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着杜敬的目光其餘兩人連忙向天上看了過去。
只見天空之上一個御劍前行之人,正踩着飛劍搖搖晃晃險些摔倒,忙掐了一個法訣,將一股靈氣注入飛劍當中這才重新穩固了起來。
而在那人不遠處,一個人踩着一把飛劍劃出一道長虹,迅速的消失在了衆人的視野當中。
柏四維擦了擦眼睛便問道:“這是怎麼了?空中御劍發生事故了嗎?那個御劍的怎麼肇事逃逸了?”
“噗!”
杜敬猛地笑噴了出來,這倒是讓柏四維愣了愣神,怎麼自己的描述有問題嗎?
其實這樣描述還真沒有什麼問題,只是杜敬聽着這又是事故,又是肇事逃逸的便覺着有些可笑,好像那空中是一個馬路剛剛發生了一場交通事故一樣。
韓澤筠則不解的問道:“你剛剛說的什麼御劍搶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剛剛我擡頭之際,便見到那消失之人以極快的速度撞在了這個御劍修士的身上,緊接着將他腰間別着的儲物袋奪走了。”杜敬指着半空當中那仍然有些發矇的御劍修士。
此時衆人這纔將實現聚焦在那人的腰間,果然應該彆着儲物袋的腰間變得空蕩蕩的了。
此時這御劍修士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只是高聲怒罵着:“你特孃的是瞎子嗎?御劍不長眼啊?”
這如果沒有當場意識到自己物品丟失的話,應該定位扒竊而不屬於搶奪。
不過在這個世界的法律當中卻沒有這麼詳細的規定,只是統一歸入了《盜篇》當中。
可是如果按案件性質來說的話,這就是類似於後世當中的飛車搶奪案。
果然,在系統的提示當中,都說明了案件的性質。
“工作中發現御劍搶奪儲物袋案,案件難度爲複雜,是否偵辦案件?”
杜敬從來不會拒絕案子,無論案子困難與否。
“還請兩位將這受害人請下來,我還不會御劍着實有些困難。”
那韓澤筠點頭說道:“你等着,就這個案子,我與你比賽,看一看到底是誰先破,如果你能比我先把那搶東西的傢伙抓住,我就讓你當這泰平縣的捕頭,如果是我先把他抓住的話,那你還得認我當大哥!”
杜敬愣了愣,想來也對,人家老子是縣尉,那可是分管一個縣治安與緝盜的官兒,安排一個捕快衙役什麼的確實是人家分內之事。
不過這傢伙怎麼想的,自己要是想當捕頭的話,還用得着你嗎?
只見那韓澤筠說罷猛地一個下蹲,只見那院中的青磚竟然裂了幾塊,緊接着他猛地一個彈跳,便蹦了數十米高,竟然一下子與那御劍修士同高了。
那修士一臉慌張的看着一躍而起就與自己御劍等高的韓澤筠,嚇得一個哆嗦:“韓公子,你這是幹嘛啊?總這樣嚇我,我可受不了啊!”
“你看看你儲物袋還在嗎?”韓澤筠說罷,又是猛地一腳踏在了那人的肩頭,緊接着又向前竄出了數十米遠,隨後一把闊劍從他的腳下突然出現,緊接着他便以不遜色於剛剛的速度踏劍追了出去。
“啊?”那御劍散修愣了愣,連忙去摸自己的腰間,這才發現腰間的儲物袋竟然丟失不見了。
難道,難道說自己的儲物袋被人搶走了嗎?
簡直恥辱啊!自己堂堂養丹期的修士,竟然能夠被人將自己的儲物袋搶走,而且還是自家縣城上空,簡直丟人丟到家了。
“韓公子,麻煩了!”
“下去找那個叫杜敬的,我在跟他比賽,在比誰先幫你找回包抓到搶包的人!”
待這句話說完的時候,那韓澤筠已經同樣消失在了空中,只剩下一個小小的黑點了。
柏四維看着空中發生的這一切,忍不住問道:“杜兄,怎麼樣?剛剛可是在空中,不可能留下足跡,嫌犯速度又快,也不可能被看清,這案子你有把握嗎?
實在不行你給韓澤筠低個頭,他人不算壞的。”
杜敬搖了搖頭,輕笑了一聲,“這案子還真算不得什麼!”
這可不是杜敬在誇大,而是確實如此,他破困難的案子都已經破了好幾個了,區區一個複雜的案件又算得了什麼呢?
估計這案子之所以能夠被分入到複雜案件當中,完全是因爲那御劍搶奪的修士可能是個養丹期以上的修爲。
只需要等那被害人修士下來之後,落實一份被害人口供就可以,確定一下儲物袋裡的都有些什麼以及這些物品的價值就可以了。
畢竟這關係到定罪的多寡。
剛剛那被搶了儲物袋的修士,看着已經消失的韓澤筠頓時覺着自己儲物袋被追回來的事兒穩了,只要追回來之後自己孝敬韓公子一些靈石就可以了。
至於另外一個跟韓公子比賽的那傢伙,怕不是在找死吧?
說着他穩穩的落在了拜靈教的院落當中,四下看了看便朝着柏四維走了過去,拱了拱手說道:“柏主教,莫非是你想要與韓公子比賽嗎?那我勸你還是不要多費功夫了,緝盜可不是僅僅有三寸不爛之舌就可以的。”
“我可不會破案。”柏四維擺了擺手,便對杜敬說道:“杜兄,這位是咱們泰平縣驚雷幫的幫主仇平。
仇幫主,您要是想破案的話,找這位杜捕頭就行了。”
柏四維那是對杜敬很有信心的,已經提前把捕頭這個職位給杜敬安排下來了。
縣城裡還有幫派?杜敬皺了皺眉,他向來不喜什麼幫派的,這還不像是門派只是以交流武學傳授武學爲目的的。
可幫派這一聽就不像是什麼正經組織,反倒像是什麼黑道組織。
“杜捕頭?我泰平縣城什麼時候來了個捕頭啊?”仇平不屑的說道:“什麼捕頭,我信不過!咱們韓縣尉的公子必定能將那盜賊捉拿歸案,到還用不着你這小小捕頭在這裡招搖撞騙!”
杜敬輕笑了兩聲,又問道:“你信不過我是嗎?”
仇平根本連看都不看杜敬一眼,只是輕哼一聲:“就你這區區聚氣境的修爲,也配與我泰平縣第一高手比嗎?還比緝盜?簡直可笑至極!”
“好!那我就讓你看一看,什麼纔是真正的破案!”杜敬輕笑一聲,其實在他的心裡已經對這個案子有了一些自己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