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施主真是與我佛有緣,竟然突破了這煉體境界,着實可喜可賀啊,既然施主已經打敗了我十八羅漢,也算是通過了我佛寺的考驗,施主可以離開了。”一句話,老和尚沒有阻攔,顯然,他也明白,他無法徹底的阻止沈東,畢竟沈東手裡,還有一道讓他也忌憚的威脅,雖然沈東沒有用,但是那股威脅,已經讓他明白,只得讓沈東繼續前去。
畢竟三十六佛國,有着三十六個佛寺,沈東即使在強大,也需要數百年,甚至上千年,才能進入。
任平沈東道心堅毅,也無法的在他們的佛寺下,在劫難逃。
畢竟佛寺如今到達三十六佛國的雖然有,但是並不多,而真正沒有渡化的的,卻只有上百人。
餘下的,則受到了他們的各種算計,最終被渡化。
而沈東如此年輕,對於他們來說,就是一道新鮮血液,如果將其渡化,那對於他們來說,將來也是一大戰力。
沈東看來一眼對方,直接沒有說話,繼續前行。
瞬間朝着下一個佛寺趕去。
而剛剛離開沒多久,那師兄妹三人,也緩緩的感到了這裡,一瞬間,看着大門被打開的佛寺,也是有些好奇。
不過不過看着四周沒有進入佛寺直接繞過離開進入第三佛國的那些修士,一瞬間,也跟了上去。
“這位前輩,敢爲剛剛那佛寺怎麼沒有阻攔我等!”
“哼!一看你就是運氣好,剛來的,剛剛有個高手,直接將十八個金剛打的倒地不起,他們哪裡有時間去阻攔我們,現在先修復好他們的陣法,這時候不離開,就走不掉了,指望度過他們所說的那個地方,起碼也要被他們這些老禿驢同化了。”那人直接說道,似乎對於佛寺的事情看的十分通透。
而另外兩師兄弟也反應過來,只剩下那個本一心求佛的少女,漸漸的發生了改變,他第一次對佛法有了一絲的質疑,也在他的心中埋下了沈東給他帶來的震撼。
猶如一個種子深埋其中,雖然沒有發芽。
三人明白沈東出手了,也只得繼續前行。
一時之間,他們對沈東的強大,老二對於沈東的強大也漸漸的有了一些崇拜。
這種崇拜,也化作一枚種子,與之他的師妹不同的是,這枚種子,沒有深埋,而是漸漸的開始生根發芽,欲要長成參天大樹。
欲要探索那強者之路。
而女子則依舊如以往一般,恢復了曾經的樣子,繼續的前行。
第三個佛寺,這是一個女子的佛寺,因爲此地,有着一條河,河水沒有源頭,河中則有着一種神奇的力量,一旦飲下,就能夠爲女子生下子嗣,繁衍後代。
而這裡,也是一直以來,男修和佛陀的禁地,雖然是佛寺,但卻不允許修士和和尚進來。
這裡,猶如禁錮的女兒國一般。
大多數來到第三佛國,都需要一個漫長的等待,三十年,第三佛國會開一次門,而在那個時候,可以進入其中,然後進入第四佛國。
這個規矩,一直保留着,沈東卻直接的橫衝直撞,他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而算了算,第三佛國的三十年後,還有二十七年,所以他不能等,畢竟如今的葬仙兒十分的虛弱。
沈東直接光明正大的越過了護城河,一瞬間,一名女修,也直接的出現在了沈東的面前。
“大膽惡徒,竟敢擅闖女兒國。”一瞬間,一句話,直接從對方口中穿出,沈東微微一愣,也發現這女子的實力竟然已經達到了渡劫期,一瞬間,兩人就打了起來,而下一刻,也漸漸的吸引了一些其他的女修,加入了對戰的行列,一時之間,沈東從一對一,變成了被羣毆。
看了一眼距離,咬緊牙關,沈東直接準備施展一次自己的移動技能,然後過去。
一瞬間,催動氣力,這一次他的煉體突破了一些,也使得他對技能有了一絲的想法。
瞬間,朝着對方衝擊了過去,但下一刻,女子也就跟了過來,而且對方似乎有着變態一般的學習能力,一瞬間,就學會了沈東的神通。
“哼!想跑,留下吧。”對方似乎是對於沈東的驚訝而露出了一絲的嘲笑,直接朝着沈東一道強大的威壓,瞬間將沈東抓了起來,然後帶着他就直接的丟了下來。
一瞬間,被無數的士兵給捉了起來。
“將他壓入天牢,然後明日進行祭祀,丟入黑暗深淵之中。”一句話,帶着一種冷漠,似乎對沈東這樣的人,這些人沒有一絲的同情,有的,只是冷漠。
沈東就這樣被押解到了他們的天牢之中。
這些天牢與之沈東想象的不同,這天牢,竟然是在水池之中,一進入,冰冷刺骨的寒氣,便朝着沈東席捲而來,一瞬間,沈東的實力,彷彿也被這寒氣筋骨了一般,對方只是將門鎖了起來,便不再理會,似乎一點都不擔心沈東能夠逃出去一樣。
沈東看着對方離開,下一刻便開始想辦法。
“別掙扎了,沒有用的,這天牢是用靈河之水澆灌的,這些水加上了一些東西,能夠筋骨修士體內的靈力,你不要掙扎了,現在的你,就是一個普通人。”
這時,沈東才發現,側門處,竟然有着一個女子,不過這女子與之附近的其他修士不同,他的手,被鎖住了而他走動的時候,也帶着一道道的鎖鏈聲,顯然是被囚禁了一般。
“你是誰?”沈東直接問道。
“我叫那雲!被關在這裡十多年了,看樣子你是硬闖了進來?這簡直就是自尋死路,沒有到達飛昇境界的修士,就不要硬闖這裡。”女子直接說道。
“我叫沈東,你是這裡的人?”沈東疑惑道。
“算是吧,我的母親是這裡的守衛,當初我父親,和你一樣,是硬闖這裡,爲了救人,而尋找這女兒國的河水來,後來被抓了起來,他就哄騙了我的母親,最終生下了我,母親爲了父親,不惜違反了規矩,將父親放走本來也沒什麼,但是母親卻生下了我,我被視爲不詳,母親也因此受到了株連,在死的時候,還在等待那個男人來帶她離開,想想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