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對高健來說，更像是一種談判手段。
有什麼解決不了出處的科技，就推到鬼面身上。自己覺得條件不合適的地方，也推到鬼面身上。
鬼面對其他人來說是真實存在的，也有一定的威懾作用。
研究院畢竟不是土匪窩，劉程棟短時間內也不可能做出殺雞取卵的事。
“老劉的意思，是希望你記得上次說消費符文手雷的事。畢竟如果單純提供20萬每個刻陣組件的加工費，研究院可就賠大發了。”張龍跟做賊似的，小聲道。
高健以爲啥事整的這麼神秘呢，張龍就是不說，高健也打算馬上過去消費了。
畢竟手裡沒點存貨，說話都沒有底氣。
“沒問題。”
……
高健收了貨款，沿走廊來到奢侈品銷售區，進了符文手雷專區。
一進門，是四個幾乎一模一樣的短裙美女，排成一排在等候自己。
“高先生好。”小五兩膝微蹲，雙手稍稍拉起裙襬，俯身對高健施了一禮。
“高先生好。”
“高先生好。”
“高先生好。”
小六、小七、小九依次對高健行禮，特別可愛。
高健腳步一僵，“能……，這次換個稱呼不？”
他對高先生這個稱呼有點不適應。
此時小宋經理正從遠處走來，面帶笑容。
小五稍稍醞釀了一下，然後再次拉起兩邊裙角，柔聲道：“哥哥好。”
後面幾位美女依次行禮。
“哥哥好。”
“哥哥好。”
“哥哥好。”
“哥……。”
小宋經理剛過來，正想隨大溜打招呼，結果他剛微蹲下說了一個字就被高健伸手製止道：“你停！”
“呵，呵呵呵呵……。”小宋經理說話被打斷，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了幾聲。
高健剛剛被四胞胎美女叫的頭皮發麻，高先生這個稱呼固然不適合自己，但哥哥這個詞顯然更不妙，就不能再換一個？然而具體要換什麼，高健一時還想不到。
“高……，先生您請。”小宋經理權衡了一下，覺得自己還是叫高先生吧。
“哥哥請。”
“哥哥請。”
“哥哥請。”
“哥哥請。”
四位美女依次做出請的手勢，跟多米諾骨牌似的。
“嗯……，你們既然是四胞胎，說話爲什麼不一起說？”高健覺得四胞胎就應該整齊劃一，而且總這麼分開說話還容易被人誤認爲在水字數，最可恨的是還根本水不了幾個字數。
小五：“回哥哥。”
小六：“我們是四胞胎。”
小七：“又不是機器人。”
小九：“您想的整齊劃一。”
小宋：“倫家做不到啊！”
“臥湊！”高健回手就想給小宋經理一個腦勺，這兄弟今天只要一開口，高健就有點控制不住想動手的慾望。
“你能不能別跟在她們四個後面說話了？”
咔吧咔吧，高健把手指捏的直響。
“呵，呵呵呵呵……。”小宋經理禮貌而不失尷尬的笑了幾聲，因爲高健要打人了，所以這次比較重視禮貌。
小五笑了笑道：“其實，就算是四胞胎，也是不可能做到時時刻刻異口同聲的。我們也是爲了迎合客戶需求，纔開發了現在這個四重奏模式。對了哥哥，您這次想買什麼？還繼續按照昨天的比例採購嗎？”
高健上回就被四胞胎的四重奏整的頭暈眼花，結果採購的時候，買了不少低威力的C2w-120p。這玩意買多了真沒啥用，高健覺得自己買C2w-120p絕對是在幫她們把滯銷品清倉。
“我這回主要買C1h-180p，和C3L-180p。”高健提前確認方向，省得一會又被四重奏忽悠瘸了。
“那哥哥你坐這。”
“哥哥我給你倒茶。”
“哥哥我給你拿水果。”
“哥哥我去取貨。”
四胞胎美女殷勤的給高健摁在了沙發上。
“行了，小五你不用忙了。”高健制止想要倒茶的美女。
“哥哥，我是小六。”小六青澀一笑。
“額，呵呵，呵呵……。”高健有點尷尬。
“小……，嗯，美女，我自己來。”高健想阻止這位叫不上姓名的美女爲自己剝橘子的行爲。
“哥哥，我是小七。”小七把剝好的橘子瓣塞進高健嘴裡，她同樣青澀一笑，笑的跟小六一模一樣。
“呵呵，呵呵。”
“哥哥，兩款符文手雷你分別要多少？”小九問道。
“那什麼，要不你們還是叫高先生好了。我今天只有900萬，一共要7個吧。”高健發現，叫哥哥真有點收不住啊。
“好的高先生，C1h-180p，4枚。C3L-180p，3枚，可以嗎？”小九有着非常不錯的成單技巧。
“可以。”高健對配搭沒有太多的要求。
付貨，轉賬，今天剛入賬的錢，還沒捂熱乎呢，又還給研究院了。
小宋經理笑呵呵的走過來，道：“您這是要持續採購符文手雷嗎？”
“高先生喝茶。”小六道。
“嗯，是有這個打算，不過我資金有限，就只能掙多少花多少。”高健接過茶水一飲而盡，然後莫名覺得自己說這句話好像有點裝逼。
“高先生您可真是很會zhuan…賺賺錢呢。”小六手一抖，又給高健續了一杯茶。
“是呢。”
“是呢。”
“是呢。”
小五、小七、小九依次道。
“那您明天還會再來採購嗎？”小六問。
“應該吧，最近安全感比較差，想囤點符文手雷防身。”高健道。
“您真幽默。”小五笑道，然後伸手給高健捏了捏肩膀。
很舒服！
“沒幽默，其實昨天買的符文手雷，都已經用的差不多了。現在的壞人吧，都比較猖獗。”高健有些心疼的道。
“天吶！”
“天吶！”
“天吶！”
“天吶！”
小五、小六、小七、小九依次捂嘴，做驚呼狀。
“您可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是呢。”
“是呢。”
“是呢。”
高健發現跟這幾個人說話賊累，因爲她們一個一個說，高健就得跟着說話人的順序轉頭。她們說一句，高健轉一圈。她們再說一句，高健再轉一圈。跟看書似的。
“對了，我上次就有個問題想問，你們是四胞胎，小五、小六、小七、小九，爲什麼沒有小八？”高健這個問題憋在心裡已經超過24小時了。
而強迫症們，顯然憋的更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