“哦?誰也不可以阻擋?那你師父赤松那個老混蛋呢?”
褚白歌聽了龍陽的話問道,龍陽聽了這話臉色一僵略微沉思片刻道:“師父,師父不會阻擋我跟寒玥在一起的。”
“不會?呵呵呵呵……我來問你,你師父現在是不是掌教真人。”
褚白歌看着龍陽問道,龍陽聽了這話輕輕的點頭道:“是的。”
“好,那你是不是你師父的大徒弟,也是茅山的首徒。”
褚白歌繼續問道。
“沒錯。”
龍陽依舊點頭,褚白歌聽了到這裡用幽幽的聲音說道:“這不就結了,你是茅山首徒,赤松真人又是茅山掌教,你根深苗正,等赤松真人退位之後,這茅山掌教之位恐怕就是你的了吧,但是根據茅山祖訓,茅山掌教不能成婚,你當如何?”
褚白歌看着龍陽聲音冰冷的問道,褚白歌當年就是吃了這個虧,就因爲赤松真人是茅山掌教的候選人之一,所以他跟赤松真人的一段姻緣就這樣白白的丟失了。
褚白歌想到這裡,眼睛狠狠的盯着龍陽,權利還是愛情龍陽會怎麼選擇呢?喻寒玥這時也瞪着一雙眼睛看着龍陽,這時候她也不插科打諢了,她也想知道龍陽到底會怎麼選擇。
龍陽跪在地上低頭不語,半天龍陽擡頭看着褚白歌道:“褚師叔放心,我知道師叔在擔心什麼,龍陽在這裡給您保證,如果真有一天需要龍陽在茅山掌教之位以及喻寒玥二者之間選擇,我絕對會選擇喻寒玥,至於茅山掌教之位不要也罷。”
龍陽跪在地上斬釘截鐵的說道,喻寒玥這時已經感動壞了,直接鬆開褚白歌,一下子撲在龍陽的身邊道:“木頭你……”
龍陽這時候放手握住了喻寒玥的胳膊道:“寒玥,我要的是你,至於掌教之位,茅山能人數不勝數不差我龍陽一個,而寒玥你只有一個,錯過了你,我這一輩子就再也找不到一個貼心的人了。”
“嗯嗯……木頭我也一輩子不會離開你的,咱們要一生一世不離不棄。”
喻寒玥抱着龍陽說道。
褚白歌這時看着喻寒玥與龍陽二人,嘆了口氣,腦袋中想起了赤松真人跟自己山盟海誓的時候,不由得眼角有些溼潤了。
“好,龍陽,你記住今天說的話,如果你將來做不到,小心我跟你沒完。”
褚白歌看着龍陽惡狠狠的說道。
龍陽聽了這話看了一眼褚白歌道:“褚師叔放心,龍陽之心,天地可鑑。”
“唉……希望吧。”
褚白歌看了龍陽一眼嘆了口氣,心中不是很樂觀,茅山掌教之位有多誘人那不用說了,在道盟那就是王爺一般的存在,君臨天下,一句話整個道界都要抖上一抖,在道界可以說是一個權利巔峰。
一個權利巔峰的存在,一個男人誰又能忍得了權利的誘惑呢,褚白歌想到這裡對龍陽就不是很看好,可是現在喻寒玥跟龍陽已經是乾柴烈火,同心同德的架勢,自己也不能硬拆了一對鴛鴦啊。
想到這裡褚白歌只能把所有的情緒融入到一聲嘆息之中,事已至此只能相信龍陽的人品了。
“喂喂,我說褚師妹,這兒孫自有兒孫福,你這瞎擔心有什麼用啊,我看龍陽這小子就不錯,跟你家這小丫頭很般配呀。”
褚白歌正在沉思着,這時一個手持二胡,眼睛上帶着墨鏡的,樣子看上去很像音樂教科書上刻畫的那位演奏二胡名曲《二泉映月》的二胡大家盲人阿炳。
不過這位可不是什麼盲人,而是來頭大大的仙樂門掌門祁山鶴,五門之中實力最強的男人,也是新秀大比上大露頭角的瀟湘夜雨莫庭軒的師傅。
祁山鶴看着褚白歌安慰道,褚白歌聽了這話苦笑一聲道:“希望如此吧,好了祁師兄,你去見見茅山的人吧,我心口有點發堵,我要回帳篷中調息一會兒。”
“恩,你去吧,師妹。”
五門之間同氣連枝,所以門人弟子之間都以師兄妹相稱呼。
褚白歌轉身向帳篷走去,這時龍陽看了一眼身邊的喻寒玥道:“我沒事,你去陪一陪褚師叔吧。”
“你一個人在這裡……”
“沒事,趕緊去吧,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了。”
龍陽寵溺的颳了一下喻寒玥的鼻子,喻寒玥輕輕頷首道:“那,你要好好的,我要去找師父了。”
“恩。”
龍陽應了一聲,喻寒玥依依不捨的向褚白歌跑了出去。
祁山鶴這時看了龍陽一眼輕輕的拍了拍龍陽的肩膀道:“褚師妹就這脾氣,你別往心裡去。”
“恩,我知道。”
祁山鶴說着走向蒼柏真人,同時身後還跟着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劉天奇還很熟悉,一起喝過酒,吃過火鍋,正是瀟湘夜雨莫庭軒,而且這小子也突破結丹了。
劉天奇好奇,龍陽等茅山弟子是進了時間不對等的小型秘境之中修煉,這才如此快速的達到結丹期,而莫庭軒這小子怎麼也升級這麼快啊。
其實劉天奇不知道五門其實也有自己秘境,不過不像茅山小型秘境那麼強大而已。
莫庭軒的仙樂門創派祖師祁山月當年以音樂入道,後來等到建派之後已經是合道期的大能,後來因爲各種原因未能渡劫,臨死之際,以自己全身的修爲,給仙樂門建造一個立派之基,山月音潮洞。
此洞乃是仙樂門的立派根基所在,也算是一方小秘境,不過太小了,只能算是袖珍型,而且對進入條件還有限制,每過三十年才能放一人進入。
瀟湘夜雨莫庭軒乃是整個仙樂門年輕一代最有潛力的,而且身爲掌門大徒弟,將來是要繼承祁山鶴的衣鉢的,所以祁山鶴直接就把這個進入山月音潮洞的機會給了莫庭軒,因此莫庭軒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趕超上來,直接步入結丹期。
而且這次仙樂門的代表就是莫庭軒。
祁山鶴帶着莫庭軒快步來到了蒼柏真人身邊,見禮,雙方客套一句,同時身後一個身穿一身孝服的大漢緩緩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