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暫時只有兩更,週末開始我會爆發。
另外,關於歌詞大家覺得引用太多的話,我以後儘量簡略)
回客廳整理好牀鋪,躺上去準備睡覺,蘇酩卻還有些意猶未盡。
心說這樣特別的夜晚,自己在客廳,學姐在臥室,老爸老媽就是一牆之隔,還真是別樣的體驗。
漫漫長夜,何以解憂,還是掏出扣扣。
好久沒有上網了,默默瀏覽着網上的新聞,順便查看微信扣扣上的留言,不忘跟老同學打個招呼。
然而看着看着卻有些瞌睡了,握着不覺睡着了,直到猛地驚醒,才發覺屏幕正在劇烈的閃耀,點開一看又是異界傳來警報。
因爲回家後,就將路由器取了出來,和自家的網絡連上,所以在這裡也能收到異界直播間。
他本以爲大過年的,也能消停一下,沒想到還是來了大事件。
既然來了,那就關注一下吧。
默默點開直播間,看看都在演些什麼……
此刻,天玄世界,動盪的魔域邊界。
一株巨大的森天古樹,正在發出劇烈的顫動,似是搖搖欲墜,將要傾倒。
一頭高達數十丈的妖物,正盤旋在樹周,憤怒地噴吐着火焰,要燒死和它作對的修士。
而半空中,一名紫衫女子正揮出一道劍光,慢慢組成一道法陣,將那妖物圍住。
“妖孽,居然敢覬覦千年古樹,如此好的靈物被你毀了,豈不是可惜?”
她口誦法訣,嗖然發動陣法,一時間數道寒光,從陣法中齊齊聚出,赫然打在妖物周身要害。
頓時妖血四溢,場面異常狼狽,連同那株千年古樹,也被血水染紅。
紫衫女子不由可惜:“如此好的靈木,真是糟蹋了,要不是我爲了渡劫,來取避劫之物,也不會有此遭遇。此番出手,當真是耗費了不少元氣。”
正在感嘆之餘,倒地的妖物卻似不甘心地發出哀鳴,以致地面下傳來陣陣顫動,隨着泥土分崩離析,有另幾隻相似的妖物齊齊顯形,將女子圍住,赫然要替同類報仇。
糟了,這下可是捅了妖物的老巢了。
女修士不由一臉無語,連帶看戲的蘇酩都有些憋不住了,您這運氣也太差了吧?
有心出手幫忙,秀幾個火箭過去,誰知那天際之上,還隱隱變了顏色,跟着雷聲陣陣傳來,似有天劫將至。
女子迎戰妖物之餘,竟也暗自嘆氣:“真是劫數,偏是這時候天劫來了?我還能再悲劇點兒嗎?”
伴隨着轟隆隆的雷劫落下,蘇酩知道又一位倒黴的大能,要穿越而來?
果斷退出直播間,做好接收的準備,隨着系統發出提示,監控到一顆元魂破體而出,正從異界傳遞過來,是否進行監控。
嗯,如今開始高級了,不再只是接收,而是可以監控了?
話說也對,還像柳承歡來的那次,半路再爆炸了,不就出大麻煩了?
於是果斷點進監控程序,一份華夏地圖呈現在自己面前,隨着一個紫色的光點由遠及近,慢慢降落在地圖之上,而且越來越近。
地圖隨之放大再放大,直接變成市一級的地圖,竟然還是本地的座標。
蘇酩果斷搜尋座標,看看對方降落在何處,那位新來的大能,也是極不安分,各種亂闖之後,終於在某個位置停下了,蘇酩一看地圖,怎麼是附近某個大飯店。
你們這些穿越客,怎麼老到處亂跑?蘇酩也是醉了,心說咱去看看熱鬧吧。
半夜就爬了起來,沒敢驚動其他人,偷偷拿着老爸的電動車鑰匙,出門去了。
一路來到飯店附近,這地方早就關門了,見不到一個鬼影子,大過年的誰還來上班啊?
蘇酩就探頭探腦,拿着搜索,很快瞅見對方信號,居然就在飯店裡頭,問題也是進不去啊?
他就趴在大門上,瞄啊瞄的好半天也沒瞅見什麼,又挪到飯店側面衚衕裡,想要從窗戶往裡看看,還沒掏出用燈光照亮呢,就聽見巷子深處有奇怪的叫聲。
於是轉頭看了一眼,差點兒給愣住,就見一個流浪漢揪着只小白兔,正流口水呢:“哎呀,我正餓肚子呢,居然爬出來只肥兔子,趕緊烤了吃。”
眼見被人抓住,還要生火燒烤,兔子就使勁蹬腿想要掙脫,奈何無濟於事,只能咕咕直叫。
蘇酩心說不會吧,兔子難道就是那位大能,怎麼又是動物?
先不管它有多悲劇,拿着掃描了一下,確認下身份再說。
只見信息顯示:本體華夏大白兔,寄居者乃是來自異界的修士,疑爲穿越來的紫衫女子,屬性不明。另有流浪漢一枚,多日未曾洗澡。
好吧,果然是那位大能,但怎麼流浪漢也掃描上了?
正感嘆系統的裝逼,對面的流浪漢卻發現了他,於是抱緊了兔子問:“你想幹嘛?這是我發現的。”
蘇酩也是無語了,以爲我要跟你搶兔子啊,不是爲了救附身的大能,我纔不來管閒事呢?
他就笑了笑說:“沒什麼,我看大哥你也有好久沒吃飯了吧?大過年的多可憐啊,這兔子是我朋友家的,不知怎麼走丟了,正到處找呢。”
“你說是你家的,就是你家的了,我多久沒吃飽飯了,知道嗎?”大叔一臉不忿地說。
蘇酩知道這時候就得發揚風格了,果斷從兜裡掏出兩張毛爺爺:“過年了,也別刻薄自己,找個賓館洗個澡換身衣服,吃頓熱餃子多好?一隻兔子,毛都沒摘呢,怎麼吃?”
他說這話那小白兔還不高興了,哼哼唧唧的不知道抗議什麼?
蘇酩心說我救你出去還不願意啊,那敢情好咱直接走人好了,省得大冷天還得在外面吹冷風,他可沒心思老這麼發揚風格。
眼見蘇酩談不攏就要走,流浪漢一咬牙說:“給我三百,它就是你的了。”
蘇酩心說你挺能還價的,當我是冤大頭啊,三百塊買只白兔,還不如買十幾斤奶糖呢,管夠。
兩人目光對視之下,兔子突然從流浪漢手裡竄了出來,一下子撲到蘇酩腳下,被他一把揪了起來。
當時那對兔子眼啊,紅紅的不知是哭得,還是本來就這樣,好生委屈。
蘇酩也是敗下陣來,揪着兔子耳朵,心說看你還亂跑不?
眼見流浪漢大失所望,以爲到手的兔子和錢全沒了,蘇酩卻仍舊留下兩張毛爺爺:“就二百,多一分都不行,當我做好事了。”
抱起兔子他趕緊就走了,半路上這傢伙識趣地鑽進蘇酩懷裡,主動取暖。
我去,怎麼跟妙兒剛來時一個德性,她喜歡鑽牀上,你喜歡鑽懷裡?
蘇酩拍了拍兔子腦袋,見她挺聽話的,就趕緊騎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