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5最終我還是送給水水了,他拒絕無效,只能收了。
喝到晚上十點多,我們衆人散去,他們還有下一場要玩,而我則是有點累了,想跟安安回去休息。
我倆打了臺出租車坐了上去,人都走了,所以安安又開始撅起了嘴。
“咋了,還心疼呢。”我摟着她問道。
“南哥,我也真是服了,你就在大街上,隨便拎出一個混遊戲廳的小孩,那還能一天掙五十呢,你這折騰小半年了,錢越掙越負數,到現在欠賬還沒還清呢,三個月前坐出租車,三個月後還坐出租車,金貝貝都混上奇瑞開了,你趕緊收拾收拾死去吧,行麼。”安安翻着白眼,十分無語的說道。
“你怎麼那麼市儈啊。”我掐着她鼻子問道。
“我特麼是夠市儈的,從跟你和好開始,一天最少搭二百,我多市儈呀,還有比我更市儈的麼。”安安一巴掌給我拍一邊去了。
“那你不是有錢麼。”我臭不要臉的說道。
“滾尼瑪噠我都報考駕校了你卻把車送別人了。”安安越說越委屈。
“你考吧,駕照考完,腰子賣了,我也給你買臺低配z4,行吧。”我哄着說道。
“尼瑪瑪咪啊,,會聊天麼,,說買車糊弄我,我傻了吧唧的也就裝着信了,你還特麼說低配滴向南,你給我滾,我不跟你過了。”安安頓時抓狂了。
“好吧,我又錯了,,酒喝多了,瞎說話了,你放心,z4肯定給你買,帶波音747引擎的那種。”我語無倫次的哄着安爺。
“死開,臭二逼。”
在車上折騰了好半天,我可算把她哄好了,安安耍的小性子,撒嬌的意思更多,她還是那樣,我決定的事兒,一般她都不會攙和,我每天已經夠心煩了,所以她不會在我回家的時候,再讓我鬧心
除了李浩沒跟他們一起去夜場玩,其他人都去了,這幫人喝完酒,就喜歡找小.姐,玩的也比較埋汰,都是一些喝酒,親嘴啥的遊戲。
李水水一直攥着車鑰匙看,神情有點恍惚,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兜裡的電話響起,掏出來一看,是林恆發打來的。
“我去趟廁所。”
李水水衝着旁邊的姑娘說了一句,拿着電話走了下去。
“他jb幹啥去了。”老仙問道。
“說上廁所。”姑娘笑着回答。
“操,他老這樣,喝喝酒就尿遁,來吧,反正你閒着也是閒着,坐哥腿上,哥給你一個圓柱形的支點。”老仙一把拽過李水水的姑娘說道
廁所內。
“幹什麼。”李水水硬邦邦的問道。
“林子進去了,你知道麼。”發哥語氣很冷的問道。
“你什麼意思,。”李水水皺起了眉頭。
“你拿了我的東西,沒給我辦事兒。”
“我告訴你,南南這次去三泉,所有人他都沒找,,只有李浩跟着去了,所以我並不知道他在三泉幹了些什麼,,也不知道林子爲什麼會進去。”李水水特別反感的回了一句。
“好,就算他沒找你,但他莫名其妙消失了,你爲什麼不告訴我一聲。”林恆發繼續追問。
“我他媽天天啥也不幹,就跟着他啊,可能麼。”李水水喝問道。
“我感覺,你心思變了。”林恆發沉默半天,突然說道。
“是,我是變了,,錢我給你,所有東西我都不要了,咱倆到此爲止吧。”李水水想了半天,毫不猶豫的說道。
“呵呵你不覺得,你說這話特別幼稚麼,,強.奸完了,後悔了,然後告訴被害人,你要心裡過意不去,你再強.奸我一回,,是這個意思麼,你他媽腦子裡裝的是大便麼,張奔不是鬼,戴胖子都給他處理了,,你一旦要漏了,你認爲他會單獨找你談談理想嗎,。”林恆發毫不猶豫的抨擊道。
“。”
李水水聽着林恆發的話,久久無語。
人吶,有的時候真得小心翼翼的前行着,因爲你真的不知道,哪一步走錯了,能退,哪一步走錯了,卻永遠也退不了了。
“話我說白點,你最好別當牆頭草,,扯到最後,我不信你了,戴胖子和向南也對你徹底死心了,那你也就玩完了。”林恆發說到這兒,直接掛斷了電話。
李水水拿着電話,躲在廁所裡,後背順着門板往下滑落,無比痛苦的抓着頭髮,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他能信我,但卻無法揣摩戴胖子,
林恆發接了李水水的電話以後,感覺他變的搖擺不定了起來,想了半天,撥通了莊哥的手機,聊了兩句,直接說道:“李水水態度變了,竟然跟我提出要退款的事兒。”
“他還有作用,這不是好事兒。”
“對啊,我也這麼考慮的。”林恆發點了點頭。
“劉昂基本滅火了,下一步戴胖子就該漏漏他有多少家底兒了,,等一等,找個機會,把李水水套死。”莊哥緩緩說道。
“也行。”
林恆發思考着回了一句
老仙他們玩去了,笑笑估計一會也得去,所以我和安安,沒法回笑笑那兒了,想了一下,反正哥也解凍了,直接回海洋住吧。
出租車停到了海洋門口,離挺老遠,我就看見,一幫警察圍在了門口。
“這又咋了。”我不解的說了一句,也沒等安安,推開車門就走了下去。
進了海洋大廳,我衝着保安疑惑的問道:“他們來幹啥啊。”
“聽說前幾天,警察抓毒販,有一個開槍拒捕,乾死了兩個警察,還打死了一個同夥,這幾天警察天天來查。”保安無語的衝我說了一句。
“操,咱們這兒,還有這樣的生荒子麼。”
我心裡一震,知道這幫警察應該是,衝着光明等人開始進行的排查,但我沒表現出來異常,嘴上隨口說了一句。
“媽的,小姑娘爲了出名,做.愛視頻都能自己捅咕網上去,現在這社會,人還有啥幹不出來,。”保安一副我洞察了社會真相的說道。
“呵呵。”
我笑了笑,也沒搭話,溜溜達達走了進去,就站在了大廳,警察先去夜場和包房查了身份證,足足整了半個多小時,纔算查完,隨後在大廳裡集合。
“呵呵,查完了。”我上前一步,笑着衝領頭的問道。
“你是幹啥的。”領頭警察衝我問道。
“經理。”
“啊,最近你告訴下面的人,留意一下,有反常的顧客,直接報案,。”警察衝我說道。
“啊,,行,我一定告訴下面。”我趕緊點頭。
警察掃了我一眼,也沒多說話,領人就走了。
“上面的姑娘,都整哪兒去了。”我趴在吧檯上,衝着收銀問道。
“警察沒查她們,都躲休息室了。”吧員回了我一句。
“叫下來,該上臺上臺。”
“好嘞。”
吩咐完吧員,我又進慢搖裡掃了一眼,發現並沒有顧客因爲這事兒離去,這才放心,但心裡也挺替光明這幫亡命徒擔憂,這次簍子捅的不小,警察有點急眼了的意思。
在樓下折騰了一會,時間已經接近了晚上12點,我挺累的牽着安安,往樓上走去,她找着鑰匙就要開門,我賤嗖嗖的摸了她一下屁股,齜牙說道:“餓瘦了都。”
“別賤。”安安挺煩的回了一句,終於掏出了鑰匙。
屋內。
一箇中年正帶着白手套,彎腰在牀底下翻找着什麼,但聽到門口有動靜以後,突然停住了動作,再細細一聽,鑰匙響動的聲音也緊跟着傳來。
他心裡罵了一句太寸,咬牙掃了一眼四周,隨後盯向窗戶。
十幾秒以後。
“咣噹。”
房門被推開,我和安安走了進來。
“我去,這屋裡怎麼這麼冷。”安安嘀咕着說了一句,將鑰匙掛上,脫掉外套,換上拖鞋,一邊梳着頭髮,一邊奔着衛生間走去。
“噗咚。”
我躺在牀上,一點力氣沒有,迷瞪着眼睛,進入了一種馬上要睡着,但還有意識的遊離狀態。
“嘩啦啦。”
十幾分鍾以後,安安放出了洗澡水,衝我喊道:“老公,洗澡。”
“不洗了,累死了。”
“快點的。”
“真特麼服了。”我覺得我要不去洗這個澡,她能墨跡一宿,所以無奈之下,我迷迷糊糊的坐起,愣神了幾秒,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摸了摸冰涼的肩膀說道:“這特麼是挺冷的。”
嘀咕着說完,我扭頭看向窗戶,果然,窗戶拉開了一個小縫,根本沒關嚴。
“操,我說你是不是缺心眼,這還沒到夏天呢,你咋把窗戶還打開了。”我一邊要去關窗戶,一邊衝衛生間喊道。
“你滾,這幾天我一直和你在一起,什麼時候回來過。”安安罵道。
她說完,我皺眉一愣,走到窗戶位置,伸手扣着窗邊,使勁將其拉開,本能的往下掃了一眼,下面漆黑一片,街道上也挺寂靜。
“操,我走時候沒關。”
我自語着說了一句,伸手就要關窗戶,但回頭的那一瞬間,我突然眼神聚焦,盯在了三樓和二樓中間的位置上,那裡有一個外部空調機,上面覆着一層白雪,雪層上印着兩隻腳印
我頓時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