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的事件結束以後,林恆發和童童跑了,而且他們還帶走了呂雷和陶成。光明暫時聯繫不上他們,所以,只能呆在廣州繼續等待。
我帶着老班長,童匪,胡科,還有郭志亮和仔仔,在廣州停留了數日後,等孟庭病情穩定了以後,就回到了h市。
回到h市以後,我還和以前一樣,該工作工作,該陪老婆孩子,陪老婆孩子,一切生活節奏照舊。並沒有因爲廣州的事兒沒成,而造成多大的心理波動。
緊張的工作壓力,讓我覺得時間過的特別快,稀裡糊塗的,我就從廣州回來了大概一個月左右。而h市的天氣,也來到了最熱的七月份。
這天中午,我在長春的太和辦公室裡,正和老仙探討,他究竟一天晚上,伸多少次舌頭,可以完全滿足笑笑的要求!
“你跟我說實話,一宿有沒有三百次?”
我吃着冰激凌,認真的問道。
“去你.爹.籃.子的!我是薩摩啊,一天伸三百次舌頭?”
老仙煩躁的罵道。
“你別犟,估計一天三百次都是少的!”
我非常肯定的說道。
“是他媽你知道,還是我知道啊?!我告訴你沒有那麼多,就是沒有那麼多!!頂天也就一百五十次都不到,我他媽壓根就不擅長這個!”
老仙嘮嘮嗑莫名其妙的急眼了。
“那你擅長啥啊?”
我好奇的問道。
“你要說,我手指頭能達到三百次,那我還真不跟你犟!”
老仙傲然的比劃着右手中指。
我定睛一看,見他中指上戴着的那個鑽戒,隨即呆愣的問道:“那你動的時候,摘下去麼?”
“我操你大爺!!”
老仙瞬間反應過來,伸手就要掐我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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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我頓時爆笑,隨即熟練的舔着冰激凌說道:“這個鑽戒有含義啊!”
“我他媽掐死你!”
“別掐,別掐,操,我上不來氣了!”
“那你告訴我,你一宿伸多少次舌頭?”
老仙掐着我的脖子暴跳如雷的問道。
“滾,我沒你那麼埋汰!”
“你他媽說不說?”
“好吧!你別掐了,你說伸就伸了!”
我被掐的眼珠子都快冒出來了,隨即立馬投降。
“你是怎麼伸的,給我學一個?”
老仙不依不饒的說道。
“來,你給屁股撅起來,我給你好好伸一下子!”
我一點沒節操的說道。
“嘀鈴鈴!”
就在我倆扯犢子的時候,座機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我頓時擺手衝老仙說道:“別鬧了,我接電話!”
“啪!”
老仙手欠,提前將電話接了起來,隨即大咧咧的問道:“誰啊?”
“我是你浩哥!”
李浩的聲音響起。
“哎.呀.我.操!你跟誰哥哥的呢?”
老仙一聽是李浩,隨即就把免提開了。
“你就跟我裝.吧!你千萬別來緬甸見我,要不我非得給你換個舌頭!”
李浩笑呵呵的調侃道。
“啥事兒啊,大浩哥?”
我笑眯眯的插了一句,隨即繼續吃着冰激凌。
“呵呵,沒啥事兒!你倆在家幹啥呢?”
李浩隨口問道。
“我倆能幹啥?!天天就在辦公室裡,研究晚上回家咋伺候媳婦唄!”
我翻了翻白眼,隨後繼續說道:“沒辦法,手下能人太多,啥事兒都不用我倆幹啊!”
“你要沒啥事兒的話,來一趟緬甸唄?!”
李浩思考了一下,淡淡的說道。
“咋了?”
老仙愣了一下,隨即張嘴問道。
“七月了,今年給上面上貢的日子到了!最近,咱這勐拉第四特區,有些反常,我想着你倆要是誰沒事兒,就過來看看!”
李浩輕淡淡的說道。
“操,那兒不是一直反常麼?”
老仙皺眉回道。
“這事兒在電話裡,一句兩句說不清楚!算了,你們要沒時間,那我就跟往年一樣,還是自己去唄!哦,今年輝輝在這兒呢,那我帶着他去!”
李浩點到爲止的迴應道。
我聽到李浩的話以後,隨即思考了一下,臉上沒有了開玩笑之色,而是舔着冰激凌,挺認真的說道:“我這兒也是忙裡偷閒,長春這邊一大堆事兒呢!要走的時間長,那肯定不行,因爲資金都沒法協調!所以,我要去,最多也就能抽出來一週的時間!”
“能過來,最好是過來一趟!你都好幾年沒跟他聊聊了,也該見見面了!”
李浩依舊話語簡潔的說道。
“行,那我過去一趟!”
我想了一下,乾脆的答應了一聲。
“七月十號見面,你儘快吧!”
李浩囑咐了一句。
“好,知道了!”
“行,輝輝叫我,我出去一趟!”李浩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接完電話以後,下午我組織長春的太和高層開會,隨即對今後一週的工作進行簡單部署。王明亮也在,他主要負責替我膩縫,然後把工作計劃做的更完善。
開完會以後,晚上我回家時,跟老仙坐一個車,路上,我又囑咐了他幾句,隨後回到了家裡。
到家以後,我跪了兩個小時的鍵盤,纔跟馬小優請了一個星期的假。
“咯咯!”
佐佐在推車裡,小眼睛眨啊眨的看着我,莫名的一陣蕩笑。
“你有什麼權利,笑成這樣啊?!”
我掐了掐他臉蛋,隨後說道:“今天,你爹用血淚史,給你上一課!在外面,要做到歸攏一切!回到家,要做到一切讓媳婦歸攏!懂不?”
“泚!”
佐佐褲襠噴出一陣“熱水”。
“這孩子讓你教的有點傻!你是不是又給他喝母乳了?!我都跟你說一萬遍了,別把你的傻勁兒,傳給兒子,你係不繫沒記住?”
我拿着尿不溼,絮絮叨叨的衝馬小優說道。
“你給我滾遠點!”
馬小優一巴掌給我呼開,隨後叉着小蠻腰,看着佐佐無語的說道:“你和你爸,已經徹底把我從一個大企業的ceo,鍛鍊成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小保姆!”
“咯咯!”
佐佐嘴裡吐着泡泡,依舊笑的賤賤的。
第二日一早。
我帶着大盆和仔仔,進了安檢,隨後在星巴克裡喝咖啡,等待登機。
“向南?”
就在我裝b的看着,完全看不懂的財經雜誌之時,旁邊突然傳來尖銳的叫聲,讓我本能一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