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古杏兒的事。
結交古杏兒的原因很特殊,但於穎一直沒把古杏兒拉進赤瞳,也確實是覺得古杏兒並不適合。這事之前已經和古杏兒說過,古杏兒其實也有心理準備。
現在任務結束了,放古杏兒離開正是時候。
至於爲什麼選擇在剛剛說,於穎是打算最後推古杏兒一把。
結果,就被那兩個蠢女人給懟了。
好氣啊。
於穎深吸一口氣,吵起來的話就真的在高健面前丟臉了,只得轉身就走。
古杏兒就那麼默默的看着於穎離開,等她走遠了,終於是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強忍着不當着於穎的面哭,是古杏兒最後的倔強。
“杏兒,你別哭,別哭啊。”高健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
“嗚嗚嗚嗚嗚……。高健哥哥,我……,嗚嗚嗚,對不起,嗚嗚嗚,杏兒把事情搞砸了。杏兒沒有別的意思,杏兒就是想讓穎穎姐和高健哥哥說說話,嗚嗚嗚嗚嗚……。”古杏兒哭的更大聲了。
“不怪你,這怎麼能怪你呢?杏兒,我……,哎!”高健發現自己氣人的話是張口就來,但哄人可真是太難了。
“不要哭了,這個給你吃。”白芙不知道又從哪裡掏出一袋泡椒鳳爪,遞到古杏兒面前說道。
林佳佳不禁有個疑問,白芙到底把泡椒鳳爪都藏在了哪裡?
“謝,嗚嗚嗚……,謝謝。”古杏兒還抽噎着,她擡起頭,看到一雙碧藍的眼睛正在關切的看着自己。這個眼神很清澈,讓古杏兒很感動,覺得心裡酥酥的。
“那個平胸的女人不要你了沒關係,你可以來我們家。”白芙拍拍自己的大胸脯道。
林佳佳:“……。”
古杏兒:“……。”
古杏兒下意識的用手撫胸。
感覺平胸倆字嘲諷的範圍有點大呢?
其實於穎不平,
要說最平的,那還得是古杏兒。
白芙看古杏兒沒回答,還用手捂着胸口,以爲她感動的說不出話了呢。於是她把泡椒鳳爪硬塞到古杏兒手中,帶着大姐大風格得意的說道:“你住進來,我們可以3p。”
噗……
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
林佳佳發現白芙成長了。之前都是送完禮直接問,這回竟然知道因地制宜的打感情牌了。
古杏兒則表情誇張的捂着嘴看着高健,她臉突然很紅,剛剛那些亂七八糟的不開心已經統統被拋開,滿腦子只有滿屏不可描述的馬賽克。
“咳咳,那什麼,別聽她瞎說,逗你的。對了介紹一下,這是我女朋友,叫白芙。”高健禮貌而不失尷尬的說道。
“白……,姐姐,你好。”古杏兒卻生生和白芙點頭示意。
高健哥哥竟然有女朋友了。
不開心。
【來自古杏兒的負面情緒+555。】
白芙覺得古杏兒似乎有點太拘謹了,於是把泡椒鳳爪包裝袋撕開,直接把雞爪子放到古杏兒嘴邊,讓她張嘴咬。
古杏兒只得接住泡椒鳳爪。
此時看古杏兒咬住雞爪子,白芙才安慰似的點點頭,說道:“快吃吧,吃完了放心跟我們回家3p。姐姐我沒有胡說,之前我問過高健的,高健說三個人可以,古人也都這麼做。”
古杏兒:“……。”這……,這種事叫人家真怎麼放心?
林佳佳:“……。”高健你還往古人身上扣屎盆子?
高健:“……。”我沒有!我什麼都沒說!
“咳咳,白芙,你確定是我說的,而不是你自學成才?”高健覺得這個鍋他不能背。
“是你說的啊,就是那句三人行,必有我溼。”
高健:???
林佳佳:666。
古杏兒:666。
高健驚奇的發現,這句話,自己還真說過。
有一次爲了讓白芙虛心學習時候說的。
高健還感覺當時白芙好像參悟了好半天,
隱約參悟出了什麼道理……
只不過,這句三人行高健聽着明明沒問題,可爲什麼總覺得其中必有蹊蹺?
“你叫古杏兒是吧?我是跟高健合租的室友,叫林佳佳。高健之前經常和我提起你,說你是個特別可愛的小妹妹。白芙說的那些你不要當真,不過,高健租的房子很大,房間挺多的,你真的可以搬進來一起住。”林佳佳笑着說道。
“我,可是我……。”
“古杏兒還在上學,而且她自己租房子了。”高健開口道。
“高健你還是不是人啊?人家爲了你都哭成那樣了,你竟然還推三阻四的?”林佳佳氣吼吼的說道,她好像對古杏兒的事特別上心。
“這性質不一樣好吧?”
“其實,我自己住在外面習慣了,挺好的。”古杏兒出聲解釋道。
“雞爪子你都吃了,就是同意了。”白芙好像大姐大一樣一錘定音道。
“高健哥哥我……。”古杏兒求助似的看着高健。
“額……,要不你先住進來幾天吧,這幾天可能會心情不好,我們陪着你心裡能好過些。過陣子如果不習慣,再搬出去也不遲。”高健之前反對吧也不是真的反對,就是覺得都處女朋友了,還往家裡領女人不好。
但這不是白芙讓領進來的嘛。
“謝謝高健哥哥,白芙姐姐,佳佳姐姐。”古杏兒感動的笑了一下,感覺這一刻似乎又開朗了許多。
這邊事情處理好了,高健纔想起來自己是來追蹤嶽如觴的。
現在弄死了江虎。
嶽如觴呢?
高健推開小木屋,木屋不大,陳設也很簡單。高健跟着定位儀走,結果走了幾步之後,發現原本朝南方向的指針,竟然180度轉向,改爲指北了。
這是……
高健一下明白過來了,嶽如觴就在剛剛指針轉向的位置。
既然自己沒看見,那很有可能,是在地下。
三個女人有些驚疑的看着高健奇怪的舉動,高健覺得木屋裡應該有機關,但是找了半天沒找到。
這事很尷尬,但卻難不倒高健。
高健默唸仙決,地面的土層慢慢隆起後裂開。很快,一個十幾平米的地下空間映入眼簾。嶽如觴則匍匐在地上,她看起來沒什麼傷,卻擺出一副奄奄一息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