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草。”
童童一扭頭,看見了拿刀的賀城城,頓時愣了一下,緊跟着牛耿同樣持刀,直接頂在了他下巴上。
“哥,你想往哪兒開啊。”賀城城眯着眼睛,看着林恆發問道。
“你什麼意思,,操.你.媽,把刀放下。”童童懵了半天,頓時瞪眼睛呵斥道。
“哥,你別喊我沒別的意思!”牛耿手掌顫抖,刀尖劃破童童的肌膚,滴出了血跡,能看出來,他面對童童,相當哆嗦。
“停車,哥。”賀城城看着林恆發說道。
“爲什麼。”林恆發左手一直放在車座子上,那裡一直有把手槍。
“哥,今天我學會了挺多的,我猜,你想弄死我倆。”賀城城撇嘴,頂着林恆發的手掌,繼續說道:“哥,你別逼我,,停車。”
童童聽到這話,頓時一愣,扭頭看向了林恆發。
“吱嘎。”
林恆發從倒車鏡裡看了一眼賀城城,輕踩了一腳剎車。
“咣噹。”
後座兩個車門子,同時彈開,兩個人影,直接滾了下去,林恆發伸手就抓起了手槍,但奈何這隻手掌已經接近殘廢,一把沒抓牢,但右手推開了車門子。
“嗖,。”
一把軍刺胡亂扔了過來,林恆發本能一躲,刀柄砸在車門上,賀城城兩人已經翻過壕溝,鑽進了樹林子裡。
“大意了,操,,童童,你拿槍去追他,這倆孩子,早晚得被抓,回頭進去,警察一嚇唬,瞎jb說,點了莊慶洲,那就麻煩了。”林恆發皺着眉頭,快速說了一句。
“。”童童沉默了一下,張口說道:“我身上有傷,追不上這倆孩子,估計已經進去五個了,發子,差不多了,,。”
“。”林恆發皺眉看向了童童。
“發子,他比樂天他們強多了,起碼剛纔,沒拿刀捅我,。”童童又說了一句
大野地裡,牛耿和賀城城跑散,各自狂奔了兩裡地,隨後匯合。
“你給,老六他們打電話了麼。”牛耿坐在地壟溝上問道。
“打了,關機。”
“全關機?”
“嗯,全關機。”
“完了,肯定被點了,城城咱倆咋整啊,兜裡一分錢沒有,上哪兒啊。”牛耿帶着哭腔說道,徹底懵了。
“反正他媽的身上也有人命案了,我也不在乎再弄死幾個,,咱倆得報仇,順便整點錢花。”賀城城全身粘着泥土,裸露出的白襪子筒,已經變成了黃色,擦了擦臉上的污物,拿着軍刺咬牙說了一句。
“報仇,找誰啊。”
“走。”
賀城城沒有直接回答,拽着牛耿,直接離開了大野地。
三個小時以後,市區邊緣一家倉買被盜,丟了二百多塊錢零錢,一提礦泉水,和少量的麪包,火腿腸,之所以說是被盜,是因爲窩在閣樓上的老闆,看見有人進來,根本就沒敢下樓,眼睜睜看着兩個孩子跑了。
真正可怕,危害社會的往往不是大混子,而是這種走投無路,一急眼,什麼都敢幹的小孩。
那麼,他倆會報復誰呢,又怎麼報復呢
第二日一早,我正常去公司上班,哈桑弄了點吃的,來我這兒一起吃點。
“咚咚。”
敲門聲響起。
“進來。”
我擦了擦嘴,喝了口豆漿,精神奕奕的喊道。
“向總,您的快遞。”門口新來的接待,笑着衝我說道。
“我的。”
“嫂子,又給你寄化妝品了吧,哈哈。”哈桑齜牙調侃道。
“別扯犢子,那是洗面奶。”
我翻了翻白眼,接過了快遞,扔給哈桑,他拿着小刀,直接劃開,打開小紙盒,眉頭頓時一皺。
“咋了。”
我出言問道。
“不是化妝品!”
“操,你看你這個墨跡勁兒,到底是啥,拿來我看看,。”我說完伸手一把搶了過來,低頭一看,挺大個盒子裡,擺着一個拇指大的u盤。
“啪。”
我伸手扒拉了一下,拿起了u盤下面的紙條,上面寫到:“呵呵,看完銷燬。”
伸手摸着u盤,我心裡泛起一種極爲不好的預感,皺眉愣了半天,也沒心思吃飯了,擺手讓哈桑把門關上,我把u盤塞進了電腦裡。
用播放器打開移動盤裡的短片,我拖着下巴,只看了五秒,裡面出現了郎五子的身影以後,我腦袋嗡的一聲,伸手搓了臉蛋子,沉默許久,碰的一聲,一拳砸在了桌面上。
“咋了。”哈桑坐在我對面,沒看見視頻錄像,所以問了一句。
“讓人盯上了。”我站起身,看向窗外,低着頭回了一句。
哈桑聽完我的話,頓時心領神會,心裡瞬間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哥!”哈桑張嘴想說話。
“你出去,讓我呆一會。”
我背對着他,擺手說了一句。
幾分鐘以後,哈桑離去,我獨自一人站在窗口,皺眉仔細想着事情經過。
郎五子主動聯繫我,要包活幹,因爲質量問題,後來鬧掰,這期間,他曾經跟金貝貝,大皇子,張君,發生過爭吵,這些事兒,應該都是偶然事件,但後來,張君被點,大皇子家門口遇襲,直接將我和郎五子的矛盾拱到了頂點,。
但郎五子臨死之前,來找過我,從我和他在車裡的對話可以看出來,點張君的事兒,和找人堵大皇子的事兒,肯定不是他做的,因爲他那個時候,沒必要跟我說假話,甚至在我提出來,把他那批殘次品找個買主賣掉的時候,他猶豫過,心動過,由此證明他不是一心想跟我撕破臉的,他只是被逼無奈的反抗而已。
那麼,究竟是誰,點的張君,弄的大皇子。
如果說,我和郎五子在車裡打鬥的事兒,是偶然發生,那麼爲什麼會有錄像,這在邏輯上,根本說不通啊。
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在我和郎五子之間拱火,從郎五子跟我因爲包活的事兒鬧翻,就有人針對我設了一個局。
誰的可能性最大。
肯定是李水水。
想到這裡,我覺得我和他之間的這些爛事兒,也應該有個結局了,隨即我掏出電話,撥通了李浩的號碼。
“喂。”
“準備好人,我隨時用,隨時給你電話。”我看着窗外,矗立在窗前說道。
p.s.:今晚兩更完畢,近日因在廈門探望好友,每日行程均滿,日日酒局,時間不足,今早晨更欠賬留待返回後還,望衆位理解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