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爲人熟知的人妻屬性已經初露端倪,太太她溫柔體貼,家政萬能,其實一個有着人妻屬性上的女性大多都能成長爲一位近乎完美的母親,至於太太,胸前豐滿的的美好,也算是側面印證了這一點。
白度,太太,吹雪,兩大一小,所以對白度有着朦朧好感的太太,也不止一次幻想過一家三口的情況,每次都已俏臉羞得滾燙而收場。
女本柔弱,爲母則剛!
吹雪的生氣,毫無用處,丟完魚雷後依舊被炮火逼得很是狼狽,又被打中兩下後,吹雪中破了,這次被打疼的吹雪終於知道不妙了,捂着裙子掉頭就跑。
而太太就不一樣了,天上十幾架毀滅者一涌而下,一艘深海驅逐艦直接沉沒,另一艘爲了躲避炸彈,剛好被吹雪的魚雷命中也在慢慢下沉。
而最後一艘驅逐艦或許是“運氣”太好,竟然在這一波轟炸中毫髮無傷。
繼續追殺着吹雪,一炮接着一炮,怒火中燒放的兩波魚雷也不知道歪到哪裡去了。
吹雪眼角帶淚的狼狽逃竄,遠遠的看見往這趕列剋星敦。
目視能看見的距離對於近60節(相對行駛,吹雪中破立繪中掉了一個鞋子,航速受損。)的速度,幾分鐘太太就來到吹雪身邊。
偷跑還被打的中破的吹雪,看見列剋星敦,還是有點發怵,以爲太太會兇她,而太太只是對着吹雪笑了笑,擦了擦吹雪的眼淚,便將吹雪攬到身後。
面帶寒霜,雷雲密佈,這就是現在的太太。
太太沖向深海驅逐艦,深海驅逐艦也毫無畏懼。
深海驅逐艦的炮擊打不打得中一說,即使打中了,對於有着戰巡身軀的太太也就是撓癢癢。
深海的驅逐艦對力量一無所知,因爲迎接她的不是漫天的艦載機,也不是太太犯規的副炮,而是……
近了,深海驅逐艦的火炮在太太身上炸出一團黑煙。
更近了,臉上凝結着寒意的太太雙手抱住自己的艦裝,解除腰上的鎖釦,秀氣的雙臂用力,一下子掄了上去……
3萬6千噸的暴怒揮擊,只怕是勞模yamato也得大喊一聲卑鄙,而後含恨而終!更何況是深海小學生呢。
深海驅逐艦直接從海面上貫入海水下,消失不見,掀起一柱高高的水花。
列剋星敦小破。
不遠處的吹雪心頭一跳,“生氣的列剋星敦姐姐好可怕!吹雪絕對不要惹姐姐生氣!”
太太整理好艦裝,走了過來,看了看吹雪只剩片縷的上衣和隨時都可能掉下去的裙子。
“沒事吧?”太太蹲下來,上上下下的看了看吹雪。
“沒事啦,嗚~其實還是有點疼的。”
看吹雪還知道裝可憐,太太也放心了下來。
“出來就中破,弄得這麼狼狽,回去看提督不罵你,說不定把你關在房間裡一個星期不讓出門都有可能!”太太戳了一下吹雪的額頭。
“啊!這下怎麼辦啊!”吹雪一緊張,手忙腳亂,裙子頓時掉下去一截。
太太一囧,說到:“回去好好穿衣服,提督要罵你你就聽着,說教你,你就記着,只要你下次聽提督和姐姐的話,不要再這麼莽撞,姐姐在就旁邊幫你,你在說兩句好話,提督一定不會處罰你的。”
“真的麼?”
“真的。”
“來,姐姐帶你回去。”太太拉着航速受損吹雪往回趕。
“吹雪,剛剛的事,就不要和提督說了。”
吹雪身子一抖,“知……知道了!”
太太和吹雪回到鎮守府時,太陽正在散發着它的餘暉,二人的影子在身後拉的老長。
快到鎮守府時,二人就看見,一個人影在碼頭上筆直的站着。
吹雪往列剋星敦身後靠了靠,倒不是因爲害羞,而是因爲害怕提督罵她,雖然得到了列剋星敦姐姐的“保證”,事到臨頭,吹雪還是很虛的。
二人上岸。
“歡迎回港。”
“出征任務順利完成!”
“怕不是那麼順利吧?”白度把吹雪從身後拉了出來,看了看吹雪手上的損管手環,處罰性的揉亂吹雪的頭髮。
“我知道錯了。”直到吹雪伸手來護着腦袋,小裙子又差點掉下去,白度尷尬的收回手。
即使是大多數巡洋小姐姐,白度被罵流氓,說不定也要偷瞄兩眼,至於小學生,流氓總比變態好吧?至少白度是這樣認爲的。
“去入渠吧。”白度遞給太太兩盒快速修理精華。
太太心裡也是鬆了一口氣,領着吹雪去入渠,白度則是來到廚房,大概半個小時後,太太也走了進來,亞麻色的及腰長髮,有些溼意的披散在身後,整個人也散發着淡淡的洗澡後沐浴液的味道。
太太熟練的給自己帶上圍裙,拿出髮卡將頭髮稍微聚攏固定一下,廚房裡散着不太好…。
太太靠了過來,探着頭看着有些霧氣蒸騰的鍋裡,一絲清香鑽進白度的鼻子裡,一回身,手肘撞在一團柔軟之上,太太臉上迅速染上一團紅意。
太太剛剛入渠沐浴過,整個人白皙的皮膚透出泡過澡的淡淡水紅,溼漉漉的頭髮,臉上的酡紅,低領的白色休閒軍裝,太太完全不知道現在的自己的魅力有多大。
白度楞了一下,感覺心裡升騰起一團火焰,腦子一熱,上前抱着太太就親了上去。
太太有些吃驚,瞪大了眼睛,在白度懷裡掙扎了兩下,僵硬的身體漸漸軟了下來。
“提督飯好了沒,我餓了!”吹雪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陶醉的二人如同觸電一樣,一下子分了開來,白度繼續煮湯,太太在案板那裡“咄咄”的切東西。
不一會吹雪的身影出現在廚房門口,“飯還沒好麼?”
“就好了。”白度“神色如常”的將太太案板上切好的的碎末,全部加了進去。
“列剋星敦,你先把做好的菜端出去吧。”
“好……好的。”太太端着菜走了出去。
“姐姐你很熱麼?臉怎麼這麼紅?”
“廚房有點熱的。”
白度看着光禿禿的案板,“我的一大塊生薑呢?”
……
“提督,這是什麼湯啊?好難喝。”吹雪苦着臉說到。
白度看了一眼太太說到:“薑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