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了向輝,隨即開車去了中央大街,按照地址來到了黃保健的門面店,我坐在車裡一看,正在裝修的門面店門口,停着一臺野馬跑,車很新,看樣最多也就不超過五千公里。
“咣噹。”
我推開車門走了下去,剛一露面,黃保健就從野馬副駕駛走了出來,緊跟着正駕駛也走出來一個,看樣能有二十六七歲左右的青年,手裡拎着脈動,身材瘦弱,穿着蠟黃蠟黃的皮夾克,緊腿牛仔褲,看着打扮挺洋氣的。
“呵呵,車不錯啊。”
我笑了笑,衝着黃保健調侃道。
“不是我的,遠洋的。”
黃保健指了指旁邊的青年說道。
“哦。”
我再次看了一眼青年,隨後點了點頭。
“介紹一下,這是郭遠洋,這是向南。”
黃保健簡單的介紹了一下。
“你好。”
我看着郭遠洋,笑着點了點頭。
“我聽過你,向南麼,呵呵。”青年一笑。
“……。”
我愣了一下,沒再接他話茬,而是衝着黃保健問道:“你找我有啥事兒啊。”
“沒事兒,不能找你啊。”黃保健齜牙說道。
“呵呵,沒事兒能找我,但絕對不是早上六點就把我拽出來,說吧,啥事兒,我一會還要去一趟外地。”我最近幾年性格養的越來越“怪”,很煩別人墨跡,也很難對一個陌生人,像以前那樣,挺虛,挺假的寒暄着,扯着。
“…….那啥,你在裡面不跟我說過麼,,你能從國外走點帳,,最近遠洋手裡也有點錢,想讓你幫着疏導疏導,手續費,該多少是多少,多點少點無所謂。”
黃保健說出了主題。
我一聽他這話,頓時一皺眉頭,感覺黃保健辦事兒有點不過腦子,,我告訴他,我的事兒,那是對他的一種信任,而且我曾經跟他說過,他自己有點爛賬想洗,我可以幫幫小忙,但他轉過頭就去跟別人說,這就有點不江湖了。
但據我瞭解,他應該不是有意說的,有可能就是酒後一個美麗的牛b,一下沒控制住吹出去了。
“……行,回頭我試試吧。”我點頭直接答應了下來。
“哥,……。”向輝立馬心領神會,站在後面,欲言又止的叫了我一句。
“咋了。”我皺眉問道。
“那個……。”
“有事兒就說,別吞吞吐吐的。”我故意呵斥了一句。
“你好長時間沒回來,家裡情況可能不瞭解,咱跟那邊的人已經沒聯繫了,自己的帳,都沒地方走。”向輝故作猶猶豫豫,臉上泛着不好意思的表情,演的那叫一個逼真,就好像我家人天生都是影帝似的。
“……這……。”我頓時愣住,也挺不好意思的看向了黃保健,繼續說道:“我在裡面啥情況,你都知道,家裡的事兒,早都甩手了,不瞭解情況……。”
這麼一弄,黃保健也說不出來啥,沉默了一下,張嘴就要說一句不用了,但他還沒等說,旁邊的遠洋突然插了一句:“呵呵,向南,,咱都一樣的人,都幹這個的,你就別整景了,是不是不好意思要錢吶,沒事兒,大保健不都說了麼,該多少手續費,我一分不少,。”
他這麼一說,我和黃保健都愣住了,場面瞬間有點尷尬。
“…….不好意思,兄弟,這事兒真不是整景,如果真能走,就我和老黃的關係,能幫你,肯定幫你。”我儘量語氣客氣的說道。
“保健,你也沒力度啊,,朋友沒給你面啊。”遠洋看着黃保健整了一句。
“你倆聊着,我先走了昂,老黃,回頭通電話。”
我一看這個叫什麼遠洋的,大腦略微有點缺,也就沒有再留下的興趣了,衝黃保健打了個招呼,隨即轉身就要走。
“向南,,外面傳你,可傳的挺神的,,咋整的,出來就開個c200啊。”遠洋撇嘴衝我喊了一句,黃保健拉了他一下,臉色瞬間陰了下來。
“呵呵。”
我聽到他的話一笑,也沒解釋,拽開車門子就坐了上去,但向輝忍不住回了一句:“我哥還真就沒買過車,他的車,都是朋友,弟弟送的。”
“你咋回事兒啊,,上車啊。”
我皺眉衝向輝喊了一句。
“啊。”
向輝直接跑回來,坐上了副駕駛,遠洋臉有點綠的站在原地,背過了手。
三秒以後,我倆開車離去。
“我發現,你現在這嘴越來越不好了,事兒不成,就咬人吶,,那不是狼狗麼。”黃保健斜眼衝遠洋說道。
“…….我就jb看不慣他那樣,,牛b咋還進去了,操。”遠洋再次喝了一口脈動。
“就你這樣的,瓷瓷實實的挨兩回揍,你就知道,該怎麼敬畏社會了。”黃保健撇嘴罵了一句,隨即奔着門面店走去。
“吹牛b吧。”
遠洋回了一句,駕着野馬,猛轟了兩腳油門,隨即快速離去。
…….
“真jb能拔刺啊,。”向輝上車以後,撇嘴說道。
“你快消停的吧。”我皺眉說了他一句,隨即指着路邊的早點攤說道:“下去買點早餐,你嫂子的豆漿,別放糖。”
“知道了……。”向輝停下車走了下去。
而我坐在車裡給老仙打了個電話,問清楚了小飛在押的監獄,隨後和向輝,優優,還有張奔,老向,一起趕往目的地。
等我們到的時候,監獄已經快要下班了,踩着點寫了接見單,管教又檢查了,我們帶來的物品,隨即我進了接見大廳。
十幾分鍾以後,當夕陽快要落山的時候,我見到了小飛,人胖了一點,剃着光頭,但看着依舊吳彥祖。
“呵呵。”
“呵呵。”
我倆隔着玻璃,頓時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