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工部製造司最新的研究,名叫監控攝像頭!使用靈石驅動,可以將畫面臨時儲存於靈石當中。”杜敬看着衆人驚歎的表情,向一旁的劉煥奇輕聲問道:“這還是妖術嗎?”
使用靈石驅動,使用靈石進行儲存,一切都變成了泰平縣修士可以理解的模樣,哪裡還會有人說自己無法理解。
再這樣說就只能證明自己的智商有問題了。
此時劉煥奇也無話可說了,杜敬都已經說了這是工部衙門的最新制造的法寶,自己的一個小縣城裡的縣丞的權威性自然沒有皇城工部製造司的權威性大。
他自然也是一個聰明人,見此時局勢已經無可扭轉,連忙指着刁倉喝道:“好你個刁倉!你竟然敢瞞着我做這等苟且之事!這麼多年,我還真沒看出來啊!”
說罷衝着杜敬一拱手說道:“這刁倉爲我家門客,今日發生這等事情,老朽還真是始料未及,杜捕頭只管將其帶走就可以,老朽絕不再行阻攔之事。”
這老傢伙甩鍋倒是一把好手,這三言兩語便已經將責任全部推到了刁倉的身上,自己只得了一個認人不清的小錯而已。
不過是怎麼樣並不是這老傢伙一人之言,回去之後還是要再對刁倉進行突破的。
現在刁倉的心理防線已經突破,必須儘快對他進行進一步的審訊。
接下來就是要詢問誰纔是真正的犯罪嫌疑人,他與那個犯罪嫌疑人到底在茶館裡說了什麼,有沒有收到劉煥奇的指使。
這纔是突破的重點!
顯然這裡亂糟糟的並不是審訊突破的地方,而且一旦自己問道深入的問題之後,那個劉煥奇勢必是會出來進行阻攔的。
所以自己必須將這個刁倉帶回衙門大牢裡的審訊室進行審訊。
“劉縣丞,咱們回見了!”杜敬衝着那劉煥奇一拱手,便招呼着自己手下的十八羅漢押着刁倉朝着縣衙的方向走去。
韓澤筠見狀也連忙追了上來,說道:“師父,你今天還真是厲害啊!竟然能把縣丞……額,劉煥奇的頭號狗腿子給抓住,狠狠的落了他的面子!”
杜敬笑了笑:“怎麼不叫縣丞爺爺了?”
“之前稱呼他只是因爲輩分而已, 現在我跟了師父你,就已經算是跟他撕破了臉皮,那就沒有什麼好叫的了。”
“誒,師父,你給我安排個活唄!我趕明兒也住進縣衙去,反正縣衙地方寬敞。”
杜敬想了想,的確自己手下的人數已經 不少了,無論如何也應該先把自己這些人的組織架構建立起來。
那麼自己這個組織叫什麼合適呢?
六扇門?額,古風的味道太過於濃郁,杜敬不大喜歡。
公A局?似乎不大合適吧。
警察局?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警察這個概念。
“公差局?澤筠你覺着咱們這些人的組織叫公差局怎麼樣?”
韓澤筠嘿嘿的笑了笑說道:“好啊!這名字起得好!就比那些巡檢司,衙役捕快什麼的聽着好多了。”
杜敬想了想說道:“當然捕快還是要有的,只不過捕快並不負責那麼多的事情了,只負責抓捕之事。”
聽杜敬如此一形容,韓澤筠立馬就提起了興趣,連忙問道:“那我幹這個,讓我去破案什麼的,我真的不行啊!”
杜敬笑了笑,拍了拍韓澤筠的肩膀說道:“你,特差捕頭,專事抓捕追逃一事,我把高通配給你,他跑的快,看監獄的我再找一個。”
隨機又對高空說道:“高空,你是刑差隊隊長,挑選幾個人手,專門負責盜搶騙殺人等惡性犯罪的偵辦,不過前期你們先跟我學習。”
“我計劃再成立一個巡差隊,專事在城中乃至各個轄區礦區巡邏,這個隊伍首先要求有着一定的實力,其次能夠用佛法道理進行勸解消除矛盾,你們有興趣的可以報名。”
初期的組織架構杜敬就打算擬成立這三個組織,三個組織各司其職。
剩下的就是招人了,將這些事兒交給了高空韓澤筠等人之後,杜敬將那刁倉直接推入了大牢當中。
此時的刁倉手上戴着手銬,腳上戴着腳鐐腳步沉重的向着大牢當中走了進來。
這走一步一聲嘩啦,走一步一聲嘩啦的響動,頓時就驚醒了監牢當中的其他幾人。
姚寶擡頭看着來人,衝着杜敬笑了笑:“杜捕頭,您這是又抓了一個嫌疑人啊!您真是厲害啊!”
另一個牢房當中的郎雨燕探出頭來,看向了杜敬,不屑的輕哼了一聲說道:“這不是他應該的麼!抓個人有什麼了不得的。”
說話便重新坐回了自己的牀上,發起了大小姐脾氣,她現在是見到杜敬就是氣不打一出來,畢竟那傢伙的鐵面無私簡直太讓人生氣了。
可在對牀的劉翠霞不停的顫抖着似乎還可以聽到她啜泣的聲音。
“翠霞姐,你怎麼了?”
劉翠霞搖了搖頭,繼續低着頭一聲不吭,不過有着郎雨燕在身邊讓他安分了不少,但是仍舊時不時的擦一下自己的眼淚。
一方面她是真的害怕,害怕這個刁師爺進來監獄是爲了要徹底的讓自己閉嘴。
另一方面,她看見這個刁師爺那是觸景生情睹物思人,畢竟是這個刁師爺給他出的主意利用她一時的憤怒矇蔽了她的雙眼,此時看見這個刁師爺她又怎能不恨,又怎能不驚,又怎能不恐?
似乎也是看出了劉翠霞的顧慮,郎雨燕靠近劉翠霞輕聲說道:“不用怕他!他還真不敢在這監牢裡面亂搞什麼的。
杜敬的這個大牢,我可是親身試驗過得!”
說着做出了當時自己越獄之時一頭撞牆的作用,這般自黑自嘲之下,才勉強換來了劉翠霞的一笑。
郎雨燕頓時鬆了一口氣說道:“笑了?笑了就好!其實你把具體的原因給杜敬說了,杜敬一定會酌情給你減刑的,因爲你只是一把刀子,幕後還有指使呢。
咱們沒有必要怕他們,把實情說出來也算是給把責任推出去,給自己一個救贖。
然後日子就還長着呢,以後一切向前看就好!”
似乎是感受到了郎雨燕的真誠,劉翠霞重重的點了點頭,擦了擦眼淚說道:“我要把實情說給杜捕頭,我犯什麼錯就承擔什麼責任!他們不敢把我怎麼着,這裡就是世上最安全的地方!”
郎雨燕笑了笑,她覺着自己有了莫大的成就感。
這種成就感到底是因爲自己問出了杜敬沒有問出來的消息,還是因爲讓劉翠霞說出實情是幫助了杜敬,郎雨燕並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