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小弟臉上帶着難看的表情,對着身前的中年男子迴應了一句,而換來的就是中年男子,用他手中西瓜刀的平面在這個小弟腦袋上邊拍了一下。
“沒用的東西,我們這麼多人埋伏這個洪金星都沒有把他給抓住,就抓了這麼一羣沒用的廢物,有什麼意義?讓這個洪金星跑了,我們豈不是白來一趟?”
“下一次可就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真是氣死老子了,把那些抓來的傢伙給我全部都帶回去,還有我們的那羣被抓了的弟兄,問他們,人在什麼地方。”
中年男子對着身旁的一羣小弟下達了命令之後,自己則是滿臉火氣的坐進了車子裡邊,先發動的車子向着白青山所在的地方趕了回去。
“魏勇,你說我白青山這麼多年以來,可曾虧待過你。”
此時白青山一羣人所聚集的地方,魏勇跪在一個大廳的正中央,而這個大廳兩側坐滿了人,白青山則是坐在主位上邊,臉上帶着冰冷的表情對着魏勇問了這麼一句。
“確實沒有虧待過啊,但是你也沒有把我當過自己人,我替你鞍前馬後衝鋒陷陣了,這麼多年,什麼髒活累活不要命的活不都是我第一個衝在前邊兒。”
“可是這麼多年我做了這麼多的事情,換回來了什麼東西,我現在還是不如你身旁的那個老傢伙有什麼事也不願意告訴我,怎麼我魏勇就這麼的不靠譜讓煩惱如此的信不過。”
魏勇這句話一說出去之後,白青山的眉頭瞬間就住在了一起,而下方坐在這裡的不少人聽到了這番話,一個個臉上的表情也都閃爍了一下。
白青山知道這魏勇的這一句話說出去之後,很有可能會給他埋下隱患。
“爲什麼不告訴你,就是因爲這一次辦的事情實在是太嚴重了,關乎到我和你全弟兄們的生命安全,我想不用我說,你也知道這一次我得罪的是什麼人,我得罪的可不是那個洪金星,我得罪的是洪金星背後那個姓洪的老東西。”
“至於那個老東西有什麼樣的本事,有什麼樣的實力,你根本不知道,你也不知道我和這個老東西之間到底是什麼樣的仇怨,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仇怨根本不是普普通通的幾句話就能化解的。”
白青山臉上帶着冰冷的表情,站起身子之後,走到了魏勇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着魏勇,然後向着魏勇說了這麼一句。
“白老大,你說的這番話有什麼意義?你說的這些話只是你和那個老東西之間的仇怨跟重不重用,我又有什麼關係跟信不信任我又有什麼關係?”
聽到這番話的魏勇帶着冰冷的表情,像着身前的白青山問了這麼一句。
此時的魏勇不得不說非常的聰明,魏勇知道現在他要想活命的話,必須煽動情緒,讓其他人也有感同身受的想法,這樣子白青山纔有可能留他一命。
要是他現在只會跪在地上,哀求着白青山放他一條生路的話,白青山反而會直接解決了他。
“是因爲這件事情我一旦告訴了你,你能保證自己一定會保守這個秘密嗎?我的每一次計劃但凡出現一點差錯,到時候死的可不是我白青山一個人。”
“魏勇,當初你來我這裡的時候,你可是跟我保證過,絕對不會背叛或者是做什麼其他的事情,但是現在你卻真真實實地背叛了我們,還導致了好幾名弟兄被人給抓走了。”
“先不說老劉身上受了傷,就是那些弟兄們是死是活現在還是個未知之處,得等派出去的那些人回來之後才能知道具體的消息,要是那些弟兄們死上一兩個的話,你魏勇今天必須拿你的命來填補其他弟兄的命。”
沒有對魏勇動手,白青山對着魏勇說完這句話之後,直接轉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邊,過了沒多久之後外邊就傳來了一陣車聲。
當這一陣車聲響起之後,所有人都向着門口的方向看了過去,過了沒多久之後,外邊直接進來了一大羣人。
當這一羣人進來,二三十號人直接被一腳踹翻在了地上,這些人倒在了地上的同時,白青山也從自己的位置上面站起了身子。
“大哥讓那個洪金星給跑了,這個傢伙滑溜的跟個泥鰍一樣,弟兄們剛準備對他動手的時候,這個傢伙帶着他身旁那個傢伙直接坐進了車子裡邊就沖走了。”
今天冒冒失失拎着一把西瓜刀的那個男子直接走到了白青山的面前,臉上帶着尷尬的表情對着白青山說了這麼一句。
“跑就跑了,我也沒有想着一次性就能把那個洪金星給解決掉,既然這個傢伙跑了,也算是給他長點記性,不過我們那羣兄弟們被救回來了沒有?”
白青山不關心有沒有抓到洪金星,反而是問起了那些被抓走的弟兄們。
“大哥弟兄們全部都帶回來了,這個洪金星tmd手段真黑,弟兄們差點沒被這個傢伙打死,不過好在我們今天去的及時,兄們現在已經全部都被人給送到了醫院當中。”
聽到白青山這麼問之後,拎着西瓜刀的這個男子便對着身前的白青山回答了這個問題。
“那就好,狼頭,那你就先下去休息吧,剩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就可以了。”
白青山說出了此人的外號之後,對着他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後這個狼頭轉身向着外邊走了出去,看着身前跪着的這一大羣人,然後又看了看旁邊的魏勇,白青山對着魏勇說道:
“魏勇,算你命大,今天弟兄們沒有一個出事,不過你別以爲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
“幫有幫規,家有家規,做了反骨仔就應該付出應有的代價。”
“上家法。”
白青山擡起手掌說完這句話之後,魏勇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得起來,白青山的家法可不是他魏勇能承受得起的結果。
“大哥,大哥我知道錯了,大哥你就放我一條生路吧。”
魏勇一把拽住了白青山的褲腳,向着白青山開始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