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浩天心想:“親孃嘞,這可真是要了命了,一週之內要虧掉四個億,我上哪想辦法去這樣虧損呀。希望去這些上流人士聚集的場合,能找到辦法吧。”
他看向了慕容雪,心想:“我從來沒有去過這種場合,我可不想第一次亮相就丟人,似乎電視上男的都是帶着一個女伴去的。”
他拉起慕容雪的手,就向停車位走去。
“哎,浩天我們不去教室了嗎?今天可是有考試呀,現在我們去哪呀?”慕容雪好奇地問道。
“帶你出席奠基儀式,做我的女伴,順便我們去敗家。”
幻影天馬“轟”地一聲發動了,不一會兒來到了東郊自己的那塊地皮。
“浩天他竟然讓我當他的女伴,還帶我出席這麼重大的場合,難不成他已經把我當成。。。嘻嘻嘻。”慕容雪一個勁地在那裡高興的傻笑。
鍾浩天撇了一眼,心想:“壞了,這該不是娶了個傻球吧。”
不一會兒,幻影天馬來到東郊外,浩天商業街停下了。
看着門口偌大的字,“如此浮誇的標題,恐怕也只有我那個老爹能想出來了。”鍾浩天十分地無語。“簡直就是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的風采。”
鍾浩天剛下車,慕容雪就趕緊跑過來,把自己的左手伸了過去,好讓鍾浩天抓住。“呀,剛想拉你的手,你怎麼就過來了?”鍾浩天驚訝道。
“哼,走了。”慕容雪雖然偷着樂但是臉上故作傲嬌地表情。
兩個人一路向裡面走去,現場佈置的十分喜慶,紅地毯鋪的老遠了,周圍也佈置的煥然一新。
“哎呦,鍾少你可得來了,來來來這邊請。”接待負責人宋恩生慌忙跑過來說道。
慕容雪扭扭捏捏的穿着一身貼身禮服下車了,而鍾浩天換上了一身帥氣的深色西裝。
“磨磨唧唧的,走了。”他拉着慕容雪的手就進入了大廳。
慕容雪臉“唰”地紅了,她不由得想起來,剛起來在車裡面的一幕。
鍾浩天按了一下車的按鈕,慕容雪坐在後排的座椅直接面朝了車尾。
“砰。”一個車內衣櫃就打開了,裡面有四五件女式禮服。
“挑一件換上。”鍾浩天淡淡地說道。
“啊?在這裡呀,你。。。不會偷看吧?”慕容雪臉瞬間就變成紅蘋果了。
“我開車呢不看,趕緊的。”
“哼哼,我換就知道催,你要是該偷看,我就告訴你媽媽。”然後慕容雪臉紅地就開始換禮服了。
“我剛纔好像說胡話了,告訴我婆婆,她也不會向着我呀,嘻嘻嘻。”慕容雪一邊換禮服,一邊感覺自己變傻了。
“走了,你今天怎麼了?”鍾浩天不耐煩地說了一句。
“他今天怎麼這樣着急,真奇怪,現在他拉我的手,我怎麼沒有一點抗拒的意思了,啊!不對不對,這樣可不行,慕容雪呀慕容雪,你要清醒一點,你和他認識還不到一星期,但是。。。他側顏認真的樣子,好帥呀。。。”慕容雪犯了花癡。
大廳內部。
鍾龍駒穿着一身白色西裝,手裡邊拿着香檳酒杯,正在熱情地和別人聊着天,碰杯喝着酒。
鍾浩天走到他身邊,他回頭看到自己的兒子眼前一亮。
“這樣的帥小夥,我竟然是他爹,啊哈哈哈。”鍾龍駒心裡美滋滋。
鍾浩天看着自己的老爹在那裡傻笑。“無語,有一個沒正形的爹。”
“來,天兒我帶你認識一下,這位是你的鄭叔叔,這個年輕的小夥子,是你鄭叔叔的兒子鄭奇珺,你們兩年齡相仿,要多多交流一下。”鍾龍駒搭着鄭霸天的肩膀樂呵呵地說道。
“謝謝鍾伯伯介紹,你好,浩天君,雖然第一次見面,但是你的事情我已經聽說,我認爲這是從小缺少兄弟友誼這個容器導致的,如果你不建議,我願意做這個容器。”鄭奇裙一本正經地說道。
“啊呸,容器你個大頭鬼,變態吧這是個。”鍾浩天驚呆了。
“來,老鄭咱們去那邊,讓兒子們好好地談吧。咱們那個生意呀。。。應該。。。”兩個人勾肩搭背越走越遠。
“浩天君請聽我說,我雖然是國人,但從小出生在貴族之邦的十字國,我會保持自己在那裡學到的謙遜禮儀,和你友好交流,做一個合適的友誼容器。”鄭奇珺鞠了一躬。
“能不能別把容器掛在嘴邊!奇奇怪怪的!”鍾浩天發飆了。
“不,兄弟之間真誠的友誼,只有填滿那個容器,內心纔不會感覺到空虛寂寞,你也就不會那麼的敗家了,雖然錢財是身外之物,但我們作爲上流貴族,要莊重自己的行爲和舉止,不能給家族丟面子。”
“你是從中世紀來的不成,說話如此的呆板!”鍾浩天已經快瘋了。
鍾浩天這會十分地想念慕容雪,畢竟她說話反駁不過自己,他這會特別想和慕容雪說一會兒,一刻也不想理這個鄭奇珺了。
他剛看到慕容雪,剛欲走過去。
“哎呀,小雪你也在這裡呀,太巧了,太好了,我一個人都不認識,可無聊死了。”
“呀,是 呀,你也在呀,太好了,好久沒見了,抱抱。”
“小雪你皮膚越來越好了,你用的什麼護膚品呀,來來來我們去那裡聊。”
她拉着慕容雪的手就離開了。
鍾浩天傻眼了。
“看來浩天君沒有朋友呀,感覺你這會非常的孤獨,剛巧我這會也是比較有興趣,爲了保持我們的友好關係,我就給你講一下,我在十字國學習禮儀的一些趣事把。”
“少來拉,你也是沒有朋友,故意和我搭話的。”鍾浩天無語說道。
然後他想到了自己。“從小我的思想都那麼的不合時宜,導致從小到大都沒有小夥伴願意和我玩耍,長大以後我敗家的事情被無限放大,同齡人都以爲我腦子有問題,更加的對我避而遠之了,再加上我的性格也是那種無所謂的,所以我從小確實沒有朋友。”
他心想:“這不行呀,這種場合承認自己沒朋友,豈不是很沒面子。”
於是他故作深沉說了一句:“智者總是慎獨的,我可能是曲高和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