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忠國帶人跟着我和張奔,回到了水果超市門口,米忠國怕自己這輛車總停在這兒,引起光明等人懷疑,所以讓司機開着車離去,把其餘幾人,也安排到了監察點上。
“米隊。”
剛纔在銀行裡,負責監視我的刑警,快步走到了米忠國後面叫了一聲。
米忠國回頭愣了一下,隨即也想起來有件事兒忘問了,張口說道:“對了,在銀行的時候,向南管你要銀行卡幹什麼。”
“他在**上寫了這個。”刑警把**遞了過去。
米忠國接過來一看,上面寫道:“我懷疑後面有人跟着我,暫時你先別聯繫我,我有機會的時候,會用監聽器通知你。”
皺眉看了半天,米忠國也沒知聲,刑警說道:“他還挺謹慎的。”
“向南說的有道理,咱們下面不要主動聯繫他,因爲現在弄不清楚童光北在哪兒,他身邊有多少人。”米忠國回了一句,直接將**用火機點了。
“哦,剛纔監視組的人報告,看見志偉回來了。”刑警說道。
“嗯,他不也放進去了。”米忠國問了一句。
“放進去了。”刑警點頭。
“好,繼續監視。”米忠國囑咐了一句,就進了旁邊的二層小樓。
……
我回去以後,把銀行卡給了光明,隨即說道:“裡面有八萬塊錢。”
“嗯,,用你身份證辦的?”光明拿着卡,皺眉問道。
“對啊。”我愣了一下,點了點頭。
“你網上在逃,怎麼能用你身份證呢。”光明有點不滿的反問道。
“我就一個刑事傷害案,,達不到全系統通緝,你神經過敏了,呵呵。”我隨口說道。
“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下回用身份證,要提前給我打聲招呼。”光明沉思一下,認真的說道。
“行行行,知道了。”
我敷衍着回了一句,隨即扭頭走向了胡朔和志偉那一邊。
“咋地,你也跟我們混了唄。”胡朔笑着說道。
“嗯哪,被招安了。”我點了點頭。
“呵呵,以後跟我後面,哥照顧你。”志偉齜牙一笑。
我們站在原地閒聊了一會,轉眼時間就到了晚上,住也住在這裡,我不知道光明和這個超市的老闆,究竟是什麼關係,反正他對我們照顧的挺周到,安排了幾間特色的竹樓居住。
張奔從銀行回來,稍微有點不再狀態,總是有些精神恍惚的失神,我暗中給他使了不少眼色,他才變的正常一點。
晚上,光明挺人道的安排我和張奔住在一起,但之前我們一直在光明的房間聊天。
他們聊的時候,我心裡正在合計着事兒。
到了現在,我徹底想通了,如果想讓張奔不跟着吃鍋烙,那就必須要擺脫米忠國和他帶的這些警察,但現在我缺的是時間,。
現在米忠國之所以,沒有組織抓捕,是因爲真正的大魚,童光北還沒有露面,一旦他出現了,那我們一點機會都沒有,肯定就折在這兒了,。
所以,我要博一個機會,目前最主要的就是,把實施情況捅給童光北,讓他拖一段,先不要出現,然後我纔有往下實施計劃的可能。
但我要怎麼聯繫上童光北呢。
我身上有監聽器,應該在衣服上,但具體位置我不知道,我所說的話,全都在米忠國監聽之中。
而且有些情況,我可以和童光北說,但卻不能跟光明說,只有不知情的情況下,戲才能演的自然,萬一我把事兒跟他們說了,光明倒應該不會有什麼過激舉動,但胡朔和志偉就很難說了,如果他們氣急敗壞,除了容易誤事,可能還會讓米忠國察覺到我有想跑的心思。
最重要的是,這倆悍匪,有可能直接一槍崩了我。
思緒良久,我覺得機會就在今晚,心不在焉的跟他們聊了一會,我就叫張奔回去睡覺,光明看樣也挺累,招呼衆人散去,也準備休息。
這邊,我和張奔回到了房間,他指了指我的身上,意思再問,你身上有監聽器,怎麼處理。
我思考了一下,正常聲音說道:“你看會電視,我洗個澡。”
“好。”
張奔舔着嘴脣,點了點頭,我在室內掃了一眼,看見桌上的紙和筆,二話沒說坐在電視旁邊,就要在上面寫字。
我要讓張奔暗地裡幫我辦事兒,因爲他現在是“自由”的。
“噹噹噹,。”
就在我提筆剛要寫字的時候,外面敲門聲響起,我頓時皺着眉頭一愣,沉默幾秒問道:“誰啊。”
“胡朔。”
門外的人喊道。
我和張奔對視了一眼,隨即扭頭讓他去開門,然後我把紙筆又收拾了起來。
“咣噹。”
張奔走過去,拽開了房門,胡朔笑着說道:“你倆要睡了啊。”
“咋了胡哥。”
我隨口問道。
“啊,沒事兒,我那屋有點潮,我睡着關節疼,心思過來和奔子換個房間。”胡朔隨口說了一句,直接走進來。
我頓時傻b了,腦中一片恍惚,他來幹嘛,很明顯是要貼身監視我,。
“……是你關節疼,還是明哥關節疼啊。”我撓了撓鼻子,齜牙問道。
“都疼,呵呵。”胡朔一句話,直接點出了他是受誰指示過來的。
“我去找明哥,看看他啥意思。”
張奔臉色鐵青的回了一句,直接就要往門外走,胡朔伸手攔了他一下,快速說道:“這個團伙現在是七個人,安全是大家的,不是你明哥一個人的,明白麼。”
張奔撇嘴看向了他。
“……奔子,你去胡哥那屋吧,沒事兒,我跟誰住都一樣。”我嘆了口氣,開口衝着張奔說道。
“操。”
張奔罵了一句,扒拉開胡朔的手掌,頭也不回的走了。
“你睡哪張牀。”我看着胡朔問道。
“也沒jb娘們,誰哪都行。”
胡朔大大咧咧的回了一句,隨便挑了一張牀,就躺下了。
他這麼一來,我更加行動不便了起來,這邊有米忠國時刻監聽着,那邊光明又派來哥胡朔貼身看管,我這一下徹底算是被鎖死了。
我該怎麼辦,,。
唯一能解此局的辦法,就是我把什麼事兒都跟光明坦白,這樣我行動起來,就自由了許多,但還是那句話,這裡面風險性太大,我很容易會被處決……
躺在牀上,我一直糾結着,腦袋都快爆炸了,更有意思的是胡朔,都快困傻b了,上眼皮不停的跟下眼皮打架,但就是不睡覺,努力瞪着眼珠子往天棚上看,這監視工作做的太到位了。
“南南啊!你不困吶。”胡朔實在有點堅持不住了,開始沒話找話了。
“……厄…不太困。”我無語的回了一句。
“睡吧,睡一會吧,年輕人老熬夜,對身體不好。”胡朔語氣中略帶點祈求,眼珠子困的通紅。
“不困。”我打定主意跟他死耗。
“大哥,問題是我困了。”胡朔快要崩潰了。
“那你就睡唄。”
“……厄……我現在又不怎麼困了。”胡朔有點語無倫次。
就這樣。
我和胡朔開始在這個屋裡,做着體力和身體本能上的較量。
……
北京郊區某處,兩臺開往雲南的貨車,緩緩出庫,車是後面帶封閉箱的那種,車裡坐着四個人,李浩,老仙,金貝貝,還有韓大雁。
“謝了,棟哥。”老仙站在門口說道。
“沒事兒,安心坐着,這是正軌物流公司的貨車,到了給我來個電話。”封棟站在車下囑咐了一句。
“後會有期。”
“再見。”
衆人擺手致意,隨後貨車啓動,兩夥人徹底分開。
坐在漆黑無比的封閉箱裡,韓大雁問道:“上哪兒啊。”
“先到重慶找君,,讓他安排咱們去雲南。”老仙快速說道。
“……你確定是奔子給咱們來的信,。”李浩皺眉問道。
“操,我倆都通話了,,他的聲我還聽不出來麼。”老仙無語的回道。
“南南那邊啥情況啊。”李浩繼續追問。
“……被鎖死了,他讓咱們先走。”老仙回道。
“唉,我註定要在人世間漂泊,這他媽走到哪兒纔算一站吶。”韓大雁最近受老仙感染,說話略顯小資。
“死了算一站。”
李浩躺在貨物上,閉着眼睛說道。
車內,四個人慢慢沉默了下來,老仙拿着手機,給張奔發了一條短信,上面寫道:“已出發。”
等待了一會,張奔沒有回話,老仙迷迷糊糊的在車裡睡去。
是的,在銀行的時候,我已經給張奔透漏出信息,讓他聯繫的老仙,也是那時候他才知道,我們已經被警察控制住了。
……
凌晨四點,我和胡朔還在堅持着,我不得不說,他確實有兩下子,困的眼淚嘩嘩往下流淌,但就是不睡。
這時,我突然感覺事兒有點不對,總覺得胡朔有點怪,但具體哪兒怪,我還說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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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說一句,跟我書的讀者都能感受到,我大綱嚴謹且複雜,一點點的信息,都可能影響後面的主要劇情,如果我改劇情的話,前面很多東西就會出現錯位,劇情銜接不上的情況。
所以那些說,我看讀者評論,就改劇情的人,絕對是沒安好心,,大家不用理他們。
行了,墨跡到此結束,大家可以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