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健第一次來劉程棟的辦公室，這裡與其說是辦公室，不如說是實驗室更好一些。佔地1000平的試驗區都是劉程棟的私人設備，很闊氣。
“劉院長。”高健進門打招呼。
“小高你來了，快坐。”劉程棟再次展現招牌老雛菊笑容，道：“這兩天我讓秘書走了一下程序，這張是給你辦的銀行卡，以後每月初院裡都會把上月符文槍利潤的2%打到這張卡里。”
果然和牧瀟白預估的不差，鬼面那邊剛搞點事情出來，這邊的分紅就落實了。
真巧！
高健接過銀行卡，笑道：“謝謝院長。”
“手裡缺錢嗎？下次分紅要十天以後了，急用錢的話我可以跟秘書說，先給你撥過去點，分紅後再扣掉。”劉程棟笑道。
昨天還缺呢，現在倒是不缺了。
不對！
老雛菊詐我！
“真的嗎？那太好了！我前幾天租個房子，手裡正好沒錢了！”高健趕忙擺出一副特別高興的樣子。
“那我讓秘書先給你轉100萬零花。”劉程棟笑了一下，也不知道看出什麼破綻沒有。
“這麼多？”高健刷新了零花錢的概念。
“哈哈哈，不多不多，這個月保守估計，你的利潤應該在……。”劉程棟頓了一下。
“多少？”
“不低於3000萬。”劉程棟擺出一個OK的手勢。
“我勒個去！”高健感覺收入會很多，但具體多少他沒算過。這麼多錢給自己怎麼花？
如果是一般武修，有錢都很好花的。
最簡單的例子，合劑那東西雖然不能一直不停地喝，但像林佳佳那種，D級就砸進去千八百萬也是正常操作。C級更是大戶了，靈力跨度從50p變成了100p，用的靈植等級高，吃到肚裡增幅還小，具體要燒多少錢高健心裡都沒數。
當然了，沒錢有沒錢的活法，但那些人升級都比較隨緣。
而自己呢，他的丹藥都是刷能量值的，這筆錢就省下了。
裝備的話，嗯……
高健突然想到一個詞：符文手雷。
符文手雷的技術就比較成熟了，其實和制符的原理挺像，就是把靈力封存起來，在使用時一次引爆的技術。
符文手雷當然還達不到仙符這種靠一張符紙就能搞定的程度，但科技不夠可以用材料找齊。高耐鋁就是很好的靈力載體，嬰兒拳頭大小的一塊高耐鋁，足夠儲存C級高手好幾個全力一擊所釋放的靈力。
這種威力的符文手雷扔出去輕鬆可以毀掉一套房子。
反過來說，其實把手雷賣掉的話，也是可以買到一套差不多的房子——在房價不算貴的地方。
低階仙符的符陣主要就兩個，一個是靈導符陣，用來注入靈力。另一個就是封存符陣，用來封存仙術。
靈導符陣這部分已經被廣泛應用了，再加上高耐鋁，符文手雷其實就是一個土豪版的仙符。
高健現在自己做的仙符，最多隻能擁有80p的峰值傷害。
但扔土豪手雷就不一樣了，高健突然想到一個詞：爲所欲爲？
“劉院長，除了這100萬，我其他的收入能不能用來採購研究院自己生產的裝備，比如，符文手雷？”高健問道。
“可以，你要買幾顆？”劉程棟問道。
“都買。”
“都買？”
劉程棟有點蒙圈，這種極爲昂貴的一次性消耗品通常並不受歡迎，隨手一丟十幾萬、幾十萬瞭解一下？對於武道者來說，有錢的話不如買點合劑提升一下境界，到時候憑自己力量就能打出符文手雷的傷害，豈不爽利？
“是，我最近比較缺乏……，安全感。”高健靦腆的低頭。
【來自劉程棟的負面情緒+6。】
高健看到這6點負面情緒時就覺得，劉程棟並不是想生氣，只是想借機爲自己點贊。畢竟研究院的符文手雷一直都比較滯銷，而自己的批量購入是有可能盤活某個部門的。
“雖然我不是很贊同你把錢都用在這種消耗品上，但我可以做主給你打個9折。不僅如此，研究院還可以提前供貨給你，不必等到下月初。”劉程棟哈哈一笑同意了這次交易，畢竟符文手雷都是積壓產品，而符文槍的收益又是穩定的，而且都掌握在自己手中。
“那就太感謝了！”
本來藍星逃掉了這事給高健造成不小的心理壓力，高健昨晚一宿沒睡着覺，這下穩了。
“對了，小高，你認識鬼面先生嗎？”劉程棟突然沒頭沒尾的問了一句。
“院長爲什麼這麼問？”高健反問回去。
“其實也沒什麼，剛開始我以爲你就是鬼面，但昨天聽過張龍的描述，你又不像了。所以我在想，你有沒有可能認識鬼面先生。他畢竟是符文學方面的大師，如果你認識的話，還希望能幫忙引薦一下。”劉程棟道。
在劉程棟看來，高健應該不是鬼面本人，但很可能和鬼面有關係。
畢竟那個時間段流出去的符文槍非常少，只要研究院願意，很容易就可以篩掉絕大多數人。
剩下的嫌疑人太少了，高健又精通符文學，很難不被懷疑。
如果不是鬼面當衆展示了極強的手段，劉程棟幾乎已經認定高健就是鬼面的事實了。但看看高健的年齡，再查查他的背景，高健應該沒有這種實力纔對。
“認識是認識，但師傅的脾氣怎麼說呢？有點怪吧。您的話我都會轉達，他是否願意我就不敢保證了。”高健道出準備好的說辭。
原本的主意，是讓高健露個面，然後就和劉程棟承認了自己的鬼面身份。
但高健昨天場面一不小心整的太華麗，現在所有人都知道鬼面是個高手，高健反而不能承認這層身份了，否則解釋不了。
至於跟牧瀟白如何解釋，高健還沒想到，隨緣吧。
高健不能當鬼面，但也要和鬼面搭上關係。
牧瀟白分析，如果沒有這層關係，2%具體能拿多少就不好說了。
而事實也證明牧瀟白說的沒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