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上要見高羽,談點在家裡不好說的事兒,所以約在了北京。
而高羽和李咚是同學,我認識高羽,也是他介紹的,所以李咚肯定是要出面作陪的。
“喂,偉偉,你在哪兒呢。”我從馬小優家出門以後,撥通了韋爵爺的電話。
“給你找聊天嘮嗑的場所呢唄。”
韋爵爺隨口回道。
“你那邊還有朋友麼。”我問了一句。
“沒有,沒安排別的人。”
“行,我去找你,加上李咚和高羽,咱們一共四個人。”我快速說道。
“好,見面說。”
半個小時以後,我在新天地門口的停車場,看見了韋爵爺,他開的是一輛寶馬5系,我笑着拽開車門坐了上去,隨即問道:“低調了不少啊,。”
“低調個屁,多大年齡,幹多大的事兒唄。”韋爵爺西裝革履,冷不丁一看小夥很精神,但朋友之間,只要一仔細觀察,就不難看出他無意中流露出的疲憊神態。
“你給地方安排哪兒了。”我舔着嘴脣問道。
“你就不用管了,地址我發給李咚了,咱倆先走,他們會先到。”韋爵爺齜牙說道。
“呵呵,操,你跟李咚處的挺好啊。”我看着韋爵爺,調侃着說道。
“你好不容易給我拉這麼個關係,我能不使勁兒運作運作麼,,哈哈。”韋爵爺頓時大笑。
“你果然是進步了,。”我無語的點了點頭。
就這樣,韋爵爺拉着我,奔着市郊趕去,北京的路我也不怎麼熟,所以也就沒問,車輛足足開了兩個多小時,我他媽擡頭一看,我們已經到了河北境內。
“大哥,還得走多長時間啊。”
“快到了。”
韋爵爺淡然回了一句,隨後下了主幹道,奔着一條風景區的專用道繼續開着,我無意中掃了一下道路兩側的牌子,上面寫着:“萬物天然風景區。”
此時,正值初春,路邊柳樹展露出新的枝椏,散發着淡淡清香,放眼望去,遠處湖面波光粼粼,景色相當迷人。
順着景區專用道路,往前開了能有七八分鐘,我們扎到了萬物天然風景區的接待大廳,隨即韋爵爺停好車,帶着我走了下去。
“您好,王先生。”
早在門口等待好的經理,替韋爵爺拉開車門,隨即微笑着說道:“您的兩個朋友,還比您早到一些。”
“好,帶我過去。”
韋爵爺點了點頭,隨即大步流星的往前走着,我觀察四周的景象,大廳裝修的富麗堂皇,吊頂足有十幾米高,再看大廳中央的噴泉,誇張一點說,進去來迴游個8x一百米不是問題。
我以爲韋爵爺找的這個地方,類似於渡假山莊,然後安排的是帶色服務呢,但我萬萬沒想到,他帶我們來的這個地方,簡直太刺激了,。
十分鐘以後。
經理帶着我們穿過接待大廳,並從後門走出,又徒步走過一處浮橋,終於來到了目的地,前方是一個歐式建築的二層小樓,也沒啥特別的,因爲這裡都是這樣的建築。
“歡迎來到男人的天堂。”
經理衝着我和韋爵爺一笑,隨即拽開了房門。
“唰。”
我們二人走了進去,韋爵爺神色無常,但我卻徹底愣住,四四方方的拳擊臺坐落在屋內中央,無數聚光燈從棚頂掃射過去,那裡顯的明亮異常,但拳臺上卻空無一人。
拳擊臺四周兩米遠左右的位置,圍着真皮沙發,一層套一層,足足有六七層左右,大概可以容納五六十人,直接觀看到拳臺上的景象。
而此刻,沙發裡已經坐滿了人,還有些沒有位置的人,在沙發空隙間,加了座椅,也在低聲交談着。
“從這邊走,二樓。”
經理伸手,帶着我和韋爵爺奔着二樓走去。
五分鐘以後,我們到了二樓最靠近拳臺的位置,李咚和高羽已經坐下了,他們帶着鴨舌帽,正喝着茶,小聲交談着。
“我以爲你們得帶口罩來呢。”
我笑着衝倆人打了個招呼。
“看見沒,大手都最後一個來。”高羽撇嘴看着我說道。
“你快別泡我了,,今天除了我,全是大手,我就是一個服務員,您三位大仙,有啥吩咐,我就幹啥。”
我齜牙說完,隨即和韋爵爺一起坐在了二人身旁。
“你最近挺能作啊,我的南哥。”
李咚斜眼衝我說道。
“你的批評我就不聽了,我就想知道明哥咋說的。”我眨眼衝他問道。
“他說,今天咱們聚完,明天他單獨收拾你。”
李咚笑着回道。
“操,那你明天必須跟我一起去。”
我毫不猶豫的說道。
“行,我跟他一起罵你。”李咚賤賤的點頭。
“服務員,今天他的單,要單獨買。”我扭頭衝着服務員喊道。
“哈哈。”
衆人頓時笑了。
“爵爺,你給我們帶到這麼腐敗的地方,倒是介紹介紹,這裡面的項目啊。”我點了根菸,看着韋爵爺說道。
“黑拳,,今天泰國機械者對咱們的街霸,你們看着玩。”韋爵爺喝了口礦泉水。
“那還看個屁,服務員,來。”
我聽完以後,頓時打了個指響,服務員彎腰走了過來,輕聲問道:“您好,先生。”
“我們四個人,一人一注,一注十萬。”
我掏出銀行卡,繼續說道:“密碼全是8。”
“操,你不爭求一下大家意見啊。”韋爵爺衝我問道。
“這還用爭求麼,咱們四個人,兩個公務員,兩個資深愛國人士,必須咱家街霸啊。”我毫不猶豫的說道。
“必須滴。”高羽附和了一句。
“我就不用說了,輸贏必須押自己家人。”李咚也點了點頭。
“好,那我去幫您下注。”
說着,服務員離開了我們的沙發區。
十分鐘以後,兩個拳手入場,而我靠在高羽旁邊,輕聲說了一句:“案子的事兒,謝謝唄。”
“我要知道,你說謝謝,那今天我就不來了。”高羽回了一句。
“操,那就不談謝謝的事兒了,來吧,咱倆單獨走一個。”我端起了酒杯。
“叮。”
高羽跟我一撞杯,隨即繼續說道:“別人的事兒,要考慮,考慮,再考慮,我才決定會不會辦,但你向南的事兒,沒有過程,只有結果,。”
“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