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臺車極速行駛,坐在車上的人都沉默無比,我們這臺車裡有,我,韓大雁,金貝貝,曦光,和韓老二。
“抓鬮吧。”
金貝貝突然說道。
“行。”
韓大雁略微一沉默,隨即毫不猶豫的說道。
“手心手背吧。”韓老二也插了一句,說出的話,很像小時候,小孩一塊踢球,用手心手背這種方法,選出最不願當的守門員。
“你就不用了,你倆一家的,出一個就行。”金貝貝拒絕道。
“我和老仙也是朋友。”韓老二皺眉強調了一句。
“不用你。”曦光贊成金貝貝的看法,沒準備帶韓老二參與。
“開始。”
韓大雁背過了手。
“1.2.3出。”金貝貝跟個孩子一樣的喊道,隨即用手一晃。
“刷刷。”
曦光和韓大雁同時伸出了手背,金貝貝晚了一秒,伸出了手心。
“你出慢了。”韓大雁皺眉說道。
“這些人裡,我最小,仙哥幫我的也最多,就這樣吧,,別jb犟了,一會我動手,林恆髮帶譚中樹,我一塊崩了。”金貝貝不容置疑的說道,隨即轉過了身。
曦光和韓大雁拉着金貝貝,還要再來一次,但金貝貝沒再搭理他倆,他們的談話,我聽的清清楚楚,但卻多一句話都沒說,他們跟老仙也是朋友,是出於強烈情感的決定,誰都無法阻止和剝奪,他們這種權利。
……
不到一個小時,我們的車,停在了阿波羅門口。
“咣噹。”
我推開車門,低頭走了下去,衆人跟上,直接進了阿波羅大廳。
這邊,我們剛走進去,白濤,皮特.李,還有門門,每人開着一臺車,幾乎同時到達了阿波羅門口。
“進去了。”白濤下車,語氣急促的衝皮特.李問道。
“車不停在這兒呢麼,肯定進去了。”皮特.李皺眉說道。
“你咋不攔着點呢。”
白濤衝着門門喊道。
“仙兒要是確定沒事兒,我也進去了。”門門面無表情的回了一句。
白濤和皮特.李一聽這話,頓時無語。
“操,我就多餘和南南說那個一百萬的事兒。”皮特.李無限懊悔,非常焦躁的回道。
“擋一會吧。”白濤靠在車門上,低頭說道。
……
屋內,我們七個路過大廳,隨即一頭扎進了舞池,我單手插兜,走在最前面,站在門口掃了一眼,瞬間看到了,坐在離表演臺最近的大卡臺裡,因爲我看見了林恆發,一個側影。
“踏踏……。”
我推開人羣,聽着震耳欲聾的音樂,扒拉開過道的衆人,很快走到了卡臺邊上,這個座位裡有十多個人,但我沒看見譚中樹,只看見了林恆發,他身邊還有兩個不認識的中年,樂天,廖勇也在。
“唰。”
林恆發也擡頭看向了我,隨即頓時愣住。
“我操,你來……。”樂天第一時間就站起了身。
“嘭。”
後面的童匪,一腳蹬在他的胸口,噗咚一聲,他直接被慣力推的再次坐下。
“啪。”
我單手插兜,彎腰薅住了樂天的頭髮,雙眼俯視的盯着他。
“嘩啦啦。”
對面的十來個人頓時竄了起來,伸手就拿酒瓶子。
“亢。”
金貝貝拔出五連發,對着天棚,直接崩了一槍,。
“啊,,。”
舞池內正在瘋嗨的客人,聽到槍聲以後,才注意到這邊的景象,頓時爆發出尖叫聲。
“來,操.你.媽,我看誰敢動。”金貝貝站在我旁邊,棱着眼珠子,死死攥着五連發喝問道。
“你要幹啥啊。”我薅着樂天的頭髮,指着他的鼻子問道。
樂天低着腦袋,餘光躲閃的看着我,沒吱聲。
“我聽說,你在外面罵過我,,說我是個損籃子,沒有戴胖子,我jb毛都不是,這話,是你說的吧。”我面無表情的輕聲問道。
樂天抿着嘴還是沒吱聲。
“你給眯着昂,,擡一下頭,我崩死你,聽到沒。”我指着樂天的臉蛋子再次說了一句,隨即拍着他腦袋,站起身,擡頭看向了林恆發,隨即面無表情的問道:“你朋友呢,譚中樹呢。”
“他剛走。”林恆發斜眼看着我,又看了看我身後的人,隨即冷冷的回道。
“你給他人,乾的仙兒啊。”
我面對着林恆發,繼續問道。
“……沒有,我不知道。”林恆發搖頭回道。
“啊。”
我回應了一聲,連連點頭,隨即打了個響指,指着表演臺上的女演員,隨即喊道:“來,把麥克風給我。”
十秒以後,我接過麥克風,隨後指着dj臺說道:“來,你先把音樂關了。”
“嗡。”
我話音剛落,環繞式音響,直接爆發出一陣刺耳的雜音,隨後舞池內一片寂靜,所有人都望向了這邊。
“林恆發,咱倆矛盾不少,你一直想碰我,我也知道,今天我給你機會,,當着四五百人的面,我讓你碰碰我,你有打電話叫人的權力,而我必須全程接待你。”我拿着麥克風,坐在大理石桌面上,看着林恆發輕聲說道。
“你咋收場啊。”林恆發斜眼看着我問道。
“操.你.媽,,我跟你賭一把,你就猜,今天我帶來這個六個人裡,有沒有敢開槍打死你的,我明告訴你,我就這麼收場,,你覺得我吹沒吹牛b。”我歪着脖子,眼睛死死盯着林恆發,出言問道。
“……。”
舞池內,所有人全部無語。
“嘩啦。”
金貝貝直接擼動了一下槍栓,沒有一絲廢話,槍口直接頂在了林恆發腦袋上,隨即乾脆的扭過頭,喊道:“一,。”
林恆發瞬間臉色鐵青,他能感覺到頂在自己額頭上的槍口,在微微顫抖,。
“二,。”
金貝貝再次高喊,聲音傳到麥克風裡,隨即擴散到整個阿波羅。
“……你想咋地,。”林恆發手心全是汗水,沒等金貝貝查三,陰着臉衝我問道。
“來,你先跪下,咱倆再說話,。”
我手指地面,拿着麥克風,面無表情的說道。
“……。”
林恆發咬着牙,盯了我三秒,隨後扒拉開金貝貝的五連發,膝蓋一彎,噗咚一聲跪在了地上。
“完了,這一跪,林恆發徹底損籃子了。”
舞池內,另外一個挺大的卡臺裡,一箇中年抻脖子看着這邊的景象,隨即捂臉說道。
“向南,手底下的生慌子太多了。”中年朋友搖頭說道。
“你說林恆發不跪,金貝貝敢開槍麼。”另外一人問道。
“操,他和向南多少年關係了,再說向南這些年,花多少錢養他啊,,你說他能不能開槍,,。”中年撇嘴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