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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酩一臉純表地望着父親,這回真不知道該怎麼收場了。
總不能說自己是來看熱鬧的?
問題是,剛纔他出手的事,父親到底看見了沒,會不會接受不了事實,再生個病什麼的?
一時間滿糾結的,就蹦出來一句:“哦,我就看見這人玩火自焚,想幫他打個電話而已。”
說完,立馬雙手舉起電話,表示清白。
偏偏這個時候,儒生突然站了起來,還死不甘心的,要玩一次詐屍。
口裡說着什麼我跟你們拼了,大不了再找個替身,我……
啪的一聲,卻被蘇爸大腳板給踩在身下,使勁幫他滅着身上的火說:“哎呀,多危險!年輕輕的就亂玩火,引起火災了怎麼辦?就算生活上有什麼不開心的,也不能自尋短見啊!”
他這麼一手,儒生直接給跪了。
趴在地上,什麼威風也沒了,就覺得天旋地轉,好似去了極樂世界。
我去,這人是故意的,你怎麼一腳就廢了我的修爲?
好高深,好可怕!
蘇酩也看傻眼了,老爸知道你剛纔那一下,有多危險嗎?
自己說了這是個神經病,還出手亂來,萬一他要暴走了怎麼辦?
等等,儒生怎麼沒反應了,你倒是別慫啊!
蘇酩自己也開始糾結了,爲啥老爸一來氣氛還不對了?
被踩回去的儒生,就納悶了,嘴裡嗚咽不清的,不知要說什麼。
蘇爸就搖搖頭,跟逗樂子似得問:“怎麼,是不是談戀愛不順心啊?你看你,剛纔破壞了多少東西?那什麼,小蘇打電話叫警察叔叔,然後就沒咱們的事了。”
“還打電話,現在就得走人。”蘇酩拉着他爸,趕緊離開,這要是消防員來了,你都解釋不清楚。
同時示意妙兒,把這儒生超度了完事。
妙兒自然會意,悄然使出法術,要將儒生送歸極樂。
然而儒生身上,竟散發出一種奇特的藍火,徐徐灼燒着,將他的魂魄燒得蕩然無存。
這事可就奇了,她望着蘇爸離開的身影,似乎想起了春節時,去對方家裡發生的一切。
老前輩行事,還真是不按常理出牌。
被兒子拉回了車上,蘇爸跟沒事人似得,開着車走人。
順便埋怨他,說你纔多大的本事,就敢隨便攬事,看你爹我這麼有能耐,出來遇見那精神病,也得躲着走。
不怕告訴你,方纔我還違章了,車子都開到荒地上去了,回去不定得交多少罰款呢!
蘇酩說:“爹,您能開車的時候不囉嗦嗎?注意點兒影響,你偷偷跑過來,都嚇我一跳,老媽知道嗎?”
“這事別賴我,可是你媽非要我來的。”蘇爸順手一指車後大包小包的東西,“那是老媽給你準備的,有醃菜還有土特產,都是讓我捎來的。”
“嗨,給我拿這些幹什麼,從小都吃膩了,咱不缺東西好不?”
蘇酩還沒一嘀咕,老爸就噴上了:“誰說給你的,這是打着給你送東西的名義,給未來媳婦的。你老實說,上回來咱家的姚雪雯,是不是你女朋友,別又是演戲哄你爹的。”
幾句話,蘇酩腦袋快炸了。
不是吧,上次我冒充人家男票剛去拜見過鄭德萊,如今還要再演一遍,讓姚雪雯來見公公?
這什麼世道,作者你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兩人正鬥嘴呢,前面忽然路過一人,橫穿大馬路貌似沒看路燈,蘇爸就急忙一踩剎車,停了下來。
對面那人就驚得一後退,望着車上兩人,使勁眯着眼跟看不清似得,卻是個大鬍子,好潑皮的感覺。
蘇酩就急了,說:“你看看,光顧說話,差點兒撞到人?”
話沒說完,大鬍子也發話了:“幹什麼呢,亂闖紅燈,一點兒也不遵守交通規則。”
這話說得蘇酩腦仁又疼了,你妹的闖紅燈,你對面纔是紅燈好不,色盲吧?
誰知老爸比他還暴躁,瞥了那人一眼,不知怎麼的,又多踩了一下油門,咣的一聲把人撞飛了。
然後那麼大個活人,生生就不見了。
蘇酩直接屏住了呼吸,話說這是怎麼了,咱沒有碰到人啊,爲啥突然就變成交通事故了,老爹你是故意的嗎?
他回頭看着蘇爸,但是老爹十分鎮定地說:“看我幹嗎,有事嗎?”
“我……”蘇酩很肯定自己沒有老人癡呆症,話說這是父親得了帕金斯症嗎?
不行,你給我下來,咱把車停路邊,打車走好了。
然而抗議無效,蘇爸已經踩着油門,加速逃跑了。
蘇酩就無語地回頭望着車後,心說這就變成肇事逃逸了,那也太恐怖了吧?
然而他卻看到更驚人的一幕,那大鬍子居然慢悠悠爬了起來,回頭左右觀望着,毫無異樣的感覺。
隨後,他正要追上來,嘭的一聲又被別的汽車給撞飛了。
跟着就是司機下來,一通撕逼,沒完沒了。
他只能驚歎,這大鬍子的身體素質,不是一般的強悍,被車撞了兩回,還跟沒事人似得。
你丫的不是人吧?
此時,被撞倒的大鬍子,也特麼鬱悶了。
老子是過來執行任務的,爲啥就生生被撞了兩次,誰告訴我這次只是b級任務,出差就當放假了?
放屁,京市地邪,老子被人算計了。
他沒搭理開車司機的狡辯,卻掀開手腕上的精工表,輕輕轉動了下指針,然後就有根細小的毒針射了出來,直接紮在對方脖頸上,當場暈倒了。
剩下兩個乘客,也傻眼了,說這是幹什麼,大白天要殺人嗎?
當場歇斯底里的亂跑,卻被大鬍子慢悠悠追上,一人一毒針睡覺去了。
跟着看看左右也就兩三個圍觀的羣衆,一臉純表的樣子,他卻慢條斯理地拉出手錶裡的天線,尋求支援:“後援組注意,我這裡有一出小事故,具體座標在京市xx路口,請速來幫我抹除痕跡。然後,我要繼續去往事發地點,查詢來歷不明的精神病,是怎麼回事?”
說完,他若無其事地走到馬路中央,任由目睹現場的幾人,發狂似得逃跑,卻被無形的屏障攔回來。
兩秒後,一道傳送門開啓,七八個身穿白衣的工作人員,顯身出來,開始處理現場。
大鬍子則走進傳送門,直接去往事發地。
此刻警方已趕到高速公路附近,正在勘察現場,搜索證據。
但是面對一地的狼藉,還有那個人形的燒焦痕跡,連法醫都是一籌莫展。
唯獨大鬍子來到了現場,卻亮出一個證件匆匆越過隔離線,走進去觀察起來。
他拿出一個奇特的放大鏡,掃描着地上的痕跡,很是古怪地搖頭:“又是一幫迷信的傢伙,都好久沒有這些臭道士的蹤跡,今天又是誰啊?”
他自言自語戴上白手套,將地上燒焦的灰燼,夾起來放進一個小本子裡。
旁邊有位穿白大褂的法醫,皺眉問:“你誰啊,哪個部門的,誰讓你亂動證據的?”
大鬍子恍若未聞,卻自顧自收好本子,揮手亮了亮工作證,那晃眼的封皮上印着斗大的ygbm字樣,讓人不明覺厲。
“我是,有關部門的!”
“滾,把這瘋子,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