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寧海朋友挨砍,我們幾個頓時傻b了。什麼都想到了,但絕對沒想到,霍勇這個愣b,連這幫業主都敢扒拉!
我非常不理解這樣的做法,他給人家業主砍了,就是我向南和寧海,不幹啤酒廣場了,人家還能去你那兒麼??還敢去你那兒麼?
這不明顯腦瓜子讓驢踢了,才能辦出這種二b的事兒麼?
“這b就是個腦殘,妥妥滴!”老仙有點頭疼的說了一句,這麼多年,真的很難,能遇到比他還虎的人。
“水水,一會你給我拿兩萬塊錢,我和海哥去看看他的朋友!”我託着下巴,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
“人都jb砍了,你拿不拿錢,他都夠嗆能來了!”水水出言插了一句。
“不管他來不來,這看病的錢,都得咱們拿!先做人,才能做生意!”我開口回了一句。
“我發現你真變的挺多的!”水水一陣愕然,隨後繼續說道:“頭一次看你給不相干的人拿錢!”
“我拿錢買的是未來!!”我挺現實的說了一句,隨後站起了身
一個小時以後,我們一行人打車到了,寧海朋友看病的醫院,消息是通過後道的人打聽到的,所以寧海朋友見到我們以後挺意外。
“我一個小朋友,向南!!啤酒廣場我和他合夥乾的!聽說你出事兒了,來看看你!”寧海雙手插兜介紹了一句。
“泰哥是吧?這事兒弄的挺不好意思,你受委屈了!”我點頭衝着牀上躺着的寧海朋友,儘量和善的說道。
“沒關係,這就是該着我出事兒,那麼多人都不去,就我想去,不整我整誰?”泰哥說話有點帶刺,多少對我們有點埋怨。
“老泰,這是我朋友,好朋友!”寧海皺眉說了一句,意思在說,他跟我關係嘎嘎鐵,你說話注意點。
泰哥掃了我們一眼,沒再吱聲。
我想了一下,走到牀邊,坐在凳子上看着泰哥,有點上火的說道:“泰哥,出了這事兒,我也不想着咱還能合作了,於情於理,你的店挨砸,我們都撇不開關係!但現在啤酒廣場我們也摸索着剛整,手裡的錢,都是哥幾個一點一點湊的,真拿不出來太多。今天我就帶來兩萬塊錢,你務必收下,雖然不多,但拿出來,我心裡更舒服一點雖然咱幹不成買賣,但肯定能交個朋友!”
泰哥看着我,有點發懵,我掏出錢放在他枕頭底下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皺眉說了一句:“這這不好吧!”
“務必收下!務必收下!”我連說了兩句,直接站了起來,躲開他遞過錢的手。
“你這整的我還真有點不好意思!”泰哥的爲人還是很實在的,他本來想着,出了這事兒,我們躲還躲不急呢,怎麼會主動過來看他,還掏了住院費。
“沒啥不好意思的,一碼歸一碼,霍勇找你麻煩,那是衝着我來的,我肯定跟他要個說法!”我單手插兜,低頭說了一句。
“老弟,我看你也挺實在的,聽哥一句勸,能忍一忍就忍一忍,霍勇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手裡有點b錢,不知道咋嘚瑟好了,哪天惹到茬子身上,他就不裝了!”泰哥說到後半句,是咬牙切齒的表情。
“我就是茬子!!”我擡起頭,直視着泰哥,淡淡的說道。
聽到我的話,泰哥沒再吱聲,倒是寧海插了一句:“前幾天跟陸濤乾的就是南南!!”
“哦!”
寧海非常多餘的一句話,讓泰哥頓時臉色一僵,語氣明顯有點變了。我回頭的時候,皺着眉頭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意思在說,你這句話說的真他媽沒水平,剛拉起來的好形象,他這一句話頓時整沒了。
寧海不是社會人,爲人處事兒有點木訥,等我看他一眼以後,他才反應過來,笑的也挺僵硬。
又多掏出兩萬塊錢,我們才離開醫院。
出門以後,我,剛剛趕來的李浩,還有門門,水水,老仙,和寧海湊在了一堆。
“停車的事兒能忍,整我客戶的事兒,高低忍不了!!啤酒廣場的工期先拖拖,目前主要任務,是跟霍勇較較勁!”我舔着嘴脣,看着衆人,用已經決定的語氣說了一句。
“!”寧海低頭猛裹着香菸,但沒吱聲,猶豫過後,他是默認了我的話。
而另外幾人都是我的團隊,肯定沒啥說的,摩拳擦掌,就等着動手了
霍勇家裡。
麻桿和高英丸已經凱旋歸來,但氣氛有點不對,霍勇臉色很不好看。
“大鍋,你咋了嘛?”麻桿奶聲奶氣的問道,聲音萌萌噠。
“來,你往前湊湊!”霍勇擡手勾了勾手指。
“啊???”
麻桿抻着脖子往前湊了一下。
“咣!”
霍勇擡腿就是一腳,隨後一拳砸在麻桿的腦袋上,破口大罵的說道:“我他媽讓你找老泰談談,你打他幹什麼玩應??知不知道咱的名兒有他媽多臭??本來就整不上來人求租,你他媽還惹事兒?系不繫讓b給腦袋夾了?”
“大鍋,你跟他談,他不是不怕咱們麼!!”麻桿有點委屈。
“去去去,靠牆,立正,反思!”霍勇揉了揉臉蛋子,非常煩躁的擺了擺手,沉默了幾秒,又衝着外表看着憨憨傻傻的高英丸問道:“睾.丸,你說下一步咋整?”
“大哥,你能在睾.丸中間加個英字麼??你這樣叫,聽着有點埋汰!”高英丸深沉的說着。
沒錯,他們這個團伙,真正的狗頭軍師,就是這個看着人畜無害的胖子。
“我一直感覺,你那個英字起的挺多餘!”老霍笑呵呵的說道。
“咱的目的是給他們擠走,不是砍死誰,所以最好別跟他們逼急了。一丈瘸這事兒乾的有點孟浪,我估摸着向南那邊的底線是不碰客戶,咋地都行,你這麼一弄,他肯定急眼了!”高英丸不再跟霍勇糾結名字的問題,而是直奔主題的說了一句。
“那咱咋整呢?”霍勇問道。
“他進一步,咱就退一步唄!!車提出來,讓他先把買賣支起來,等他生意開始了,咱再走下一步。錢投的越多,他的顧慮越多,他有顧慮,咱就能整他!”高英丸不是一般損的說道。
“也行!!”霍勇認真的點了點頭。
“肯定行!!”高英丸有一種權謀臥於心間的霸氣
第二天一早,停在施工現場的兩臺車挪走了,高英丸整了兩個小孩,一直關注着我們這邊的動靜。他以爲車一挪走,我們這邊肯定開工,畢竟每天一千多的費用在那兒擺着呢,我們耗不起。
誰知道盯了一天,我們也沒有開工的意思,因爲裝修工已經讓我遣散了,我不想店支起來再跟他們弄出個所以然!!
我想的是,在店開起來之前,把所有麻煩一次性解決了!!
高英丸感覺事兒有點不對,想給霍勇打個電話商量一下,誰知道霍勇這個不務正業的,晚上約了兩個朋友,帶着老婆孩子一起去吃飯,根本沒管這邊的事兒,讓高英丸自己看着辦。
而高英丸深知霍勇脾氣秉性有點怪異,不敢私自拿主意,也就暫時把這事兒放下了,準備等明天在見面聊聊。
晚上,九點多。
霍勇媳婦的一個朋友竄了局,訂在蓮花港海鮮吃飯,霍勇怕宴席都是一幫老孃們嘰嘰喳喳的挺無聊,就約了金色海洋的飛舌哥一起過來。
霍勇一家三口,加上飛舌哥和他新儈的小妹,一共五個人坐在了包房裡。菜都提前點好了,但擺齊了以後,霍勇媳婦的朋友,卻遲遲未到。
“喂,你在哪兒呢?這都在這兒等着你呢!”霍勇媳婦是本市著名潑婦,要說前青龍後白虎,有點誇張,但乳.房上實打實的紋了個紫玫瑰,幾年前這也是社會上有名有號的狠淫。
“我這有點忙,暫時走不開,菜我不是都點完了麼?你們先吃,我忙過這一塊就過去!”電話裡霍勇媳婦的朋友,挺不好意思的說道。
“局是你攢的,你咋還來的這麼慢呢?”霍勇媳婦有點不開心。
“給人打工,不容易啊,體諒一下,馬上我就過去!”
“行吧,那你快點昂!”
“好的!”
倆人說着就掛斷電話,紫玫瑰挺溫婉的衝霍勇眨了一下眼睛說道:“她得等會,咱們先吃吧!”
“操,都啥jb玩應,嘴跟屁.眼子似的!!”霍勇粗鄙的罵了一句,隨後看着飛舌哥說道:“大舔啊呃不對,光遠,來咱倆喝點!”
“整!!”張光遠並沒有因爲霍勇情急之下,叫出了他的真名而變臉,反而爽朗的舉起了杯。
屋內幾人有說有笑,氣氛還挺融洽
另一頭,本市某個小區的樓房裡,第五層樓梯間緩臺上,一個好像蜘蛛俠的人,身上掛着繩索,吊在半空之中,右手掐着玻璃刀,非常淡定的划着一家陽臺的玻璃。
幾秒以後,啪的一聲,玻璃被劃出一個圓形的印痕。
人影拿起吸盤,扣在圓形印痕的中間,往外一拽,嘎嘣嘎嘣輕微的聲響泛起,一整塊溜圓的玻璃被摘了下來,人影伸出手臂,順着圓窟窿,摸到塑鋼窗裡面的開關上,輕輕一掰,窗戶開了。
“嗖!”
人影一躍的功夫,左手一掃,直接解開腰間的活動鎖,竄進了屋內,整個流程也就七八秒鐘,可謂乾淨利索。
ps:欠了一千字的饑荒,哥還了一章,這人品必須槓槓滴!誰再說我欠賬不還,信不信我讓麻桿拿爐鉤子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