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爲我最親愛的妹妹和我的提督在偷吃呢!”太太坐在一邊開口調笑,對面是有些尷尬的白度和小姨子。
“明明是提督跑過來欺負我,還打我,姐姐你要幫我!”小姨子跳到太太身邊抱着太太的手臂在撒嬌,想起之前的事情,小姨子還是有點臉紅。
太太抱着小姨子,摸着那頭金色的秀髮。
“昆西那邊睡着了?”白度問到。
“睡着了,這兩天她也差不多能一個人住了,照顧昆西可比以前照顧加加累多了。”和白度關係近了,有些話直說了。
“我很省心的。”小姨子在太太懷裡,顯得俏皮可愛,列剋星敦尊享版薩拉託加,超萌超可愛!
“不給我闖禍的加加才省心。”太太看了白度一眼。
小姨子也緊張的看着白度,生怕白度把自己惡作劇的事情捅給太太。
“我就是看我們的薩拉託加長得漂亮,閒着也是閒着,一時手癢,就過來揍她一頓。”白度撓着頭,有點不好意思。
小姨子在太太懷裡亮出一口銀牙,恨不得過來咬上白度一口。
太太哭笑不得,這是找的一個什麼奇怪的藉口。
“我和妹妹長得有八分像呢,提督接下來……”太太偏着頭,“天真”的眼神裡透着一絲俏皮,彷彿再說,“你要過來打我的屁屁麼?”
太太天使的屬性裡藏着一隻腹黑的小惡魔。
惹不起,惹不起,小姨子一直虎視眈眈的盯着白度,白度也沒能和太太打出幾個暗號,就回去了。
“姐姐,你今天在這睡麼?”小姨子看着太太說到。
“這兩天我準備讓昆西自己試着獨立起來,今晚我就在這睡吧。”
“有姐姐真好。”
……
“加加,不要抱着我,我都快喘不過氣來了。”太太拍着小姨子的後背。
“我怕姐姐跑了。”語氣幽怨。
“加加,你說什麼呢?”太太還想轉移話題。
“我都知道的,姐姐半夜會趁我睡着偷跑出去,去和提督做那些……那些,哼!”
雖然知道有一天會被發現,嘴巴有些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其實我也明白的,姐姐這麼漂亮,總有一天要和提督走到一起的,只是我還是捨不得姐姐。”小姨子在太太懷裡拱了拱,又大又軟的天堂。
“傻丫頭,姐姐永遠是加加的姐姐啊,加加也永遠是我的妹妹啊,我們可是列剋星敦級的姐妹,一輩子都不會變的。”太太在小姨子的額頭上一吻。
“那姐姐千萬不要丟下我,不然加加會哭得。”
“不會的,我會一直陪着我那長不大的妹妹的。”
“嗯,那就說定了,以後姐姐要一直陪着我,再也不去找那個混蛋提督了。”小姨子竊笑到。
“你呀!就會耍小聰明。”捏捏小姨子滑嫩的臉頰。
“那姐姐答不答應呢?”
“你猜?快睡覺了。”
“我就要這樣睡,姐姐你這裡好軟!”
敲頭~
“哎呀!不敢了!真是的,剛纔還說是我的好姐姐呢,現在就打我。”
……
第二天。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
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悠揚的詩句用逸仙軟糯的聲音念出來,如同一股清泉流進心田。
“逸仙你知道這詩裡有幾個人麼?”枕在逸仙的仙腿上,和逸仙熟悉了起來,人也污了起來。
“這個?逸仙不知。”逸仙皺着眉頭搖了搖頭。
“你猜一下。”
“逸仙不曾事過農桑,卻也知道農事不易,烈日炎炎,或有耕田麼農夫父子,送茶水農婦,再有詩人李紳,可有4人?”逸仙想想了一下,給出了自己認爲最可能的答案。
“不不不,有5個,鋤禾,當午,汗滴,下土,盤中餐和粒粒,一共6個人。”(這首詩也就後兩句能拿來開開玩笑,前面兩句太過現實,我記得小學時學的是刪減版本的後兩句,小時候的天真。)
“哎,這些是人名麼?”這種解法確實讓逸仙有些想不明白。
白度坐了起來,和逸仙咬起了耳朵,不一會白度眼前的耳垂就紅的通透。
然而,臉紅歸臉紅,逸仙卻背過身去,似乎是生氣了。
“你這是?”白度看着逸仙的後背說到。
“逸仙無事,提督請自便。”軟軟的聲音裡有些強硬的意思。
“怎麼了?和提督說,我又怎麼惹你生氣了?”白度靠了上去,湊近逸仙的臉問到。
逸仙低着頭猶豫了一會,貝齒輕咬小心翼翼的開口說到:“以逸仙的本分,本不該說提督的不是,只是這首詩是先賢的心血之作,用於提醒世人農夫疾苦,糧食來之不易,實乃用心良苦,不該被提督如此輕浮的對待。”
這下好了,該!道歉唄!
“是提督我的不對,污言穢語髒了宰相大人的詩,也愧對我每天吃的辛苦呢飯,請逸仙大人責罰。”
“我哪裡能責罰的了提督,只能期望着提督不說勤儉節約,也要做到不要浪費纔好。”逸仙聽着白度知錯能改,以然原諒了自己的提督。
“那是當然,提督哪次吃飯不是把東西吃的乾乾淨淨。”上前摟着逸仙的腰。
逸仙只覺得提督貼在身上的手臂有些發燙,帶着人的臉也滾燙起來。
可愛害羞的忍不住讓人輕薄於她,捏捏小臉,再在逸仙羞澀的目光中,嘗一下帶着自然香甜味道的紅脣,便羞得逸仙逃開了,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要被白度吃掉。
看着逸仙小鹿般的逃開,白度也不去追,走到一邊展開逸仙書桌上的畫卷,看着逸仙畫的畫,淡妝濃抹,淺淡相宜,有各色的牡丹,有鎮守府的小山,也有那顆超高針鬆的遠景,還有一個人物的背影看樣子是自己沒錯。
“逸仙,隨便畫別人,會侵犯肖像權的。”白度調笑着說到。
“提督不喜?”逸仙聽不太懂,只覺得總是不好的,有些緊張。
“是不太喜歡,一個人,有些孤單,要是旁邊加一個穿着旗袍的小姑娘就好了。”白度看着逸仙水紅色的眼睛。
“逸仙下次另起一張,畫上便是。”逸仙低着瓊首,和提督畫在同一張畫上,還是自己畫,好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