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師爲我指引
人生最好的事情,無非是有三兩真心好友,一家溫馨相處的家人以及一個能在關鍵時刻指導,提攜你的恩師。
我很幸運,在前行的路上,我不斷與這些最好的事,最好的人相遇。
提到對我演藝生涯起到關鍵作用的恩師,就不得不提徐慶東導演。
徐慶東導演的作品很豐厚,1997年拍的《大風堂》,1998年拍的《警壇風雲》,2000年拍的《重案六組》,2001年拍的《生死銳變》,2002拍的《重案六組2》,2003年拍的《一雙繡花鞋》和《無限正義》,2004年拍的《最高任務》,2005年拍的《無限生機》和《美味關係》,2006年拍的《訴訟風暴》,2008年拍的《重案六組》六組3,2010年拍的《重案六組4》……
在徐慶東導演這麼多的作品中,基本上都會看到我的身影,而且,我幾乎都是主創人員。正是因爲有了徐慶東導演對我的這份賞識和信任,我的事業才能夠取得今天這樣的成績,我才能被這麼多的觀衆所熟知。
徐慶東導演是我的伯樂、知音,也是最懂我的人。一次,記者採訪徐慶東導演,讓徐導評價一下我。
徐慶東導演說:“肯吃苦和悟性高是她最大的優點。王茜的悟性表現在她不是一個循規蹈矩的表演者,演員有兩類:一是能按照導演的提示完成表演,二是有自己的想法和感悟,
能反着去演,導演讓你哭,最後你卻演出了笑,而王茜無疑是後者。在《緝毒英雄》中王茜有場戲很精彩,在目睹自己的昔日男友被毒梟打死後,她演出了一種欲哭無淚的悲痛,那種感覺非常準確,這是她自己設計的爆發點。其實,王茜的女警察在這部影片中只是一個配角,能取得這樣的成功,完全因爲她在自己有限的戲份中注入了沉重的努力。”
徐慶東導演在我的生命中,就是這樣一個亦師亦友的知音,他教會了我如何把握戲中角色的情感,教會了我如何去掌控角色,而不是被角色掌控。可以說,我能對自己的演戲有幾分自信,很大程度上來自徐導的栽培和啓發。
另一位不能不提的伯樂,也是我的摯友趙浚凱導演。曾擔任過《亮劍》製片人的他,後來又執導了多部戰爭大戲,如《滄海》、《戰士》等,已然成爲目前國內戰爭戲的領軍人物。我和趙浚凱導演認識的時候,是在2000年,那時候拍《重案六組1》,我是演員,趙導是《重案六組》的製片人,那也是他的第一部作品。我和趙浚凱導演也是因爲《重案六組1》而結緣。
當時是1999年,趙浚凱導演還只是電影學院就讀的研究生,剛進海潤公司不久,還只是做責編的工作。對於當時那段日子,他自己之後也是唏噓感慨不已,“第一部戲有幸接觸到攝製組的生活,對項目進行考證,從此以這個點出發,做一個合作製片人,就是從《重案六組》開始的,就跟
它結下了深厚的情感,從1、2、3、4到今天一直在做製片人,《重案六組》對我來講,就跟那天在《重案六組》4的開機儀式上,我說的一樣,對我意義非凡,它既見證了我的成長經歷,我也看到了它逐漸延續下來的魅力,是一個相互印證的過程。”
其實,對我來說,又何嘗不是如此呢,趙浚凱導演當時對我很寬容,做的許多決定,也是照顧了我很多。
《重案六組》第四部籌備的時候,趙浚凱把我叫到王佐,那時他正在執導《天陣》,開門見山,他讓我做第四部的製片人,我猶豫,我應該去嘗試製片人的工作嗎?製片人聽着好聽,其實就是總經理、管家婆,除了工作計劃、實際拍攝、拍攝週期、安全生產之外,全組百十來號人的吃喝拉撒睡都要管,如果幹不好,丟人現眼不說,責任太大了!這時候,趙導給我沏上一壺大紅袍,不慌不忙慢悠悠地說:“姐,你是個好演員、好編劇、好統籌,相信自己,大膽幹!我給你做後盾。”
我頭一熱心一熱眼一熱,一茶缸子大紅袍一飲而盡,二話不說回去就當起了管家婆。
我雖然和他無話不談,儘管我內心一直都心存感激,但從沒當面向他道謝,藉此機會,弱弱地說一聲:謝謝啊!
非常感謝這兩位導師,是他們讓我在演員這條路上越走越遠,越走越寬,我也希望他們能夠出更多更好的作品,讓我們一起努力。
衷心祝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