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識還是決定後天走。
剛好前一階段的錄音工作結束,打個招呼就能走,當初賞識陳識帶着他來廣州的那個製作人表示不捨,但看着我也跟着去了,大概是明白了什麼也沒做過多的挽留。
酒吧那邊,特地給他搞了聚會。陳識人緣兒好,或者說這個年頭長的好看,還有些才華的男孩子人緣兒都好,我跟着他進了包廂才發現滿眼的小妖精,爭先恐後的衝着陳識拋媚眼兒。
我很煩躁。
然後陳識拉着我的胳膊,輕輕一摟就把我帶進懷裡,“我老婆。”
雖然我總是厚着臉皮老公老公的喊陳識,但是他這麼喊我,倒是第一次。不過陳識這樣喊我我不心虛,我們連結婚照都拍了,現在我無名指上還有他親手給戴上的求婚戒指。
然後那羣丫頭片子在陳識的眼神暗示下畢恭畢敬的喊了我一聲大嫂。
我笑了一下,估計是我來廣州這些日子笑的最真實的。
陳識乾脆在我嘴邊兒輕輕親了一口,聲音不大不小的說,“真好看。”
這一番恩愛秀過去,在場的姑娘們也收好自己的小眼神兒了捉摸着要找別人聊天了。原本是聚會主角的陳識也被冷落下來,剛好有大把的時間陪我,甚至在聚會到一半兒的時候就偷偷帶着我遛了。
我腳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乾脆和陳識手拉手的壓馬路,晚上的風涼涼的吹過來,陳識一直摟着我的肩膀,我拉着他的手腕。
我問,“這麼走了是不是挺可惜的啊?”
“嗯?”
“裡面那麼多漂亮小姑娘呢,唉,我之前沒發現呢,你在這兒是不是挺辛苦的?”
陳識皺眉,捏了一下我鼻子,“又亂想什麼呢?”
“切,你就沒點兒什麼需求啊,之前你說和那誰沒什麼,那酒吧裡這些呢?嗯嗯嗯?也沒什麼嗎?”
“當然!”陳識小臉兒繃的很緊,忽然間好像想起什麼似的,紅了一下。
陳識的性子我其實很明白,當初他那一句動搖過把我虐的透透的,但後來想想,我還是告訴自己要看開,誰沒有個動搖的時候,不過我也信他不會真的怎麼樣,那些事兒,陳識自己比我更看不上。
一味的糾結過去永遠都不是個頭兒,退一步開闊天空,大約就是這麼個道理。
我的心,已經做好海闊天空的準備了。
勾着陳識的胳膊,我很有氣場的說,“回家吧小夥兒!”
陳識忍着笑反問我,“回家幹嘛?”
“嗯?你不知道?那算了算了算了。”
回家,做愛做的事兒,我被陳識壓在牀上折騰了幾個來回,看的出他前些天憋壞了,一開始他拉抽屜去找套套,但是沒有了。
收拾東西的時候,他順手就給扔了,大概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天。
他要穿衣服出去買,我說不用了,就一次。
大不了懷孕唄,有了就生啊,我這想法有點兒沒心沒肺,陳識其實也明白,就順着我。
陳識做的很認真很投入的時候,我突然睜開眼,燈一直是打開的,我看着他那個漂亮的小身板兒,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他在我身上,一起一伏的,真的挺迷人。
我想起之前的問題,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腹肌,“我沒來的時候,你到底怎麼解決自己的啊?”
陳識聽到我突然說的這麼一句話,也睜開眼睛,輕飄飄看着我的眼神兒好像在說你怎麼這麼不害臊。
他不回答。
我扭了幾下當做反抗,陳識瞪我。
“快告訴我,不然不讓你做了。”
“就那樣唄。”陳識抿了抿嘴巴。
“哪樣哪樣啊?”
他還是不說,又用力動了幾下。我乾脆坐起來,動作有點兒大,陳識皺了下眉,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爽的,隨後小聲說了一句,“用手。”
我噗的一聲笑出來,陳識這會兒在我面前的表現跟個犯錯的小弟弟似的,當然,這麼坦誠的原因也是希望我不要再折磨他的小弟弟。
難得的機會,我沒想這麼快放過他,“那是不是要有個道具什麼的啊?比如照片?嗯?”
瞟我一眼,很不滿的責問,“跟誰學的你。”
“快說。”
我不管,今天喝了點兒酒我就要折騰他,索性陳識也喝酒了,沒有平時那麼正經,他直接壓下來,動作比之前還大。
一邊做,一邊湊在我耳邊用很曖昧的嗓音說,“你的。”
我想象了一下陳識對着我的照片打飛機的樣子,整個人都亂七八糟了。
滾牀單這件事我至今不是特別懂得享受,也可能是還沒到年紀,但我堅信自己不是性冷淡,因爲和陳識做的時候我會很開心,更多的是心理快感,到最後也會徹底的投入進去。
太久沒做的原因,一直到我睡着了陳識還在投入的動作着,每一次都釋放在我的身體裡。
我閉上眼,心裡有種很遙遠的美好。
最後這兩天,過的很快。
一直到陳識握着我的手,拖着行李箱走進了火車站,我的心情還有些起起伏伏的。
我來的時候只穿了一身衣服,這些天也不過是隨便買了兩天穿,陳識也沒什麼行李,那些器材前一天已經送到了公司裡。
我看着那個行李箱,不敢相信陳識真的會願意放棄在廣州的發展陪我回去。
進站前,我給瑞瑞回了條信息告訴他我要回去了。他問我用不用接,我說沒事,我和陳識一起回去。
瑞瑞回了我一驚訝的表情,表示不敢相信。公司裡的事兒瑞瑞要比我清楚,所以他明白正常情況下陳識不可能在這時候跟我回北京。
陳識也接了一個電話,他轉過身,把聲音壓低,具體說了什麼我也沒聽清,只大概聽到他嗯了幾聲,聲音拉長,透着一種猶豫和無奈。
我拉着他的袖子,“怎麼啦?”
“沒什麼,餓麼?”陳識搖了搖頭,摸着我的頭髮,眼神溫柔。
我依然記得在我們曾經的每一次爭吵過後,陳識都會用更多的溫柔來撫慰我的不安,我也一度相信他是我這輩子能遇上的最好的人。
陳識給我的愛,讓我感覺無以爲報,甚至被他徹底寵壞。
我看着他,我問,“陳識,你真的會跟我走是不是?”
“嗯。”
他小聲的答應着。
吃飯的時候,陳識從箱子裡把我穿來的羽絨服拿到最上層,廣州這裡還穿着單薄的衣服,回了北京肯定要換上羽絨服,不過也只有我的,陳識來的時候是九月,帶來的只有夏天的衣服,我擔心他剛病好,回去會不會太冷,又偷偷的給瑞瑞發了個信息,讓他去接我們,順便帶個外套什麼的。
放下,我發現陳識又在走神。
我戳他的胳膊,“怎麼總是神不守舍的啊?”
“沒啊。”陳識笑笑,又檢查了一遍箱子裡的東西。
“不用看啦,就算少了什麼也不能回去找了。”
“嗯。”
合上箱子,也快要到檢票的時間了,檢票口已經有人在排隊了。回北京這件事,我始終比陳識更加急切,我說,“走吧,我們也去。” www✿ ttкan✿ ℃o
從檢票,到上車,時間並不是很久。我們找到座位坐下,陳識一直往窗外看。
坐火車回去北京要十幾個小時,我們是臨時決定要回去的,打折的機票買不到,這幾個月陳識存的錢除了給我的剩下都用來添置器材了,所以只能坐火車了。
對我們兩個人年輕人來說,十幾個小時也算不上什麼,只是坐這麼久的火車,我也是第一次,不過想到陳識當時來的時候也是這樣,我並不覺得委屈,甚至覺得這一趟有他在身邊陪伴的長途旅行說不定也很有意義。所以從上了車開始我就很開心,一個人亂開心,和瑞瑞發發短信,或者看看雜誌。
許易又上了頭條,這次是和一個不出名的小影星,天沒亮的時候開車送人家回公寓,兩個人還擁抱道別了一下。
那個擁抱被拍下來,看不清臉,不過許易的身高身材太明顯,一身黑的打扮,挺帥。
娛樂圈的事兒就是這樣,一會兒東一會兒西的,能像許易這樣永遠出現在最耀眼的位置其實不容易。至於半年多以前經常被和他的名字擺在一起的我和陳識,恐怕重新走在北京城的大街上,也會做回我們的小透明。
我又扭過頭去看陳識,“你怎麼還發呆啊,是不是感冒還沒好?”
我摸了摸他的額頭,不燙啊。
陳識的又響了一次,他皺眉看着,沒有接。
我說,“接啊。”
“嗯。”
車上人太多又都在說話,陳識就拿着下車了,臨走前我看了下時間囑咐他,“還有十分鐘就開車了,你不要太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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