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啥呢,大總裁。”老仙齜牙問道。
“我他媽嘔心瀝血的給你們創造財富呢唄,啥事兒,說。”
我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好事兒唄,俊俊今天休假,咱出去玩玩啊,。”老仙試探着問道。
“不去,一大堆事兒呢。”我皺眉回道。
“操,幹啥都講究勞逸結合,錢也不是一天掙的,萬一零部件累垮了,我還得老上北京給優姐怒送一血去。”老仙扯着犢子說道。
“不去,不去,別墨跡。”
“哎呀,趕緊的吧,我給大傻門也打電話了,好久沒一塊出去了,麻溜滴。”老仙不停的墨跡着。
我拿着電話,狠狠搓了搓臉蛋子,看着密密麻麻的資金支出,腦袋都快爆炸了,思考了一下,隨即回道:“要去的話,那就都叫着,,正好就當海洋開業前的練兵了。”
“你消費唄。”老仙頓時興奮了。
“哥,差錢麼。”
“那妥了,我一會就到,你準備下樓吧。”老仙直接掛斷了電話。
……
就這樣,最近忙的顧頭不顧腚的我,決定跟大家一起出去放鬆放鬆,在樓上等了一個多小時,隨後老仙的電話打來,讓我下樓。
我和哈桑到樓下的時候,韓家二傻,曦光,張奔,金貝貝,門門,大皇子,老仙,還有成俊怡,已經開着好幾臺車,在停車場等着了,很明顯他們是先集合的,然後來找的我。
“去哪兒啊。”我衝老仙問了一句。
“都jb商量好了,去漂流,趕緊的吧,一會天黑了。”老仙坐在z4裡招呼道。
“操,那你倒是告訴我一聲啊,我好讓哈桑去買兩個褲衩子啊。”我攤手回道。
“哎呀,,都不是啥文明人,穿個jb泳褲,直接脫褲衩子幹吧。”老仙粗鄙的回道,煩躁的擺手催促着:“哈桑,快點提車去,走了。”
“……算了,別開車了,一會明亮要用,我坐你車吧。”我隨口回了一句。
“往哪兒坐啊。”成俊怡呆呆的衝我問道。
“你坐我車吧。”門門回了一句,隨即摘下墨鏡,走到成俊怡車窗前說道:“額……弟妹,條件有限,你給腿並一併,我可以和你擠擠……。”
“哎,帶我一個唄。”韓大雁欠欠的說道。
“都給我滾犢子。”
老仙斜眼罵了一句,隨後一腳油門就跑了。
十五分鐘以後,我們上道,直奔離市區最近的一個漂流點趕去,爲了老仙,我們也是豁出去了,這麼多人陪成俊怡遊玩,也算他媽的不務正業到極點了。
我坐的張奔那臺車,由於好長時間沒一塊出去玩,大家心情都很激動,車開的也很快,我這一直亂糟糟的內心,也終於有點敞亮了,看着街邊的美景,感覺挺好。
但我們這邊剛一走,一臺破夏利就停在了公司門口,隨即一箇中年,帶着鴨舌帽走進了大廳,然後到了太和地產的樓層,跟接待打聽了一下我,接待告訴他,我們去蘭陵漂流了,剛走。
“謝謝。”中年淡漠的回了一句,隨即轉身離開。
……
三個小時以後,邙山山頂,已經快要初秋的天氣下,一幫二五子,穿着泳衣,或抱着肩膀,或不停的用手搓着肌膚取暖,然後異口同聲的衝老仙罵着。
“你他媽是真缺心眼,不是一般缺,,你看看這都啥時候了,葉子都黃了,你非得要來漂流去,你看看山下哪jb有人吶,。”門門非常後悔的罵着。
“真他媽冷,哎呀……我操……這是啥啊,冰塊啊。”韓大雁身形略微一歪,腳下一滑差點沒摔倒,低頭撿起一塊冰塊,隨即臉當時就黑了。
“去.你.妹.的,,說啥不扯這犢子了,我回家了。”
韓老二迎着冷風,腦袋上那兩撮毛,略顯凌亂,轉身就要走。
“別jb說的那麼邪乎,才八月末,哪兒來的冰塊,那是刨冰機崩出來的,來都來了,玩會,玩會。”老仙規勸道。
“就幹玩,有啥意思啊。”我感覺這事兒挺腦殘的說道。
“對,整個彩頭,還有點意思。”張奔附和了一句。
“咱漂流比賽吧,,誰先到山下,誰拿兩萬塊錢。”韓大雁提出了建議。
“好。”
“就這麼定了。”
“對,你這樣,我還有點動力,要不,怎麼感覺,怎麼傻b。”
衆人頓時贊同。
“我他媽就想問問,這兩萬塊錢誰掏。”我斜眼問道。
“唰。”
所有人目光都望向了我。
“……好吧,我懂了,,反正也出來了,花點花點吧。”我頓時無奈擺手,隨即毫不猶豫的光着腳丫子,挑了一個最大的衝鋒艇,帶四個船槳的那種。
“搶啊,。”韓大雁吼了一聲,第二個衝了過來。
隨即衆人在山頂一陣哄搶,大家伸手都比較靈敏,唯獨老仙牽着成俊怡走的最慢,我們都他媽弄的衝鋒艇,就他整了個破皮筏子,船上還就一個船槳,成俊怡一坐上去都快哭了,抱着肩膀說了一句:“老公,咱棄權吧……我覺得,這個船是掙不到那兩萬塊錢了。”
“衝啊,,。”
老仙跟打了雞血似的,埋頭猛劃了兩下船槳,再他媽一擡頭,我們都已經幹出去二十米遠了。
“好吧,我下去推推,這船起步有點費勁。”
老仙扔下船槳,又跳到了水裡。
“老公,淤泥都快沒你脖子了,你小心點……。”
成俊怡尖銳的喊道。
“滾犢子,我一米八的大個,怎麼可能沒脖子,其實……我是蹲下了……!”
……
韓大雁,張奔,金貝貝一個船,韓二雁,曦光,門門一個船,這他媽都是什麼人,,一急眼都可以徒手掰彎鋼筋的漢子,我能競爭過他們麼。
劃了能有三四百米,他們就把我甩飛了,我和哈桑速度慢了下來,一扭頭看見了一個岔路,這時,老仙坐着他的破皮筏子,划着圈“飄”了過來。
“幹啥呢,等我呢。”老仙扯脖子喊道。
“媽了個b的,這兒有個岔路,肯定是近路,一般漂流的地方都有員工通道。”我回頭喊了一句。
“我.操,我先看見的。”
老仙爲了掙兩萬塊錢,一聽說有岔路,眼睛都紅了,奮力划着船槳,搶先我們一步,飄進了岔路。
“快點過去,別他媽讓他先到了。”我玩心大起,激動的喊道。
“哥,不對啊。”哈桑停頓了一下,突然說道。
“咋的了。”
我擦了一把臉上的水,疑惑的問道。
“你看樹後面的那個牌子。”哈桑指着遠處說道。
我順着他的目光擡頭望去。
此路引水渠,深兩米,水流過急,切記,遊客勿入。
我懵了,扭頭看了看哈桑,他也扭頭看了看我,一臉茫然。
“老仙,,老仙,回來,。”我扯脖子衝着岔路喊道。
“回來你爹籃子,冠軍是我的。”老仙興奮的聲音久久飄蕩在邙山。
“……哥,咋整。”
哈桑看着我問道。
“往回劃,報案,。”我毫不猶豫的說道。
“哥,這他媽是往下飄的,你給我劃回去一個,我看看。”哈桑都快哭了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