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抓到陳識和姑娘去開房後,我就不樂意看見他了。我覺得他特不自愛,輪不到我管他,至少我可以不見他。
我一直沒去江湖,能避免的碰面全都避免了。
至於陳湘,和陳識分手後她也沒有表現出明顯的低落,我很八卦的問過她爲什麼和陳識在一起,又怎麼會不聲不響的分手了。
陳湘說,兩個月前陳識在酒吧看到她唱歌,然後就開始追她,一來二去的兩個人熟悉起來,從某些方面來說她和陳識很有共同語言,就答應他在一起試試。試了之後發現兩個人確實不合適,散了也就散了。沒什麼可惜的,還是朋友。
可我覺得陳識對陳湘真的很走心啊,但聽她那麼輕描淡寫的說着,又好像真的沒什麼。
我在便利店見過兩次陳識,第一次他就買了一瓶水,排了半天隊來結賬,排到他我就轉身跟同事說腦袋疼讓他替我會兒。
第二次是晚上人少的時候,十一點鐘。周圍的商店早關門了,他一邊翻錢包一邊嘀咕了句,“你找點東西湊個整數。”
“哦。”
貨架最近的地方只有口香糖電池安全套什麼的,他總不能買十幾條口香糖電池湊數吧,我拿了盒安全套和兩個棒棒糖去掃價錢。
陳識的手就越過桌面把我手腕攥住了,好疼。
“我得罪你了?”
我沒搭理他,掃好價錢就把他之前放下的毛爺爺拿了過來。
當時我真沒想到陳識後來會記仇的把那盒安全套用在我身上,這是後話了,但陳識很喜歡拿那件事顯擺。
後面的日子我繼續躲着陳識,直到期末考試結束,司辰又回了上海,陳湘也回了嘉善的老家。日子一下子就空虛起來,就連許尼亞都嚷嚷着要和家人出國度假了。
許尼亞走的前一天非要請我吃飯,說太久沒見面了,於是我又不可避免的碰見了陳識。
三個人去喝酒,只有許尼亞把自己灌蒙了,我和陳識一起扶着他往房間走,開了燈之後我看見陳識手背上的傷,上次在居酒屋爲了我跟人打架留下的。
我盯着他看,心裡有點兒不自然。
陳識大概也是因爲前幾次的事兒在記仇,他不想理我,放下許尼亞就回自己房間了。
我看着躺在牀上一直揉腦袋的許尼亞有點兒心疼,我喝醉過,也知道這滋味兒不好受。許尼亞酒量不好,可是他今天一瓶一瓶的灌自己,結果灌成了這副死樣還硬說要慶祝我們認識兩個月。
我想留下來照顧他一會兒,至少等他睡着了,但這大爺喝多了很不配合,我給他擦臉他就捉着我的手親,我走了,他就特可憐的窩在那兒哼哼。好不容易躺下了,他喊熱,我就幫他脫衣服,其實就是脫掉外面一層,可偏偏把陳識招惹過來了。
陳識推開門,“折騰什麼呢?”
他以爲我早就走了,結果看到我正在給面色緋紅的許浪浪同學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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