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滄鄴果然就讓人來他們,甚至還好心的讓他們吃下點心再上路,不然,以兩人的身體是吃不消的。
在上馬車的時候,雲笙要求和瑾沁坐一輛馬車,滄鄴沒有拒絕,並且讓她們同他坐一輛馬車。
一路上,雲笙透過窗簾在觀察着可以逃跑的地上,而滄鄴卻是一路都閉眼休息,正好讓雲笙肆無忌憚地觀察着外面的情況。
無意中,她看到一個很是熟悉的身影,有些像慕黎。
雲笙不想錯過這個機會,摸向隨身帶着的小玉甁。
這小白瓷瓶對慕黎那麼重要,那麼,若真是慕黎,便會疑心,只要他疑心,那麼就好辦了。
爲了不被滄鄴發現不對勁,雲笙將東西甩了出去後,就沒見再揭開窗簾,只是將她那隻繫着絲巾的手放在窗簾上。
“你做什麼?”果然,滄鄴不是一個省心的人。
他睜開了眼睛,一雙猶如毒蛇般陰蜇的雙眸盯着她,讓她如坐針墊。
瑾沁在一旁驚訝地看雲笙動作,見滄鄴睜開了眼睛,她連忙收起了自己的表情,垂下了頭。
不巧卻引來滄鄴懷疑的目光,只能硬着頭皮呆坐着。
“什麼也沒做。”雲笙不動聲色的將手收了回來,狀似無事一般的說着。
“是麼?”
滄鄴陰蜇的雙眸看着她,帶着逼問,忽然將她往前一拉,雲笙整個人便撞在了他的身上。
“唔……”
他的胸膛硬邦邦的,撞得雲笙生疼,不由自主地痛呼出聲,還沒待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聲音便在次在她耳邊響起。
“你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樣。”
他的語氣很是冰冷,就在打在她耳旁的呼吸都是冰冷至極。
雲笙控不由得打了個冷噤,他冷冷的話語,以及他那冰冷的呼吸,她總是很容易地聯想到蛇這種動物。
聽到這句話的瑾沁更加地低了頭,不知爲何,滄鄴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總是讓不由自主的覺得害怕。
看到雲笙能與他對壘,她不禁有些佩服起她來。
“我們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能耍什麼花樣,倒是你,我和沁兒只是兩個弱女子,你身邊還有這麼多手下,還怕我們逃走不行?”
雲笙的不屑的說道,一是爲了打消滄鄴的懷疑,二是能方便逃走,三是爲了不想惹怒這個變態。
他的心思轉換地太快,令她不是那麼容易猜到,若不順從一點,她想,滄鄴下一秒可能會做出什麼事來。
“哼,最好是。”
果然,在雲笙說完那些話之後,滄鄴哼了一聲,便甩開了雲笙的手,繼續閉着眼睛淺眠,雲笙這才鬆了一口氣。
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慕黎,希望是慕黎,也希望能引起她的注意力。 Wωω● т tκa n● C 〇
依之前瑾沁說的話,看來他是查到了瑾沁的行蹤,是他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再之後,雲笙感覺到了耳邊街上的聲音越來越少,便知道,再不行動便沒機會了。
於是,對着瑾沁使了個眼色,在她點了點頭後,忽然雙手捂住自己的肚子。
“唔!”
“小姐,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