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啊。”張君迷迷糊糊的問道。
“啊,讓我回去。”我揉着眼睛回了一句。
“行,你走吧,我再睡會。”
張君擺了擺手。
“哎,你特麼是怎麼坐飛機的,還有護照。”
我疑惑的問道。
“感謝明哥,阿里路亞。”
張君難得的開了一句玩笑。
“……真牛b。”
我無語的回了一句,隨即擺手說道:“跟我回h市呆兩天。”
“啊,。”張君頓時迷茫。
“走吧。”
“我去幹嘛。”
“散散心,呆兩天,反正你現在能坐飛機,也有別的名。”我拽着他說道。
“別jb扯淡,我回去要漏了,警察一查,就查出雙重身份來,到時候更麻煩。”張君皺眉回道。
“操,,沒人查你,走吧,走吧。”
我死活拽着他,一起奔着更衣室走去,張君知道我爲啥帶他走,所以拗不過的情況下,只能點頭答應。
……
一個多小時以後,我們趕到市區,但由於時間較晚,劉遠山夫婦,還有劉曼,帶着劉明明已經先走了,只剩下小優自己等着我們。
“嗨,美女,給個電話號唄。”我齜牙摟着馬小優的脖子說道。
“王八蛋,膽肥了你,還敢訓我媽。”馬小優磨着銀牙,衝着我腰間狠狠擰了一下。
“……你好像缺心眼,怎麼現在纔想起來。”我頓時無語。
“咳咳。”張君打着哈欠咳嗽了一聲。
“一會談話。”
馬小優斜眼說了一句,隨即扭頭衝張君問道:“君兒,我給你買機票去吧。”
“呵呵,不用了,我自己去。”
張君蜿蜒謝絕,自己拿着身份證,走進了票務中心,單獨買了跟我們一個航班的機票,隨即我們本着機場趕去。
……
頭等艙裡,張君和哈桑繼續補覺,而我和馬小優坐在一起,正相互對眼。
“……你是不是心裡可不平衡了。”馬小優眨眼問道。
“沒有,那天就說的是氣話,,我也是有脾氣滴,好不好。”我燦笑着解釋了一句。
“你知道,我多怕你一激動就罵人了,。”馬小優憋着嘴,有點要哭的節奏。
“我傻啊,我能罵你媽麼,她在不對,也是長輩啊,。”我無語的回道。
“……算你有腦子。”馬小優聽到這話,心裡舒服多了。
“哎,我就納悶了,我幫你家這麼大個忙,你爲什麼連句謝謝都不說,還質問我。”我挺不樂意的問道。
“謝個屁謝,,姐兒貌美如花滴年紀跟了你,你怎麼不謝謝我呢。”馬小優倔強的翻了翻白眼。
“你這幾天都醜了……。”
“滾,我熬夜了。”
“回去,抓緊時間開個房,我趕緊給你輸送點營養。”我趴在她耳邊賤賤的說道。
“一會去我家昂,我爸在呢。”馬小優根本沒接話茬,岔開話題說了一句。
“又去,。”我頓時驚愕。
“這次是他們請你的,不是我。”馬小優隨口回了一句,然後戴上眼罩,將小腦袋依偎在我肩膀上,輕聲說道:“別動昂,我睡一會,弄醒我,你就死定了。”
“體罰啊。”
……
北京。
老馬坐在公司辦公室裡,撥通了“關係局長”的電話,笑呵呵的說道:“您好啊,郭局,對,對,就是昨天跟你打電話說的那個事兒。”
“人回來了麼。”郭局隨口問道。
“回來了,快到家了。”老馬回了一句。
“爲什麼不早點報案呢。”郭局笑呵呵的明知故問。
“咱孩子,不是先犯了點錯誤麼,但人都沒成年呢,就弄了個殘疾回來,我家裡都快鬧翻天了,沒辦法纔給你打的電話。”老馬開始訴說委屈。
“殘疾,。”
郭局一愣。
“嗯,手指頭沒了一根,人精神狀況也不好,還得做做心理輔導。”老馬如實回答。
“重慶的力度,還是留有餘地,頂風弄這事兒,影響是不好,回頭,我打個電話吧,哎,對方叫什麼來着。”
郭局沉默一下,隨意問道。
“叫袁城。”
老馬回道。
“你們有特殊政策保護,過程會很快的,哈哈。”郭局頓時一笑。
“啥特殊政策,我就是一個平頭老百姓,給你打電話,算是路邊攔轎子鳴冤了,不挨兩大板,已經誠惶誠恐了,哈哈,麻煩你了,上上心,老郭。”
老馬客氣的回道。
“不說這個了,這又快兩會了……。”
老郭岔開話題,跟老馬嘀嘀咕咕的談起了,跟別人不能說的秘密。
……
老馬一個電話,會是什麼反應呢。
只過了四個小時以後,重慶飛鴻賓館內,讓當地公安系統,來了個突擊檢查,消息根本沒有事先捅過來,所有辦案人員,全部是最後一刻,知道的作戰任務,三十多警察進到酒店以後,經理都懵了。
“怎麼了,王隊。”經理躲在辦公室裡,給警察裡面,站在中央位置的刑警隊長打了個電話。
“……我也不知道,,公安廳帶的隊,你們他媽到底得罪誰了。”王隊也十分惱火的回道。
“這不能查啊,裡面好多東西沒弄呢。”經理急迫的回道。
“自己想辦法。”王隊沒好氣的回了一句,直接掛斷了電話。
一個小時以後,飛鴻賓館三個套房裡,抓到了十多個人,非法槍支,彈藥,現金,冰.毒賭具全部擺在走廊裡,隨即進行拍照,袁城團伙大部分骨幹,都在這裡被抓,直溜溜的靠着牆根蹲了一排。
麗水雲天高層。
“咣噹,。”
一處賭局被警察粗暴的打斷,武警蜂擁衝了進來,屋內正在玩牌的人當場按住,看場子的跳窗戶就跑,但被樓下貓着的警察,兩腳悶在臉上,直接銬住。
“哥們,這袁哥的場子,因爲啥啊。”壯漢趴在地上,擡頭衝警察問道。
“呵呵,袁哥,,誰啊,袁世凱啊,,抱頭,別說話。”
警察一巴掌呼在壯漢的腦袋上,譏諷的回了一句,扯脖子就仍多功能警車裡了。
……
某處高層裡,袁城還在淡定的養傷,下面出了這麼大事兒,他竟然一點消息都沒有,所有朋友似乎在一瞬間啞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