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如畫的話,林軒撇了她一眼,隨後笑了,
“你幾個意思?”
“你是在嘲笑我嗎?”
白茹畫氣的掐了林軒一下,
林軒說道,“沒錯,確實是在嘲笑你。”
“自己幾斤幾兩沒數嗎?”
“前方那名刀客修爲,是天脈六重天啊,你連他一刀都擋不住吧,”
“你竟然還想出手,你是不是嫌活的不耐煩了?”
“如果是的話,那我可不攔着你,”
“就算想出手,你也要量力而行吧。”
“不是還有你嗎?”
“你可是聖子,連洛辰,霸無級等人都不是你的對手,更別說前方的那個刀客了,”
“你要出手,能輕易的將它打敗。”
“你太天真了,那兩個人是聖地的人,而且看樣子,他們之間的恩怨還很深,”
“牽扯到其他聖地的聖子,我冒然出手,那就是得罪其他聖地,這對我有什麼好處?”
林軒搖搖頭,
除非對方威脅到他,不然的話他是不會出手的
說完,林軒便催動前方的妖獸,準備掉頭離開。
而這個時候,在前方的戰鬥也已分出了勝負,
趙狂一刀就震飛了陳天淵,他嘆息說道,“現在的你還真是弱的可憐呀,我現在就解決了你。”
“你放心,你不會孤單的,在場的所有人都得下地獄。”
“我可不能讓人知道,是我殺了你,”說到這裡的時候,他突然微微一愣,
他感受到,遠處竟然還有妖獸,以及另外一輛戰車的存在,
“還有人嗎?”
“哼,只能夠算你倒黴,”
“哪裡走,給我留下。”
說完,他怒吼一聲,
手一揮,手中的戰刀如閃電一般,飛了過去,直接斬向了遠處的那輛戰車。
竟然被發現了,戰車裡面白如畫,驚呼一聲,
她望向了林軒氣呼呼的說道,“你這傢伙肯定又要逃走了。”
然而讓她驚訝的是,林軒並沒有逃走,
林軒控制的妖獸,躲開了這一擊,隨後臉色陰沉了下來。
走吧,說完他推動妖獸朝着前方走去,
白如畫驚訝,“你怎麼不逃走了?”
林軒沉聲說道,“他都想殺我了,我爲何要逃?”
“對我有殺意的人,我不會放過。”
林軒要提前把危機解除。
“你不怕他背後的聖地了?”
“笨,你不會蒙面嗎?”
“不會動用其他的武學嗎?”
“不會一招秒殺嗎?”
“不會處理痕跡嗎?”
“你是怎麼,行走江湖的?”
林軒撇了白如畫一眼,微微搖頭,“丫頭,學着點兒。”
林軒,眼中浮現一抹凜冽的殺意。
前方的那些人都驚呆了,他們發現,遠處有着一輛戰車,快速的靠近。
這是誰?
周圍的那些人,都激動起來,
趙狂卻是皺起了眉頭。
他之前發現的,就是這輛戰車。
沒想到對方沒跑,竟然還主動送上門來了。
只能夠算你倒黴,誰讓你看到這裡的事情呢?
趙狂冷哼一聲,手持長刀朝着前方,狠狠的斬了過來,
狂天神刀,三連斬。
一連展出了三刀,三個巨大的刀光先後而至。
那恐怖的力量,足以破滅天地間的一切。
陳天淵,見到這一幕的時候,同樣臉色大變。
他爲戰車裡面的人,擔心起來。
恐怕三刀之後,裡面的人將會灰飛煙滅吧!
是他連累了這些人呀,
陳天淵嘆息一聲,此刻的他已經無能爲力了,他只能閉上了眼睛。
然而,在這危機的時刻,戰車裡面卻伸出了一隻手,
一隻年輕的手,
朝着前方清清點了過去,
在那指尖之上,突然有着一道金色的光芒劃過。
驚天動地的聲音響起,三道巨大的刀光,被劈成了兩半,
慘叫聲傳來。
趙狂,被這道金色的光芒籠罩。
他的身軀被洞穿,他眼睛瞪得大大的,倒在了地上。
怎麼可能?
他竟然被一指擊殺。
開什麼玩笑,
就算是聖子,也做不到這一點吧,對方究竟是誰。
撲通一聲,他帶着無限的疑惑倒了下去。
周圍的那些人,都愣住了,
陳天淵睜開了眼睛,望着眼前的這一幕,他大腦空白。
死了。
趙狂竟然隕落了!
剛纔發生了什麼?
要知道,這趙狂,可是天脈六重天呀!
雖然囂張了些,可是實力卻非常強大。
而且,之前對方施展的也是,三招絕學。
但即便這樣,還是被人,一指擊殺了嗎?
戰車裡面的人,究竟是何方人,
是四象境的高手嗎?
想到這裡,他無比的震驚,
他用盡了所有的力量,努力的站了起來,朝着戰車行了一禮,
“拜見前輩,多謝前輩救命之恩。”
“不知前輩,怎麼稱呼?”
“我回去之後,爲前輩立長生牌。”
四周安靜的可怕戰車裡面也沒有什麼聲音,
只見那隻手掌,再次輕輕一揮,一道雷霆猛然落下,籠罩了趙狂的屍體。
下一刻,趙狂的屍體化成了灰燼。
所有人都懵了,這是什麼手段?
就連陳天淵也是眼皮狂跳,剛纔那一瞬間,他就彷彿面對絕世驚雷一般。
他無比的渺小,對方彷彿高高在上的主宰,能夠輕易間取他生命。
差不多了,灰飛煙滅了。
林軒收回了手掌,他催動戰車,朝着前方走去。
戰車離開之後,陳天淵等人還愣在了那裡。
而戰車裡面,林軒則是說道,“看見了嗎?”
“對待敵人,別一招一招的出手,直接大招往他臉上呼。”
“他隕落之後記得補刀,因爲有些人的神通能夠裝死。”
“最好把敵人打得灰飛煙滅,不留下什麼痕跡。”
白如畫,聽到這些之後都蒙了,
這是什麼跟什麼呀?
怎麼和師父教的一點不一樣呀?
不行,不能被這傢伙給帶偏了,
白如畫搖頭,努力的將林軒說的全部忘掉。
不過她還是嚇到了,
林軒剛纔一指擊殺天脈六重天,真的是太可怕了?
這傢伙的實力比之前要恐怖的多,
“你究竟到達什麼境界了?”
白如畫好奇地問道。
“你猜。”
“我猜你個頭。”
白如畫氣呼呼的坐在那裡,悶悶不樂,
林軒笑笑,沒理會這丫頭,而是拿出了一個白玉瓶,
打開之後從戰車的窗戶裡面探了出去,撒下了些粉墨,
這是在處理他的痕跡。
接下來,就算是拜月聖地的長老前來,探查也根本找不到任何線索。
後方。
那些車伕回過神來,扶住了陳天淵說到,“公子,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