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宇睜開眼, 醉意朦朧的看了一會顧澤凱,忽然起身撲到顧澤凱懷裡,“走, 我們回去睡覺。”
喝醉酒的傅青宇有多軟糯粘人顧澤凱之前可是見識過的, 爲了避免他當着衆人的面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爲, 顧澤凱趕緊帶着他離開。
等電梯的時候, 傅青宇雙手扯着顧澤凱的臉質問:“你跟錢總聊的挺開心啊, 說,你是不是喜歡他?”
顧澤凱抓住他不安分的雙手,耐心跟他解釋:“我跟他談的都是工作的事。”
“哼!”傅青宇擡着下巴兇巴巴的警告他, “以後不許對他笑!”
顧澤凱有些意外,傅青宇這是……吃醋了?
意識到這一點, 顧澤凱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 他摟着傅青宇的腰問道:“那你告訴我, 爲什麼不許對他笑?”
“爲什麼?”傅青宇眨了眨眼,竟然認真思考了起來。
顧澤凱捏了捏他的臉, 催他:“說呀,到底爲什麼?”
傅青宇撇了撇嘴,委屈的說:“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反正看到你對他笑我就不開心。”
果然醉酒的傅青宇比平時坦誠多了。
顧澤凱心情大好,忍不住低頭在他臉頰上親了下, 小聲哄他:“好, 以後只對你一個人笑。”
電梯門打開, 顧澤凱扶着傅青宇走進電梯。
傅青宇雙手勾住顧澤凱的脖子, 擡腳主動送上一吻, 之前被他咬傷的地方現在還留着一個小小的疤痕,傅青宇特意在疤痕上舔了幾下。
要了命了……
顧澤凱壓住他的腦袋, 加深了這個親吻。
一吻結束,傅青宇直接軟在了顧澤凱懷裡,電梯門打開,顧澤凱直接把人抱進了自己房間,小東西這麼熱情似火,看來以後可以時不時的讓傅青宇喝點酒。
剛回到房間,傅青宇就迫不及待的開始脫衣服,顧澤凱給他倒杯水的功夫,傅青宇已經把自己脫的只剩下了一條小內褲。
顧澤凱呼吸一窒:“你幹什麼呢?”
“脫衣服呀。”傅青宇脆聲回道,“身上臭哄哄的,我要洗澡。”
站都站不穩,還想洗澡?擔心他獨自洗澡會摔倒,顧澤凱跟着他走進浴室。
“我要洗澡,你跟着我幹什麼?”傅青宇堵在門口不讓他進去。
顧澤凱一臉坦然:“你喝多了,我幫你洗澡。”
“等我摔倒了再喊你來幫忙。”傅青宇關上浴室的門。
顧澤凱被他撩的心緒難平,灌了兩杯涼水才稍微平靜了些,小白兔美味又可口,奈何現在還不是吃的時候,不過雖然不能吃,但佔點便宜還是可以的,畢竟他現在已經是傅青宇的試用男友了,這點權利還是有的。
十分鐘過去了,二十分鐘過去了,顧澤凱等的有些着急,洗個澡要這麼長時間?
顧澤凱忍不住敲了幾下浴室的門,“還沒洗好?”
浴室裡沒有人回答,顧澤凱擔心他會出事,推門走進去,就看到傅青宇竟然窩在浴缸裡睡着了,身上的沐浴液都沒衝乾淨。
顧澤凱無奈的嘆了口氣,上前幫他沖澡,泡泡還沒衝乾淨,傅青宇忽然睜開了眼睛,顧澤凱正吃豆腐吃的不亦樂乎,傅青宇這一睜眼把他嚇了一跳,還沒等顧澤凱開口解釋,傅青宇又閉上眼睛重新睡了過去。
洗完澡又幫他吹完頭髮,顧澤凱把他塞進被窩,然後自己去浴室洗了個冷水澡,好不容易壓下心中的邪火,結果剛躺在牀上傅青宇就滾進了他的懷裡,洗完澡後顧澤凱沒給他穿衣服,所以此刻的傅青宇是果着的,肌膚相貼的一瞬間,顧澤凱腦中一直緊繃的弦咔嚓一下斷了。
第二天早上,傅青宇剛睜開眼,入眼的是一片赤、裸的胸膛,而他跟個八抓魚一樣扒在顧澤凱身上,呆呆的眨了眨眼,這個場景好像有點似曾相識,上次他們一塊睡的時候醒來後也是相似的場景。
怕把顧澤凱吵醒,傅青宇輕手輕腳的起身,掀開被子赫然發現自己身上竟然沒有穿衣服。
顧澤凱這混蛋昨天晚上都幹了什麼!
傅青宇憤憤的扯過一旁的枕頭悶住顧澤凱,臭流氓,竟然趁他醉酒佔他便宜。
顧澤凱被他鬧醒,把枕頭扔掉,順手摟住傅青宇的腰,剛睡醒的聲音帶着幾分慵懶暗啞:“一大早就謀殺親夫?”
傅青宇氣昏了頭,一時忘記自己身上沒穿衣服,直接氣勢洶洶的坐在他身上,高聲質問:“你昨晚幹什麼了?”
一睜眼就看到這麼刺激的一幕,顧澤凱血壓瞬間飆增,身體也跟着他的思緒清醒起來。
傅青宇也察覺到了他的異樣,面紅耳赤的從他身上下來,抓過被子把自己裹住,臥槽,剛纔一時激動忘記自己是果着了,都被顧澤凱看光了!
“臭流氓,看什麼看!”傅青宇給他一記刀眼。
“別遮了,我昨晚都看過了。”顧澤凱懶洋洋的坐起身來。
傅青宇愣了下,擡頭就看到顧澤凱的胸口有一個鮮明的牙印,傅青宇瞬間就怒了,感覺自己頭上一片綠油油。
“這是怎麼回事?”傅青宇指着牙印怒不可遏的質問,哪個不要臉的膽子這麼大!
顧澤凱摸了摸胸口的牙印,曖昧地說:“這是你昨晚的傑作。”他不是柳下惠,美色當前自然不會坐懷不亂,雖然沒把人徹底吃幹抹淨,但便宜可沒少佔。
傅青宇緊張的動了動身子,腰不酸屁屁也不痛,心裡這才鬆了口氣,隨即又對顧澤凱的話產生了疑惑,他們既然沒發生什麼他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咬顧澤凱?
“我不信。”傅青宇氣呼呼的問,“你是不是揹着我在外面有別的小妖精了?”就比如那個錢總,昨天兩個人聊的這麼開心,哼!
顧澤凱起身隔着被子抱住傅青宇:“有你一個小妖精就夠了,你要是不信可以再咬一下,看看是不是你的牙印。”
這個主意不錯。
傅青宇張嘴在牙印的旁邊咬了一口,對比了一番兩個牙印,大小、齒型都一樣,嗯,好像確實是他咬的。
“小妖精,這次相信了吧?”顧澤凱故意逗他。
傅青宇識趣的不接這個話題,他緊了緊身上的被子,又問:“我身上的衣服是怎麼回事?”
“昨天晚上我帶你回來,一進門你就開始脫衣服,攔都攔不住,還摟着我又親又抱。”顧澤凱意味深長的看着他,“你這喝醉了酒就耍流氓的習慣可不好,以後我不在的場合你不許喝酒。”自己的福利可不能被別人佔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