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敢說,若不是你幫忙,給這裡的藥材基地提供技術指導,他們會發展這麼快嗎?你還拿我當你爺爺嗎?”
“你是被趕出彭家的不假,可不管怎麼說,你都姓彭,你身上都流着彭家的血脈!”
“幫助外人吞噬彭家,虧你想的出來,我彭家怎麼就生出你這麼一個不孝的子孫來!”
彭飛龍的蠻不講理和無情謾罵,讓彭玲說不出反駁的理由。
她只是一邊哭,一邊搖頭:“爺爺,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你有沒有你心情清楚,玲妹,爺爺對你可不薄啊,你爲何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來?”
彭文遠添油加醋道:“是不是那個江志浩威脅你了?你跟我說,如果他真的威脅你了,彭家人不可能不管你的事的。”
“他沒有威脅我,是我心甘情願在這做事的。”
“行了,你不用再說了,江志浩呢,把他叫出來,我要當面問問他是何居心。”
“彭文遠,你鬧夠了沒有?我還沒去找你,你反倒自己送上門來了,說,你究竟想幹什麼!!”
江志浩一邊說,一邊到了衆人近前。
“你就是江志浩吧?是你把彭玲騙到這裡來的吧!你有什麼企圖?想吞併我們資生堂嗎?”
“彭文遠,你不要血口噴人,我的藥材生意不在江北,沒有搶佔們資生堂的市場,而且就算搶佔了,那也是公平競爭!”
“好一個公平競爭,花言巧語把我們彭家人騙到你這裡,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把彭玲帶走!”
說話間,彭文遠便拉扯着彭玲的手:“你今天必須跟我走!”
“我不走,我不走!”彭玲拒絕着,掙扎着。
“不走也可以,彭家把你拉扯這麼大不同意,現在你不是彭家人了,你要賠償彭家一千萬。”
胡陽和謝飛笑了,就連江志浩也笑了:“一千萬,你咋不說一個億?”
“我們彭家的事,和你有關係嗎?”彭文遠怒目而視,推了江志浩一把。
江志浩可一旦沒慣着他,順着就捏住了他的手腕。
還沒怎麼用力,彭文遠便發出殺豬一般的嚎叫。
“你居然還敢動手,真是反了天了。”
彭飛龍拿着柺杖,抽在江志浩身上,江志浩根本沒有搭理他,只是手上微微用力,這下彭文遠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志浩,別打了,別打了,這件事都是因爲而起。”
彭玲哭着勸道:“爺爺,你住手,我跟你們回去,還不成嗎?”
江志浩鬆開彭文遠,彭飛龍也停了下來。
“不要打了,我跟你們回去!”
彭文遠揉着生疼的手腕,奸計得逞,狠狠瞪了江志浩一眼。
看向彭玲,江志浩深吸口氣:“你忘記彭家人是怎麼對你的嗎?你真的願意跟他們走?”
“不要說了,志浩,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我的家人,或許我現在的做法,真的給他們帶來很大困擾,既然他們讓我回去,那我就回去好了,你好好保重。”彭玲擦着眼淚。
既然彭玲都這麼說了,江志浩也沒有再勸說,而是伸手指了指彭文遠:
“你的那些小伎倆,不要以爲我不知道。我警告你,如果彭玲以後彭家受了什麼委屈,我不會放過你的。”
“我彭家的事,和你有關係嗎?”
可能是有些畏懼江志浩了,彭文遠說完這話,轉身就走。
見彭玲站在那裡沒有動身,彭飛龍揚起柺杖差點就抽過去了,嘴上怒罵道:“看什麼看,還不趕緊走!”
“我走,我走!”彭玲委屈的要死,父母都去世了,爺爺根本不喜歡她,而且還有一個喜歡搬弄是非的哥哥。
胡陽和謝飛都圍了過來:“浩哥,你不管嗎?他們肯定會欺負玲姐的!”
江志浩的拳頭握緊,可是很快又送了下來:
“你們還沒看出來嗎?不管彭家對彭玲如何不好,彭玲都不會放在心上,就算是我出面阻止,彭家人還會打出感情牌,隨他去吧!”
江志浩本以爲這是彭文遠專程過來報復的,可沒想到,沒多大一會,便收到了彭文遠的短信:
“江志浩,我們來做個交易怎麼樣,你以後把所有的藥材賣給資生堂,我把彭玲放了,而且我還會讓我爺爺做主,把彭玲許配給你。”
“我還是那句話,根本不可能,不過你也別想對彭玲怎麼樣,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彭文遠氣的牙根直癢癢,這個江志浩真是廁所裡面石頭,又臭又硬!
“爺爺,江志浩還是不肯把藥材賣給我們資生堂,怎麼辦?”
車上,彭文遠朝彭飛龍問道。
“既然我們跟他說沒用,那就換個人跟他聊聊,我和凌雲宗的宗主凌雲子關係不錯,凌雲宗外出快回來了,到時候我讓凌雲子跟他說。”
“哼,如果這小子還不願意,那就是自尋死路了,”
“爺爺,沒想到你還認識這麼厲害的人物,怎麼不早說啊!”
彭飛龍笑眯眯道:“如果什麼都讓你知道了,我還配做你爺爺嗎?”
當天晚上,凌雲宗。
今天是凌雲子返回宗門的第一天,所有長老和弟子都在門口迎接。
“恭迎宗主回家!”
“恭迎宗主回家!”
震耳欲聾的吶喊,響徹天地。
不過凌雲子的臉色並不好看,因爲他外出短短半個月時間,凌雲宗卻出了大事。
死了一個長老,傷了所有弟子。
而且這事還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如果這事傳出去的話,凌雲宗也別在古武界混了?
待所有弟子散去之後,西門宇立馬露出悲傷的表情:“宗主啊,你總算回來了,那個叫江志浩的,說如果不給他一個說法,他就要讓我們整個宗門雞犬不寧。”
“一羣廢物,一個宗門幾十號人,居然被人家一個人打的潰不成軍,長老是廢物,徒弟也是廢物!”
說話的是個紅衣女子,她身材妖嬈,留着長髮,不過臉上始終戴着面罩,並不能看到她的具體模樣。
正是經常跟隨在宗主身邊的唯一女長老,梅月華。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哼,宵小鼠輩也敢嚶嚶作吠,我現在就去會會這個江志浩,看他有多大本事!”
凌雲子抓起剛沏好茶的瓷杯,一把摔個粉碎。
聽聞此言,西門宇嘴角勾起一抹魅笑,同時李泉也衝旁邊的一名徒弟使了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