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郊區的療養院裡,李一凡拉住正推着易教授在外面曬太陽的劉鳴軒,從揹包裡拿出那隻被自己關在倉鼠球的小火苗丟給了他,並拿出那張寫有我知道白苒的位置的紙條展開在劉鳴軒面前。
“白苒在哪”李一凡直接開門見山的對着劉鳴軒說道。
李一凡突然這麼一句,倒是讓旁邊站着的韓爍被他這莫名其妙一句話一臉懵,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兩個人,心裡不解,怎麼李一凡這一來直接就揪着劉鳴軒問白苒在哪裡怎麼這劉鳴軒還和白苒有關係了他們不是來問劉鳴軒記不記得王輝的事情嗎
“呵呵,你這小子還是這麼耐不住性子,只要一遇到在意人的事,脾氣就立馬冒上來了。”
劉鳴軒笑了下說着,把易教授的輪椅固定住後,轉頭看向李一凡,最後眼睛盯向自己手裡的倉鼠球,並接過把裡面的小火苗放了出來,小火苗立馬就竄到了劉鳴軒的肩膀上,併發出幾聲抱怨的吱吱叫,控訴李一凡這一路上都把它關在這個倉鼠球裡。
“你們倆這到底說什麼的呢,怎麼又扯上白苒了,難道白苒出現了”韓爍搶過李一凡手裡捏着的紙條,不明所以的問着,眯着眼睛仔細的看着上面那句話,再看劉鳴軒肩膀上的小倉鼠還有它那揹着的小包,大概明白這紙條是怎麼來的了。
“這就要問劉鳴軒了,這王輝前腳剛被抓,他立馬就知道白苒在哪。”李一凡嘴角上挑,厲目盯着面前劉鳴軒森冷的說着,言語中充滿了明晃晃的猜忌和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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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直接說你懷疑我和王輝還有科研基地是一夥的就完了,幹嘛拐彎磨腳還用這樣的口氣說話。”劉鳴軒一點都不介意李一凡此刻對自己說話的態度和口吻,反而笑着拍了拍李一凡的肩膀繼續說道。“放心,我是站你們這邊的。”
“再問一遍,白苒現在到底在哪,還有,你爲什麼知道白苒的位置。”李一凡面色不改,繼續盯着劉鳴軒冷聲問道,就在他和韓爍昨晚坐飛機回來前,特意又去看了次趙欣兒,趙欣兒現在的狀況一天不如一天,如果在這樣拖下去,真的會成爲一個植物人,最後只是隨着身體慢慢衰竭再也醒不來。
現在他們唯一能讓趙欣兒醒來的辦法也許就在白苒這裡,所以李一凡和韓爍兩個人,不管誰都在想方設法的找到白苒,同時李一凡也在擔心白苒的安慰,兩個和她都能扯上關係的大案,一個被查獲,一個找到了所謂的負責人,在這種情況下,依然沒有音訊的白苒會被怎麼對待是不是已經成功逃脫了出來
“白苒的位置,這不是很好猜嘛,從a市到h市的任意一條路上她都可能出現,既然王輝被抓了,那就代表接下來再沒科研基地,你們又成功繳獲了製毒工廠,兩邊都不需要白苒,人都各奔東西了,那白苒不是也該回來。
怎麼說她的好弟弟還是要回到學校去的,單獨配置的藥也早就吃完了,再不吃藥會有怎麼樣的反作用呢據我所知,就算是白苒最新研究t-30,藥物的副作用還是會在停藥後立馬出現。”
劉鳴軒露出一幅一切事情都瞭然於心的樣子,看着李一凡自信滿滿的說着,最後不忘走近李一凡看着他小聲的在對方耳邊低語道。“卻沒想到,她自己心心念唸的人,着急找她卻是爲了救其他人。”
“t-30什麼藥,李一凡你還在吃什麼藥”看着低頭沉默不說話的李一凡,韓爍着急的問道,李一凡身上確實總會突然出現些問題,只是李一凡從來沒說過,韓爍只當這是李一凡心理疾病和看見死亡潛能引發的副作用。
“韓爍,還是趕緊讓蔣冬叫人在來h市的路上進行查找吧,還要留意下從王輝被抓後,有沒有白苒的從a市離開的交通記錄,還有”李一凡並不回覆韓爍的話,反而是着急的說着接下來他們該做的事,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韓爍接了過去。
“這個我自然知道,我這就給老大打電話去說。”韓爍說着走向了旁邊,趕緊給蔣冬和王曦先後打去了電話。
看着韓爍走開,劉鳴軒向着易教授的方向走了過去,幫他蓋好腿上的薄毯開口說道。“我知道你想問我什麼,以前在易教授這的時候,我和王輝應該很好吧,畢竟都是心智不全的孩子,怎麼的都能能玩到一起,不像你那麼怕和人接觸。”
“科研基地的負責人真的只有王輝這麼大的機構就他一個人,怎麼想都不可能,這背後一定還有其他的負責人吧”李一凡每說一個問題都看向劉鳴軒,看着他搖頭,就覺得這事情沒那麼簡單。
“人類潛能研究,永遠都不是一個人,又或者是一個小團隊在研究,他是一羣渴望能力,渴望改變人類的科學瘋子組成,他背後的勢力,不單單只是財團,想必這句話我應該不是第一個說給你聽的。
科研基地也只是沈嘉怡他們那個特殊專案小組給起的名字而已,其實叫做na計劃,也叫方舟noahsark計劃,這個計劃早在易教授還沒回國的時候就被研究着,當時的研究並不是爲了解救深陷心理疾病的孩子。
它是爲了開發人類全部大腦而存在,最初是爲了讓人類更好的完善自己,以此優勝略汰,淘汰掉大腦不能被開發,甚至是有缺陷的人,可笑的是,這個計劃不但沒有成功,而最後卻是開發了我們這些心志天生有缺陷,心理有問題,在方舟計劃裡,將會被人類淘汰的人。
這些一開始就被他們捨棄的人,卻成了這項研究實驗的成功載體,準確的說是半成功品,更加確切的說,是成爲被他們趕出研究圈易教授他們所研究出來的半成功品,我們六個人,都只是這個實驗的半成品。”劉鳴軒緩緩的站起身,背對着李一凡,看着遠處說道。
“na計劃“李一凡忍不住的問着,心裡細細的琢磨着劉鳴軒說的話,說實話劉鳴軒說的這些還是有震撼到他的,原本以爲這一切都起源於易教授,沒想到這什麼研究,早在很久以前就沒斷過。
我看到了你的死亡
我看到了你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