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屬虛構,不要在意合理性。)
酒吧裡。
“我和你說啊,我家御姐朝天椒!超火辣!啤酒洗澡吃嫩草!輕輕一吻,嘴脣就像火燒的一樣熱辣!嘖嘖嘖!”一位帶着草帽的年輕男人說到。
“喂,施主(施肥主),你天天玩這麼刺激的,吃多了,屁股不會痛麼?”一個手帶戰術手套的滿臉滄桑的中年男子。
“槍手你懂什麼,屁股痛算什麼,爽不就夠了,再說了,天天抱着波波沙的蘿莉控有什麼好說的,真是人不可貌相!”
“波波沙怎麼了?波波沙是上天賜給我的寶物,不就是經常誤傷服務器麼,這又沒什麼大不了的,同志伏特加!噸噸噸!同志波波沙!突突突!回家蒙上被子啪啪啪!”槍手深深的吸了一口煙,菸灰掉落下來四散紛飛,呼~長長的呼出一口白煙,愜意。
同樣的人還有很多,坦克手,各個位面的指揮官,擼貓的鏟屎官,衆生人,衆生相。
突然酒吧牆上的電視屏幕一亮。
“下面播報一則消息,大洋深處邪惡再次襲來!”
衆人都是一驚,心裡念頭陳雜,想着這次又會是誰?勞模?騷想幹?又或是七劍下天山,有點炒冷飯的味道。
“此次作戰爲諾曼底登陸站!將是一場艱苦卓絕的戰鬥。同時艦娘最高等級上限提升至110級,開放學院,開放艦娘改造與新的艦娘……”
新聞還在播報着,酒吧裡的人卻有些躁動不安。
“嗯~我想起來了,我該回去給老婆們打農藥了,我先走了。”施主面無表情的站了起來,緩緩的走了出去。
槍手想着回去該怎麼說,有些失神,慢了兩步。
走到前臺。
“槍手先生你好,這是您的賬單,一共一萬六千八。”服務員禮貌的說到。
“怎麼這麼多?”
“之前您的朋友賬單也記在您的賬上,而且他臨走時還帶走了一瓶酒。”
“這個混蛋!”槍手咬牙切齒的遞過去一張卡,想着下次一定要把波波沙帶來給種田的給突突了。
“不好意思,槍手先生,您卡里的餘額不足了。”
槍手面如死灰,彷彿已經預見了抓住自己買醉的波波沙同志,把滿身彈孔的自己拖出一道血痕的慘劇了。
回到家裡的施主摘下草帽,從牀底拖出一個箱子,箱子上有些灰塵,打開,裡面是白色的軍服,穿在身上,在帶上帽子。
“你又要走?”一聲紅裝的辣椒娘坐在沙發上,高開叉的旗袍秀出自己白皙的長腿。
“等着我的戰鬥是不可避免的。”
“滾吧!負心漢!”
踏過千山萬水的提督出現在一座鎮守府裡,人臥在地上,上身倚在門上,有些悽慘。
“老婆,你開開門啊!是我啊,是提督啊,我知道對不起你們!只要你開開門,怎麼打我,怎麼罵我都可以!”
突然門打開了一道縫隙,男子好像看到了一絲希望,不過……
“提督,說的是真的?怎麼打罵都可以?”眼神空洞的應瑞從門後露了出來。
“應……應瑞,你……你怎麼在這裡?”男子的聲音有些發顫。
“我?當然是在等花心的提督回來啊~這次再也不會讓提督跑掉了。”應瑞陰惻惻的說到。
“應瑞!我們有話好好說!那個~刀先放下,先放下!油彈鋼鋁隨便挑,旗艦!婚艦也不是問題!”慌如老狗。
“我要的……是提督啊!”拉着掙扎的提督進了房間,門被緊緊的關上了。
門外,“這樣沒事吧?”
“放心吧,不會死人的!”
“總感覺更擔心了!”
“計劃好的,嚇嚇提督,省得他到處跑,對了,我要給提督準備一條幹淨的褲子。”
(除了r沒玩過其他少女遊戲,以上純屬查資料後的yy。)
……
白度的鎮守府。(十年後。)
會議室裡。
“諾曼底登陸?怎麼說都是我們出最大的力氣吧,我做旗艦迴避+10,炮擊戰階段的火力+10,命中+10,誰還有我良心,什麼復縱單縱,梯形就是懟!帶上北卡羅來納,科羅拉多,列剋星敦,薩拉託加,企業,深海手到擒來而已。”總統大人用白布摩擦着自己的斧子。
“我也要去!”一旁小麥色皮膚的艦娘拍着桌子說到。
“去什麼?你是要矮死他們,還是胖死她們?”花生撇了南達科他一眼。
“我今天跟你拼了!”
白度有些頭大,看了看窗外,一抖一抖的樹木無奈的說到:“小花生又在砍櫻桃樹了。”
“哎,都告訴她多少次了,我以前的院子里根本沒有櫻桃樹!”花生一閃開,往外走。南胖撲倒在地,一陣哎呦……
“其實我認爲,我和大鳳帶隊再加上諸位空母姐妹的航空編隊也很好呢。”赤城喝了一口茶,和一衆日航看向金髮後宮王企業,企業頭皮一麻,來自這麼多後宮的注視和期盼,哎躲不過去了。
“咳咳!我覺得赤城小姐的提議很不錯,我們也會鼎力相助。”企業連忙用祈求的目光看向列剋星敦姐妹。
太太和小姨子笑着點點頭。
“現在是航速時代,有些問題,你們怕是不好處理吧,英吹四艇加上兩位big7,火力上我們有信心碾碎任何人呢。”胡德將紅茶的杯子送到脣邊。
“哦,是麼?不怕你的貓被打的跑出來?”俾斯麥不屑的說到,還碰了碰旁邊的妹妹。
“哎~會開完了麼?提督我們回去睡覺吧~”睡眼朦朧的北宅站了起來。
目光一下子集中到白度身上,大白天……哎~
花生把調皮的小花生抓來往白度懷裡一塞。
小花生面相白度“爸爸,媽媽真的沒砍過櫻桃樹麼?”
“沒有的,這樹是你出生的那年中的,有點意義,我的小花生還是去後面的樹林去吧。”白度在小花生的臉上親了一口。
“那還是不去了,不好玩的都,姨姨們又在吵出征的事情?”
“都是一羣笨蛋。”
“笨蛋?嘻嘻,那媽媽也是?”
“是啊,不過可不許告訴你媽。”白度摸着女兒的頭髮。
“好噠,我是不會告訴媽媽的。”小花生雙手扒着桌子爬了上去。
“姨姨們聽我說!”稚嫩的童音大叫起來有點刺耳。
“怎麼了?”太太拉着小花生的手說到。
“奧,姨姨們,爸爸說,你們啊,都是笨蛋!”
熊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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