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rv中的所有人都露出了愕然的表情,而碇源堂依然保持着那種冰冷的冷靜道:“啓動傀儡系統。”
“可,可是……碇君已經壓制了使徒……”啓動指令的人員頓時遲疑着說道。
“太慢了,啓動傀儡系統,這是命令,還需要我再重複一遍嗎?”
碇源堂作爲nerv的最高指揮官,他的話無人可以反駁,“……是。”啓動指令的人員無可奈何,只能夠輸入了指令,啓動了eva初號機上面的傀儡系統。
傀儡系統一旦啓動,eva初號機的控制權就轉移到了傀儡系統中,本來碇真嗣正在小心翼翼的準備取下eva三號機脖子後的插入栓,猛然間,整個駕駛艙內一片紅暗色,他接着就發現他再也無法駕駛eva初號機了,而從他駕駛座背後就有一個奇怪的東西延伸了出來,扣住了他的操縱檯,並且遮擋住了他的視線。
所謂的傀儡系統,可不是什麼有理智的操控系統,在這樣的系統操控下,初號機只會像是一直狂暴的野獸,肆無忌憚的攻擊視野中出現的一切。
碇真嗣瘋狂的敲打着操作檯,但卻無濟於事:“怎麼了!?這是怎麼了?爸爸,我在戰鬥啊!我在戰鬥啊!不要這樣,明日香還在插入栓裡面啊!”
碇源堂冷冷的注視着畫面,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而在場所有人就看到畫面上,eva初號機猛的捏住了eva三號機的脖子,然後用力一扭,eva三號機就渾身軟倒了下來。
這還沒完,eva初號機此刻彷彿是變成了野獸那樣,撲到地面上的eva三號機身上就開始瘋狂撕扯啃咬,直接就將eva三號機給解體了。
甚至於,初號機一口咬住了三號機的插入涮,就要一口將其咬斷一般。
只是就在這時,來自月球的畫面突然終端,正冷冷盯着屏幕的碇源堂一愣,就看到月球基地中,全部的電子設施通通報廢,一個只帶了一個奶嘴一樣呼吸器的男人朝着他一步步走來。
“你沒有資格做他的父親。”湯姆冷冷的道。
揮手間,月球基地上所有的金屬在他的掌控之中扭曲飛舞,化爲一把數百米長的巨劍,從空斬落。
從來都是處變不驚的碇源堂,第一次露出了驚駭的表情,一臺量產機擋在他的面前,這是他取回朗基努斯之槍的底牌。
但量產機終究是量產機,機體並沒能阻擋所有金屬,一根根標槍一樣的鋼管將他釘在地上,宛若耶穌受難般的動作,最後一根插入他心臟的,則是基地中,被收回的那根朗基努斯之槍。
……
地面上,感受着傀儡系統控制下,初號機狂暴的動作,碇真嗣終於發出了絕望的大吼:“郝任!幫幫我啊!”
“啊!那是一定的啊!”
就在初號機旁,郝任突兀出現,一根根金色鎖鏈從虛空中得金色漣漪中射出,將初號機牢牢束縛,正是天之鎖。
天之鎖的特性就是對神性生物最爲有效,神性越強,越是無法掙脫,初號機的神性毫無疑問不低,暴走可以直接觸發第三次衝擊的它,已經是近神的存在,天之鎖遇到它的身體,頓時變得無比牢固。
同時,開啓了毀滅狀態的鄭吒,渾身冒出赤紅色的氣血,就像是開了八門的凱皇,一腳悶在了初號機的頭頂,將之踹翻在地。
口中的插入涮也脫落出來,被郝任凌空接住,也不過還滾燙的插入涮便強行打開,卻只看見裡面的橙色液體。
“怎,怎麼了,郝任,你倒是說話啊!”碇真嗣看到郝任臉色難看,恐懼的問道。
“插入涮裡沒有明日香,她溶解了,同步率過高,遭受精神污染的不只是意識,如果同步率過高,是連身體都會溶解的。”
“那!那怎麼辦!明日香……她……還有救嗎?”
郝任皺眉:“不知道,她能醒過來的概率不到萬分之一……”
碇真嗣聞言,愣住了,他的雙目一片赤紅光芒,eva初號機身上也變得了赤紅,機體眼中光芒一閃,一道激光樣的波動直轟向了天空,從太空中都能看到被燒穿的大氣層。
“爸爸……”
“把明日香!還我!”
初號機,暴走了!
這就是楚軒的計劃嗎?郝任沉默,然而……會這麼簡單就成功嗎?
事情並不會如此簡單的結束,光柱落下,五道人影落下,來者正是天神隊,人類補完計劃,絕不可能如此順利的完成,因爲不只是隱藏在幕後的seele,還是天神隊,都會阻止這一幕的發生。
……
nerv總部,楚軒按下手中的按鈕,劇烈的爆炸聲在基地中響起,整個地下基地陷入混亂,而羅甘道,就站在無人駕駛的二號機前,登上了二號機頭部的插入涮。
一直低着頭的二號機擡起頭,眼中露出宛若實質的紅光,強悍的at力場與羅甘道融合,似乎變成了他身體的一部分。
“果然,零號,初號,和二號是不同的!和量產機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啊!”
另一邊,郝任和鄭吒直面天神隊五大主力,可以說敗亡只是時間問題。
一直扮演智者角色的亞當沒有說話,也沒有出手,靜靜地看着懸浮在空中的郝任。
在他身旁,則是正統修仙者羅應龍,四階超強刀客宋天,加上一位沒有出現在劇情中的狙擊手,和精神力控制者。
這並非天神隊的全部力量,另一部分人在前往nerv總部的路上,他們的任務,並不只是破壞人類補完計劃,或者說,亞當想要的東西,不只是完成任務,他想要的是……
生命樹陣圖,而惡魔隊,只不過是小麻煩而已。
郝任背後萬箭齊發,朝着天神隊衆人射去,卻被宋天一刀陣落了所有兵刃:“雜而不精,拿出你的真本事來!不要想這樣就能拖延時間!”
郝任嘆了口氣,手中握住魔刀千刃和一把投影兵器,擺出近身戰的姿態:“雖然我是個弓兵,但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更擅長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