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徐州五天的林振杰剛想處理一下積壓的事情,可是卻接到了侯佩君的電話,現在侯佩君正在淮北。
電話中傳出侯佩君急切的聲音:“林總,我們在淮北被人圍了!”
林振杰聽了之後就是一陣皺眉,剛剛解決了宏凌機械廠欠款的事情,老子想打人沒機會,現在倒是有人送上門來了!林振杰沉聲問道:“怎麼回事,你先告訴我你們在哪裡?”
侯佩君連忙說道:“我們在剛剛租好的營業部大樓,今天早晨有人往門口扔了一個裝了硫酸的瓶子,結果不到一個小時我們就被圍了。我們只有十個人,還有兩個女孩子,可是對方有五十多人,沒有辦法我們只好鎖了門,向您求救了!”
說了一聲:“馬上報案”就掛了電話,林振杰又撥打了劉兵給自己的一個號碼,這個號碼是他哥哥劉軍的。
“你好,劉局長是嗎?我是林振杰。”
“你好,林先生,我聽父親和小兵提起過你。”
“事情緊急,我就長話短說了,我公司的員工在靖遠大廈被一羣人圍了,是不是能夠請劉局長幫忙解決一下?我剛纔已經讓他們報警了。”
“好,我們馬上出警!”
“我稍後也會趕往淮北,到時候還要和劉局長談些事情。”
掛了劉軍的電話之後,林振杰直接給辦公室主任王銘打了個電話,讓他通知司機準備車,自己要去淮北。現在林振杰身邊沒有秘書,王銘也提過是不是給他配個秘書,但是林振杰現在還真是沒有時間考慮這方面的事情,暫時有事情都是讓王銘處理。
十分鐘之後,林振杰坐上車直接開往淮北。在路上的時候,侯佩君打來電話,說是警察已經將那些鬧事的混混都抓了起來。林振杰又給劉軍打去電話,表示感謝,說自己已經在趕往淮北的路上,很快就到。要說這種事情傳播的速度還是很快的,還沒有到淮北,林振杰就陸續的接到了好幾個電話,方路、劉兵、林江、 褚瑩還有林霖都打了一個遍。
林振杰先到了淮北營業部租用的寫字樓去看了看,得知侯佩君、楊明洲等人也去了警察局。然後林振杰讓司機問清楚警察局的位置,便直接過去了。
到警察局之後,林振杰直接撥通了侯佩君的電話,問清楚之後便進入了警察局。又給劉軍打了電話,就直接去了劉軍的局長辦公室。
“初次見面,就給劉局長添麻煩,實在是不好意思啊。”林振杰握着劉軍的手說道。
“我們沒有把淮北的治安工作搞好,慚愧慚愧!”
兩人客氣了幾句之後,劉軍說起了這些情況,原來前來搗亂的人當中有幾個是當地一家叫做夜朦朧的夜總會的保安,其餘大多數都是社會上的閒散人員。其實很多人都清楚,那些保安其實也都是些混混而已,只不過是有個身份掩飾而已。
劉軍介紹道:“夜朦朧的老闆名叫陳福,以前也是個不安分的傢伙,三年前開辦了這個夜總會,倒是沒有什麼太過分的事情。沒想到這一次他竟然做出這種事情,我已經派人出傳喚他了。”
林振杰淡淡一笑,說道:“手下的人胡作非爲,或許他並不知情也不一定。”
劉軍一聽林振杰竟然給陳福開脫,便知道林振杰是想單獨找這個陳福聊聊了。
林振杰接着說道:“不過他的員工做出這種事情,他還是要負一定的責任的,督下不嚴可是跑不了的。”
劉軍知道林振杰的意思,下午就把陳福放了,只是罰款了事。林振杰則是和劉軍在一家三星酒店裡一起吃飯,陪同的還有侯佩君和楊明洲,另外還有一位副局長。
結束的時候,劉軍還拉着林振杰小聲說道:“兄弟,注意分寸!”
林振杰微笑的點了點頭,便將劉軍和那位副局長送上車。當劉軍的車離開之後,林振杰臉上立刻掛上了一層寒霜,轉頭問司機:“都查清楚了嗎?”
司機點了點頭,說道:“都查清楚了,現在陳福正在家中。”
林振杰對楊明洲和侯佩君說了一句“讓員工們先住下。”然後就上車,車子開向夜朦朧夜總會。
林振杰沒有讓司機陪自己進去,就在車裡等着,獨自一人就進入了夜朦朧夜總會。侍應生剛剛過來,林振杰就冷冷的說道:“告訴你們這裡的負責人,有人來砸場子了!”
侍應生看了一眼有些瘦弱的林振杰,問道:“先生,您是開玩笑吧?!”
林振杰冷冷一笑,直接抓起一個茶几對着吧檯就扔了過去,稀里嘩啦的聲響讓這裡所有人都陷入了一片死寂。
“現在你還認爲我是開玩笑嗎?!叫陳福滾出來!”
侍應生連忙跑開,剛剛的舉動驚動了這裡的保安和其餘的一些“保安”。衝上來七八個人,手裡還拿着電棍和甩棍。
“朋友,你是哪條道上的?”
林振杰也懶得廢話,一腳踩在面前的茶几上,茶几騰空而起,緊跟着一腳踹在茶几上直接砸向幾個人。對方都沒有任何的反應,有兩個人直接被撞飛了出去。林振杰身形不停,眨眼功夫就直接把剩下的幾個人放倒,全都手腳打斷,連半句廢話都沒有!
林振杰四下掃視了一下,一把抓過捂着頭的調酒師,“監控室在哪?”
然後衆人就看到林振杰一隻手拎着那個調酒師走向了二樓的監控室,隨後幾聲爆響,林振杰便一個人走了出來。
“誰來搗亂?!”林振杰剛剛走下樓來,就有三十幾個人衝進了夜總會,還一邊叫囂着。
林振杰伸手抓起一個茶几直接扔了過去,相距二十幾米的距離卻硬生生的將這幾前面的人直接拍飛了了出去。這一手實在是太震撼了,這得要多大的力量?!
林振杰掏出一個煙盒來顛出一根點上,然後說道:“陳福來了沒有?”
“你……你是什麼人?”
林振杰斜瞥了一眼說話的人,然後用腳一勾腳邊的一個人,直接踢了出去,正砸在那個說話的人身上。
“看來陳福還沒有來?那我就把你們都廢了!”
林振杰說完就衝向那三十幾個人,拳打腳踢如入無人之境,幾乎每一下都會打斷對方的一根骨頭。短短的一分鐘,這三十幾個人全都躺在地上哀嚎。有的捂着腿,有的抱着胸口,還有的手腳都被打斷了,只能躺在地上哀嚎。很多賓客都已經嚇跑了,少數幾個看熱鬧的也都嚇得臉色慘白,這他媽還是人嗎?!
林振杰走到一個戰戰兢兢的經理模樣的人身前,甩手就是一巴掌:“陳福呢?打電話叫他來!”
那人被林振杰一巴掌打的摔到在地上,吐出兩顆牙之後,掏出手機來給陳福打電話。
過了二十分鐘,陳福在二十幾個人的保護之下走進了夜朦朧夜總會。剛剛走進夜朦朧,這些人就驚呆了,地上躺着四五十個自己的兄弟,各個都身受重傷,整個夜總會裡一片狼藉。在吧檯上還坐着一個年輕人,這個年輕人腳底下踩着兩個人,還有兩個吧檯的服務員在一邊哆嗦的跪着。
陳福深吸了一口氣,穩了穩穩心神稍稍壓下心中的憤怒和恐懼,走上前去,問道:“朋友,你是哪條道上的?我陳某人怎麼得罪你了?”
林振杰瞥了這個走上來的胖子一眼,說道:“你就是陳福?我問你,今天你派人圍困我的人,誰指使的?”
胖子就是陳福,林振杰的司機已經和他說過陳福的長相了。陳福眯了眯眼睛問道:“你的人?你是大江集團的人?”
“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林振杰說着將手上的一個酒瓶直接砸在陳福的腦袋上,陳福往後倒退了好幾步被人扶住才站穩,紅酒鮮血瞬間染紅了陳福的頭臉身上。
“你!”陳福身子一踉蹌差點摔倒,擡起手來剛要指林振杰,卻立刻縮回手去,擔心再次吃虧。一個人放倒這麼多人,而且剛纔那一酒瓶的力度和速度就可以看出,對面的這個人實力絕對不是自己能夠惹得起的,而且對方很明顯是來找麻煩的,儘量還是不要找不自在的好!
林振杰又抽出一瓶紅酒,左手拿瓶,右手一揮,瓶口直接掉了下來,然後又摘下一個杯子,倒滿一杯,細細的品了一口。林振杰盯着陳福,說道:“我們賣酒水,你們要酒水,你去堵我們?說吧,誰指使的?”
陳福捂着受傷的額頭,忍着疼痛說道:“是……是馬老大的意思,我們也是沒有辦法。”
林振杰將手中的酒瓶往地上一砸,一把抓起陳福的前襟,問道:“這個什麼狗屁馬老大是什麼人?”
陳福實在是沒有辦法,只好說道:“馬老大叫馬強越,是咱們這邊最大的。他不僅掌握着淮北的酒水生意,還有建築一行也是獨霸,另外還有這邊的小姐也都是他掌握的。你們來淮北賣酒,本來我們是歡迎的,可是馬老大不允許,我們真的沒有辦法!”
林振杰點上一根菸,抽了一口,說道:“給他打個電話,問問他在什麼地方。”
陳福驚恐的問道:“啊?你要幹什麼?!馬老大那裡人很多,還有不少亡命徒。”
林振杰神情絲毫沒有變化,只是淡淡的說道:“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