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神王冷漠憤然道“王八蛋,草-你老-婆!”
鋒不以爲然的淡淡然道“隨便,反正我老婆死好多年了,現在沒老婆,女人一大把隨便你選。再了,大家好兄弟嘛,前幾天我反正草-過你的女人了,你挑個回去也應該。”
“又不是我老婆,巴不得有人接盤。”法神王冷漠不屑一顧的着,左右張望了一陣,忍不住道“到底要不要穿厚甲啊?神魂母樹沒有探測的能量光爲什麼周圍一個川衣的都沒有?”
“傻叉!辛德明能找幾個像你這種還只練遠距離共計法術絕技的懶貨!”
“對哦……”法神王冷漠這才幹收起厚甲,抓了件披袍套在身上,又左右張望打量“沒人看見吧?”
鋒無限鄙夷的一腳踢在法神王冷漠屁股上。“你以爲自己是幽幽啊?草,多少年沒正經戰鬥,誰還記得你個傻叉!臉露出來都沒人認識,有毛線人要你命!”
屠神幽幽習以爲常的聽着背後的對話,突然飛前了一些。
法神王冷漠連忙追上,仍然躲在她背後。“幽幽你幹嘛啊?別離遠了啊,在你背後我纔有安全感。”
“你們好吵。”屠神幽幽語氣冷淡,鋒忍不住又一腳替冷漠屁股上。“草,幽幽是弓手躲在後面纔對啊!”
“草,我也是攻擊性法術絕技師!不躲後面去當盾牌啊?”冷漠回答的理直氣壯。
“飯桶有你當!”鋒不屑一顧,冷漠就是喜歡躲避危險和麻煩,十絕時代開始后辛德明的頂尊實力裡已經很少純粹的攻擊性法術絕技師,因爲很多十絕都有遠近兼顧的能力,純粹的攻擊性法術絕技師的適用性不夠寬,已經被辛德明認爲不是最優選擇。
法神王冷漠不以爲然的四面張望打量了半晌,嘀咕道“依鬱的老婆和紅魅呢?好跟我們一起的啊,萬一打起來有她們在就不怕了……”
“傻叉!依鬱讓她們跟你在一起?有事死的更快!能讓你找到就有鬼了!”
“草,沒信譽的傢伙——喂,一起找找黑龍啊,那傢伙也可靠。”
“當人傻叉啊?會跟你這種賣友求生的傢伙呆一起?”鋒不屑一顧。
法神王冷漠不禁抱怨道“草,活得久名聲響亮就是不好,想坑人都找不到了!”
這時,恆毅的話已經完,聽到恆毅請兩大超級明的人前往神魂母樹的時候,法神王冷漠立即抖擻起精神。“終於安全了,這傢伙還能鎮住場,不錯啊!”
“廢話!依鬱難道叫我們來送死啊?白癡。”鋒沒好氣的罵吧,隨着陣形的移動一起飛入了亮起的舉行傳送陣……
……
人類明到來的人也都飛入了傳送陣中,只剩下大元,白清,徐霸王,天上天掌門人,徐離如夢五個人。
這時,恆毅又請了衆多聯合明來的人都飛入他們頭頂上亮起的傳送陣裡,見全都飛入傳送陣抵達了神魂母樹不同的枝葉區域時,恆毅這才飛落到大元和白清面前,神情嚴肅的拂動法袍,畢恭畢敬的跪拜地上,抱拳作禮道“拜見兩位師父!”
這時,周圍還有不少無雙神族的人在,大元心存顧忌,故意板着臉道“無雙神好大的禮,我元某人可擔當不起!你既然已經不是人類明的人,你我師徒名份已盡。念在你如今主張於人類明無害而有益,就不過去的事情。”
恆毅猜到大元是心存顧忌,忙道“弟感恩師父,理所當然。兩位師父、徐掌門人、白掌,徐尊請入內話。”
恆毅領在前,恭請衆人進了自己的木屋裡,他最後進去之前又轉身交待冰雪心也去神魂母樹。
後者遲疑不決的望了眼木屋裡面,頗有些不放心的道“神主確定不會有危險嗎?兩大超級明是否有惡意難以預料……”
“沒事。”
冰雪心這才作禮道“是。”
恆毅轉身入屋,人剛飛進木屋——
迎面一把漆黑的鐮刀夾雜凌厲刀氣當頭劈落!
還沒有飛遠的冰雪心感覺到能量波動迅速轉身,握着冰雪構造成的法劍就要閃移撲過去的時候——
卻看見把漆黑的鐮刀落在恆毅沒有護體真氣的頭頂上處、卻凝而不動,閃亮着黑光的刀刃沒有真正傷着恆毅分毫。
虛驚一場的冰雪心這才收起法劍,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女人跟男人的問題,不是需要她插手的……
鐮刀,落在恆毅頭上的時候,大元在內,進屋的幾個人無不吃驚回頭。
看清了情況的時候卻又都放鬆下來。
徐離如夢只是衆星之尊修爲,怎麼可能真想殺死恆毅?
如果這一刀會殺死恆毅,恆毅又如何會撤去護體真氣,一動不動、既不招架也不迴避?
白掌門哂然一笑,什麼也沒的轉身前行,徐霸王和大元相視一笑,心領神會和白清一併先進了裡面。
門口,徐離如夢怒容滿面的盯着恆毅的臉。
“氣消了嗎?”恆毅十分平靜的語氣讓徐離如夢手裡的鐮刀恨不得劈下去!
自己卻又知道,根本劈不下去!
“當年爲什麼不叫上我一起走?”
“……”恆毅默然。他不知道什麼,也不出什麼。直到今天,他還是不能。何況當年?
當年徐離如夢沒有被權利限制,本來就不需要被迫參與這種任務,那時候他們自己其實都不想離開人類明,又哪裡會牽連遊更多人一起走?
更何況,恆毅實在沒想過,當年如果開口,徐離如夢會願意一起走。
徐離如夢眼眶微微泛紅,咬着嘴脣,憤憤然道“你知不知道這麼多年來我一直都在想,如果有一天跟你們戰場相見的時候該怎麼辦?對你們揮刀,還是違背作爲一個戰士對種族應該有的責任和忠誠……”
“很抱歉……”恆毅知道當年他們的離開,註定會讓曾經的朋友,同門心存這種難以揮去的矛盾和痛苦,但他沒辦法解決,除了抱歉,儘管在這種事情上抱歉本來就難。
“……好多次,好多次我被調派到不同的戰區,每次到達前都會做惡夢,夢見我砍死了徐自在,砍死了徐白潔,又砍斷了你的脖!”徐離如夢着,泛紅的眼眶裡緩緩滑落按捺不住的淚水。“每次我都祈禱,不會那麼湊巧遇到你們,不會那麼湊巧遇到你們……當被調派到新的戰區時,又再重複這種擔驚受怕!”
“對過去抱歉很難,也無濟於事。不過請你相信,不會有那一天。”恆毅覺得過去的事情無可奈何,但現在,可以給徐離如夢對未來的信心。
“你確定?”徐離如夢需要的本來也不是抱歉,她已經因爲這些害怕了那麼久,過去的無從改變,她想知道的只是——未來他們會不會還有可能變成必須爲立場拼命的死敵!
“確定!”恆毅很肯定的點頭,徐離如夢手裡的鐮刀這才緩緩收了回去,深深吸了口氣,有些難堪的抹去臉上的眼淚,迴避着恆毅的視線道“你先進去。”
“好。”恆毅知道徐離如夢來不僅爲了見他,至少還有白問神,當年在神殺團他們個就曾經並肩作戰,後來他去了東星系基地後徐離如夢跟白問神合作的更久,交情最深。
恆毅走進裡屋的時候,白掌門和徐霸王都已經進了預先安排的房間裡,而房間裡面的人,自然都是他們相見的人。
恆毅轉入左第一間,大元和白清都在裡面端坐等候。
看見恆毅再次跪拜,大元忙起身扶他起來。“起來話,起來話,師父知道你的心意,過去定期的情景記錄符裡都了,今天好不容易見面,好好坐着。”
情景記錄符……一直通過神腦能夠轉達,彼此的大致情況其實都瞭解,但情景記錄始終還是情景記錄,再逼真也無法替代彼此面對的相見。
……
另一個房間,拜見白掌門的白問神被扶着起來。
他回來不久,本來可以提前兩天去神魂母樹,就是爲了等到現在。
看着熟悉的白掌門,白問神不禁眼眶微紅,想起在人類明的父母親人……
……
徐自在壓抑着心裡激動的情緒,因爲不想哭,她不想表現的軟弱,徐霸王也不喜歡軟弱。
可是,當她擡頭看見徐霸王微微泛紅的眼眶時,終於忍不住的流淌下來淚水……
“讓掌門人擔心了。”
“自在——你做的很好!非常好!這是非常艱難的任務,有多少能力就應該承擔多少責任,你們跟恆毅創造今天的偉業,爲人類明帶來的貢獻毫無疑問直追人類明領導者依鬱,巔峰派後掌門人能夠參與這種偉大的功業建設,那是巔峰派永垂不朽的光榮!”徐霸王拳頭擊落心口,沉聲道“我擔心,但我更驕傲!”
……
門外,徐白潔無聊帶的等着,她本該跟徐自在一起進去,但那只是本該,實際上她跟巔峰派根本沒有血緣關係,也沒有什麼感情。
她該進去,只是表面上應該,實際上就該在這裡等到徐霸王跟徐自在完話了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