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馮少雨和王白風之所以派出手下的精銳針對倪紅玉，卻是想把倪紅玉調教一番，然後當成送給大人物的禮物，去討好大人物。
他們也知道自己這生意傷天害理，如果沒有一個強有力的保護傘，遲早出事。
所以有了這個主意。
趙小曼聽着他們肆無忌憚的說着這種荒謬絕倫的話，彷彿女人在他們眼中已經不是人了，而是一種物品。
趙小曼的心中惶恐無比，忍不住道:“你們是誰?你們綁架我幹什麼?你們……你們知不知道，你們這樣做，是違法犯罪!”
馮少雨道:“你是趙小曼?我是你的債權人。你欠了我的錢，還打算跑路，你說我抓你幹什麼?”
“我……”趙小曼委屈道，“可是我只借了你們兩千塊錢，現在卻要我還二十萬，你們不覺得這太過分了嗎?這高利貸啊!利息高於30%的貸款，國家都是不認的，只需要還本金!”
馮少雨冷笑道:“你竟然還懂得法律，不過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合理合法的，利息是不能高於30%，但是我們收的不是利息，而是管理費，逾期費!誰讓你逾期呢?”
馮少雨說着，面色一板，猛然一拍桌子，惡狠狠道:“欠錢不還，你還有理了?!”
趙小曼嚇得直打哆嗦，面色蒼白，咬着嘴脣說道:“我又不是故意不還錢，到期的時候，我就要還錢，但是你們的app維護，客服又聯繫不上。你們就是故意坑我!”
馮少雨冷冷道:“不管過程如何，結果是你沒有還上錢，所以現在你欠我們二十萬!你若是還不還錢，那麼這二十萬就會變成四十萬，四十萬就會變成八十萬!你考慮一下!”
“我……嗚嗚……”趙小曼心中酸楚，落下淚來，“你們這是欺負人!二十萬，這叫我如何還得起……你們……你們還是一刀殺了我乾脆!”
馮少雨冷哼道:“你還有臉哭?我問你，難道你的學費交不起嗎?難道你吃飯吃不上嗎?據我所知，你家雖然不是大富大貴，卻也少不了你的吃穿!”
趙小曼說不出話來，想起自己的父母，她又說一陣慚愧。父母對她不薄，從自己牙齒縫裡面省下了錢，給她讀書，供她生活。
她一個月兩千多的生活費，在學校之中，也處於中層。有很多貧困生，一個月連一千塊錢的生活費都沒有。她見過的最慘的一個，每天就吃白米飯就着老乾媽，一瓶老乾媽能吃一個月，那才叫一個清苦啊!
相形之下，趙小曼都可以說是養尊處優了。
但是趙小曼卻起了虛榮心，和同學攀比，這才中了套路貸。
“你貸款不過是爲了買一套5000塊錢的化妝品，和同學攀比罷了，你這樣愛慕虛榮的女人，無論如何也是不值得同情的!”馮少雨冷笑道，“當初借錢的時候膽子那麼大，還錢的時候又找諸多理由，你這種人……呵呵……”
“你們!”趙小曼心中氣苦，哇的一聲，嚎啕大哭起來。
“哭?哭也是要還錢的!”馮少雨冷冷道。
“可是我沒錢。”趙小曼弱弱的說。她一邊說，一邊抽泣，看上去可憐巴巴。
“沒錢?”馮少雨哈哈笑道，“我們的催貸員不是給你一個賺錢的好建議嗎?你有優勢啊!大腿一張，黃金萬兩，很快就能把錢還完!”
“你……你這是讓我賣身!”趙小曼臉色煞白。
“不錯!”馮少雨理所當然道，“你現在除了賣身之外，你有別的辦法嗎?”
“我可以打工慢慢還錢。”趙小曼苦苦哀求道，“求你們別讓我幹那個，幹了那個，我就沒有臉見人了!”
“現在社會笑貧不笑娼，何況我們有保密措施。”馮少雨淡淡道，“至於打工還錢?打工才能賺幾個錢?你老老實實打工賺的錢還不夠還利息!”
“我……”趙小曼痛苦的閉上眼睛，掩面哭泣。
“當然，如果你不願意去風月夜總會當小姐的話，我們也沒有辦法，只能把你轉手了!”馮少雨嘆了口氣，一臉悲憫的說。
“轉手?”
馮少雨威脅道:“我們認識一個人販子，名叫刀疤三。我們可以把你的債務轉讓給刀疤三，刀疤三就會接受你。不過與我們的仁慈不一樣，刀疤三是一個兇狠的惡棍，他會把你賣一筆錢!以你這姿色和年齡，賣到山區裡面，二十萬綽綽有餘啊!”
“你……你不要胡說八道!”趙小曼驚恐萬狀的說。
“我並沒有胡說八道。”馮少雨添油加醋的說着，“那山區之中，女人極少，男女比例萬全失調。老光棍沒有老婆的多的是，可是買老婆也很花錢，所以他們就有一個辦法，你知道是什麼辦法嗎?”
趙小曼緊緊咬着嘴脣，全身顫抖。這時候她想起她看過的電影《盲山》，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馮少雨卻自問自答道:“那些老光棍如果是兄弟的話，就會合夥娶一個老婆，反正他們是親兄弟，女人生下的孩子血脈都一樣，也不用技巧太多。刀疤三手裡最可憐的一個姑娘，被一家兄弟五人買走了，有五個丈夫，整個人已經崩潰瘋了，被鐵鏈鎖在牆上……”
趙小曼聽得越發驚懼。
馮少雨說罷，卻取出一張很大的照片，展示給趙小曼看。
卻見這照片的內容是一間破爛的房子裡，牆上的鐵鏈拴着一個披頭散髮女人，這女人一臉驚恐，全身是傷，青一塊紫一塊。這簡直就是把人當牲口對待了。
“看到沒有，這就是那些被賣掉的女人的下場!”馮少雨步步緊逼，冷冷說道，“現在你只有兩個選擇。一，被我們轉手給刀疤三，然後被賣到山區，當一個生育機器。當然，你可能運氣好，會遇到一個憐香惜玉的老光棍，不過那比中彩票好不了多少。人家買了你，就把你當是工具，還會給你人權不成?
第二個選擇，就是去風月夜總會當小姐。三七分成。這樣你還能在都市之中，物質上吃穿不愁，等你還完了錢，我們自然不會糾纏你。好了，你選一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