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來到EAC大廈,把自己隱藏在樹蔭下,然後躲在外邊守株待兔。
誰知,一守就是三天,我依然沒有看見歆言,我意識到她應該躲着我,從EAC的員工專用地道走了,我只好去找喬冉求助。
“喬姐,我想再見歆言一面,站在遠處看一眼就好。她一直躲着我。”
“不可以!你還嫌自己不夠過分嗎?你居然這麼說她,她根本不是你說的那種人!而且你還和你的秘書曖昧不清。如果你還想挨耳光,不用歆言動手,我現在就甩你十幾個。”果然,我現在是四面楚歌,而且都快成全民公敵了。
“。。。。。。那你有沒有解釋我和Tom的事?”
“解釋了。Tom顛倒是非,明明當時是他偷了你的報告,害得你失去留在普華永道的資格,居然有臉這麼誣衊你,實在是人格低劣,他已經被辭退了。但是這不代表我原諒你之前對歆言的傷害!你有本事,就自己找她,但是你要是再傷害她,我不管你是易氏的董事長,也不管你媽是MIC的董事長,我一定要你好看!”
“我媽媽是,MIC的董事長?”我愣了愣,對於這個消息一臉驚愕。難怪在父親最後的信裡說,如果我鬥不過鄭洵,就去找MIC的董事長。
“哎呀,我怎麼這麼大嘴巴?”
“你一貫大嘴巴的。”我翻了翻白眼。
喬冉怒氣衝衝地掛了電話。
電話那頭
司徒曉:“喂,你覺得那隻含羞草會不會去找歆言解釋?當時要不是我們三個威逼利誘,我覺得她壓根不敢向歆言告白。”
喬冉;“恩,應該會吧,傻瓜都看得出那隻含羞草有多喜歡歆言,不然就她那個看似優雅矜貴的貴族氣質,實則“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格,怎麼會任憑歆言打完她,你又打她,居然絲毫還手?要不是喜歡慘了,怎麼會這麼放低姿態。”
司徒曉:“那倒是。話說,那隻含羞草真的那麼會打架?”
喬冉:“你以爲CQC是小孩子過家家。你想想當時那隻含羞草在DL辦公室,打莫哲的情形,莫哲整整兩個星期都躺在家裡,而且我保證,這最多她能力的三成。”
司徒曉:“恩,要不是知道那隻含羞草爲了歆言居然這麼大打出手,我纔不會那麼輕易就原諒她。”
“Katherine,你幫我查一下EAC總裁莫歆言在香港的住址,和她大約什麼時候回家。”
“好的。對了,易總,sawell爲了保證和ML一起合作的‘巴黎之心’項目的資金可以維持,以股票融資的方式向ML籌集了一筆資金。這一舉動同時稀釋了你和他手中的sawell股權比例。”
“那麼現在你說一下,sawell集團的各個股東目前的持股比例情況。”
“鄭洵40%,你38%,ML集團10%。剩下的都是小股東。”
“。。。。。。無妨。你儘快把我要知道的消息告訴我吧。”
“好的。”
我躺在牀上發呆了將近3個小時,終於看到了Katherine發來的消息。在那條短信的指示下,我終於在晚上近十點的時候看見了歆言開着一輛香檳色的凱迪拉克進入我的視線。在小區並不明亮的燈光下,我隱在巨大的黑暗中,靜靜地看着她神情淡漠地從我視線裡慢慢走近,然後緩緩走遠。我認真地看着她,要把她絕世的容顏好好印在自己的腦海裡,這才發現,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她竟清減了許多,本來就單薄的身體,現在薄的像一張紙,手腕纖細得幾乎一折就回斷,心,就那麼不爭氣地疼了起來。
我一直看着她單薄身影消失在一幢別墅的門口,才緩緩從黑暗中走出,對着她家的地方,我也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只覺得自己的雙腿幾乎要麻得不能動了。最後,轉身,緩緩離開。
其實,如果此時我回頭,我就會看見,那幢別墅二樓的燈剛剛被打開了,歆言站在落地窗前一直遠遠地凝視着我離去的背影,眼神,欲言又止;如果之前她經過我時,不是因爲光線不夠明亮,我或許就會看見她如天鵝般修長白皙的頸間那熟悉的金黃色細線,然後她隱藏的很好的,其實一直偷偷帶着我送給她那塊玉佩的秘密,或許就會被我發現。如果是這樣,我們可能最後,不需要繞那麼大一個圈子才驀然醒悟,其實,我們一直都好好地住在彼此的心裡,只是我們的驕傲和懷疑不願意承認這一點而已。
kimtwo同學,我已經圓回來了。總之,這兩隻其實是愛着對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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