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龍眉頭皺着,他不喜歡別人說夭夭不懂事。
夭夭是全世界最好的姑娘。
“夭夭不是妖族那些雌性,她很好。”
而且還很可愛。
在他心裡,夭夭就是他遇到的最好最完美的女人,誰都比不了。
鳳瑾撇嘴,他是沒見過人類雌性是個什麼樣子,總歸都是雌性,跟妖族那些雌性能有什麼不一樣的?
在他心裡,雌性給他的印象就是囂張跋扈,不講理還特別討厭。
他不喜歡那些雌性,爲了自己的好兄弟,他還是妥協了。
“好吧!想要我煉製武器,我也得見到人啊!問問她有什麼要求,再就是,一個人類要用的武器,跟我們妖族人用的武器還不一樣,我需要去鮫人族取點東西。”
黑龍點點頭,“今晚你恐怕見不到她了,她很累了,早就睡了。”
“那我明天再來。”鳳瑾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一陣濃厚的靈氣鑽入他的奇經八脈,讓他舒服的喟嘆一聲。
兩人守着這個飯館一夜。
翌日。
白狐夭夭睡了一個好覺,她從未像昨晚那樣睡的舒服。
柔軟的被褥,渾身暖洋洋的。
“咦?這是什麼東西?”白狐夭夭起身,從懷裡滾出來了一顆紅色的圓球。
紅色珠子握在手裡暖暖的,溫度傳遍了她全身。
摸着牀上柔軟的被褥,白狐夭夭宕機的腦袋終於可以轉了。
她記得昨晚是黑龍把她抱到房間的,這被褥也是他換的。
昨天她累的無法動彈,是真的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長年當傭兵的警惕習慣還在,她知道那人是黑龍後才放心的。
黑龍抱她的時候,跟她說那些話她也知道,並不是完全沒感覺。
白狐夭夭想起黑龍那張俊美的容顏,還有魁梧的身材,不自覺有些惆悵。
“那個黑龍倒是個溫柔的男人。”
他並沒有趁人之危。
果然如參老說的那樣,妖族的男子都很尊重女性。
當傭兵的那些年,她也跟不少男人在一起做些危險任務,可是那些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他們並不會尊重女性。
還會把她看作是下作的人。
他們經常對着她的身體虎視眈眈。
還曾經因爲一次任務失敗,那幾個臭男人全都怪到了他的頭上。
那一夜幾個男人給她下藥,讓她失去了反抗能力,在她身上輪流發泄欲/望。
她自願跟好看的男人解決生理需求是一碼事,和被人下藥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概念。
那時,她是恨的!
原來那個世界對她滿滿都是惡意。
那一夜,她渾身全是血,她咬牙堅強的活了下來。
最後她親手殺了那幾個糟蹋了她的男人。
把他們當男人的資本割下來餵了野狗。
從此以後,她成爲了人人懼怕的傭兵之王。
那個時候她就知道,男人永遠靠不住,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當初她但凡要是能遇到個有黑龍一半好的男人,願意在那個暗無天日的世界中拉她一把,她也許就不會一直在那個深淵中痛苦掙扎那麼久。
現在想起那些事情也沒什麼意思了。
重新活了一次,男人也不過是她解決生理需求的工具人。
白狐夭夭嘆口氣,摸着下巴沉思,“我要不要讓黑龍做我這個世界的男朋友呢?他人又高又帥,還溫柔體貼,是個很好的牀/伴。”
想到黑龍那寬肩窄腰的完美身材,加上那張毫無瑕疵的俊美容顏,就忍不住流口水。
白狐夭夭覺得還是多觀察觀察黑龍再說。
她纔不管黑龍是不是妖族男人呢,妖族的男人更加疼女人不是?
回到空間洗漱了一番,摘了幾個西紅柿,打算早上做個西紅柿打滷麪吃。
“額?這些新桌椅是哪裡來的?”白狐夭夭看着一樓擺放整齊的新桌椅有些懵。
一樓被打掃的一塵不染,桌椅更是明亮整潔,最主要的是桌子上還放着一個食盒,不用想就是黑龍給的芙蓉糕。
門口收錢的櫃檯上放着一張紙。
上面是黑龍留給她的紙條。
說這些是妖族的桌椅,讓她先用着,不喜歡再換。
“這有什麼喜不喜歡的?能用就行。”
白狐夭夭把紙條收起來,打開食盒。
芙蓉糕似乎是還帶着熱度,應該是這個食盒的緣故,居然還能保溫。
“唔,好吃!還是剛做出來的糕點好吃。”
嘴裡叼着一塊芙蓉糕就去了後廚。
廚房裡也被收拾的很乾淨整潔,東西擺放的十分整齊,絕對能夠治癒強迫症。
白狐夭夭笑了笑,這些肯定是黑龍幫她做的。
拿出麪粉開始和麪做麪條。
這個大冬天吃一碗熱乎的打滷麪最好了。
去了後院的平房裡,這裡面種下的蔬菜長勢良好,火盆也沒有熄滅,應該是黑龍給火盆添加了木炭。
從這些小事可以看出,黑龍是個很細心的人。
從土裡拔了兩顆香菜就去了廚房裡。
做西紅柿雞蛋湯,沒有香菜味道會打折扣。
誰讓她喜歡吃香菜呢?
剛吃完飯,古老爺子就帶着人來了,一樓裝修好了,還有二樓呢!
二樓的幾個房間,裝修起來有些麻煩,她畫了好久的圖紙才滿意的。
順便也讓古爺爺幫她做了一些簡單的傢俱。
看到白狐夭夭,古老爺子滿臉紅光的小跑過來了。
像個要到糖的老小孩。
“夭夭啊!告訴你個天大的好消息!我昨天回去後不是還早嘛,就把家裡的土炕燒了燒,哎喲喂!晚上我睡的可舒服了,真暖和。”
“這東西要是在這西北傳下去,那可是少死不少人呢!你是大功臣啊!”
古老爺子滿臉激動。
他弄來了不少青磚,每天回家就琢磨着盤抗,好不容易做好了一個土炕,還要等着泥土幹了才能用。
古老爺子每天都着急的抓耳撓腮的。
好不容易等着土炕上的泥土幹了,就迫不及待的燒炕了。
昨晚他睡在有土炕的屋裡,睡的那叫一個舒服。
白狐夭夭笑着,“是嗎?那真是太好了!以後古爺爺就可以幫着別人盤炕掙錢了。”
古老爺子感激不盡,“夭夭啊!多虧了你!要不然這個盤炕的活也輪不到我。”
他想着盤炕的錢跟夭夭分,她死活不願意。
他就只能在別的地方多補償她了。
“你以前沒少照顧我,這是應該的,古爺爺,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們先忙去吧。”
她打算今天再去賣一顆雪靈芝。
賣人蔘的錢也被她花的差不多了,是時候再賣點好東西了。
“好好!你去吧!多穿點,別凍着。”
古老爺子歡喜的去幹活了。
有了掙錢的門路,走起路來都帶風。
白狐夭夭穿上厚厚的衣裳,手裡握着那顆紅色的珠子。
她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是握在手裡全身都暖和了。
她現在還有些怕冷,這顆珠子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走出飯館,街道上白雪覆蓋的路有些不好走。
她深一腳淺一腳的走着,加上她穿的厚實,整個人圓滾滾的走起路來搖搖晃晃像是南極企鵝似的。
讓人看見了忍不住發笑。
就是路過的行人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白狐夭夭沒有理會旁人的目光,衝着回春堂就去了。
到了回春堂。
陳掌櫃的看到是白狐夭夭來了,眼睛都亮了,“哎喲喂!姑娘,你又來了?這次是賣東西還是抓藥啊?”
自從白狐夭夭在這裡賣了一顆千年人蔘,陳掌櫃就把她記住了。
就因爲她的那顆千年人蔘,主子的病纔有了希望。
對白狐夭夭的態度也更加熱情了。
白狐夭夭也沒二話,直接拿出一個布包,“掌櫃的,你看看這個收嗎?”
這顆雪靈芝的個頭不大,是所有靈芝中最小的一顆。
就算是最小的一顆靈芝,聽參無憂說,也是千年以上的。
陳掌櫃看到雪靈芝的第一眼,就移不開眼了。
“雪靈芝!”
陳掌櫃的聲音都劈叉了。
主子需要的藥引子,其中一味藥可不就是雪靈芝嗎?
這東西據說是千年難遇,他們已經尋找了十年。
今天突然就這麼出現在了眼前。
陳掌櫃激動的渾身哆嗦。
“姑,姑娘!這顆雪靈芝你真的要賣?”陳掌櫃激動的說話都結巴了。
白狐夭夭點點頭,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賣啊!我沒錢花了,這玩意留在手裡又不當銀子花。”
直白的話讓陳掌櫃一愣,隨後哈哈大笑,“姑娘,真是性情中人!這雪靈芝我要了!我給姑娘一萬兩銀子如何?”
這顆雪靈芝一萬兩銀子已經是高價。
白狐夭夭也滿意這個價格,“好!”
一萬兩銀子足夠她花一段時間了。
“好嘞!你等着,我這就去拿銀票。”
陳掌櫃走起路來都帶風。
很快就拿着銀票下來了,還有一包碎銀子。
“姑娘,這是一萬兩整的銀票,這一百兩的碎銀子,是我多給你的,我知道姑娘能拿出這樣的好東西定然是有些本事的,老朽可否向姑娘打聽件事情?”
主子需要的珍貴藥材不止這兩種,還有幾種,是真的難以尋找的寶貝。
可以說是,傳說中的藥材。
這姑娘能夠弄來這麼珍貴的藥材,一定也有別藥材的消息。
哪怕有一點點的消息,他也不想放棄。
“你說。”白狐夭夭拿着銀票笑的燦爛,順便又把碎銀子也攬在了懷裡。
一副財迷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