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的娘終於走了,這讓我們的歡喜哥長長的鬆了口氣。
終於又可以回到自己溫暖的小窩了。
那張未來丈母孃搬來的麻將桌還在,那上面,留下了歡喜哥的辛苦。
同時,也留下了安妮、師若雅和莫胖子的血和淚:
這段時間,她們一共向歡喜哥貢獻了1萬2000元。
歡喜哥“麻神”的地位,已經牢不可破!
距離參加祝南鎮訪問代表團去阿圖恰爾旗的日子越來越近,鎮裡已經來了電話,讓雷歡喜做好準備。
這次安妮、莫胖子這些人沒有辦法一起去了。
小胖是肯定要帶在身邊的,把它一個留在仙桃村歡喜哥可不太放心。
那隻波多黎各亞馬遜鸚鵡小公主,歡喜哥就拜託給了安妮。
爲什麼?
拜託給安妮最放心啊。
因爲安妮自己都管不好自己,怎麼還有精力去管一隻鸚鵡呢?
多聰明的一個計劃啊。
小公主又吃下了七色蘭花一瓣黃色的花瓣,而此時它身上羽毛的顏色也發生了變化:
赤、橙和黃色。
難道最終小公主將變成一隻七彩鸚鵡?
這隻有等待以後來檢驗了。
到了出發的那天,安妮把歡喜哥送到了鎮政府,走的時候戀戀不捨,用從來沒有過的溫柔語氣對歡喜哥說道:
“歡喜哥,要早點回來啊……你在那裡要是對哪個小姑娘亂動情,家裡剪刀我都已經準備好了……一回來,咔嚓一剪刀,後果你要自負哦……”
我們的歡喜哥渾身一個哆嗦……
一輛大巴拉着訪問團的成員直奔雲東國際機場。
在大巴上,坐的位置也能夠看出各自的待遇了。
左書記讓雷歡喜和自己坐在了前排的位置。
這可是非常特殊的待遇。
“小雷啊。你拿來的龍果,謝謝你啊。”車上,左書記低聲對雷歡喜說道:“雖然現在還暫時看不出對曉婉有什麼治療用處,但是曉婉吃了你的龍果,已經不再嘔吐了,而且昨天晚上精神也好了不少。居然一直玩到了晚上8點才睡覺。”
我的大書記,那就是起作用了啊。
難道您還以爲是其它的輔助藥物的作用嗎?
兩個人在竊竊私語,而坐在最後排的繆易勝卻是滿腔妒火。
過去祝南鎮組織出訪的時候,不管是書記還是鎮長帶隊,坐在他們身邊的可是自己啊。
可有什麼辦法?
誰讓雷歡喜現在正得寵呢?
一到雲東國際機場,居然看到了朱國旭。
他是來送自己的一個日本客人的。
日本花源株式會社的社長野澤武之和他20歲的女兒野澤香惠子。
而且更加巧合的是,他們也是去蒙內的。
“我的女兒很嚮往大草原的一望無際,這次正好有機會,就帶她一起去了。”野澤武之的一口漢語非常流利:“雷先生。我曾經聽朱先生介紹過您,今天能夠在這裡見到您我很榮幸。”
朱國旭和左書記握了下手,左書記看了一下時間:“小雷,離登機還有一段時間,你好好的陪陪朱總和日本朋友,我去看一下其他人。”
他知道雷歡喜和朱國旭的關係,沒準將來還能拉來君誠集團的投資呢,所以刻意給了他們這樣一個機會。
找了一個咖啡廳坐了下來。天南地北的隨意聊着。
“雷先生,聽說您的游泳很厲害?”找到一個機會。野澤香惠子問道。
“啊,還可以吧。”
雷歡喜到現在纔有機會打量了一下野澤香惠子。
20歲的年紀,長相甜美,充滿了青春活力。
她的漢語並不是很標準,但卻完全能夠聽得懂:“雷先生,我曾經也學習過游泳。並且差一點入選了日本游泳隊,但最後因爲天賦不足而退出了。但是直到現在,我對游泳依舊無比熱愛。我聽過到亞洲的一個游泳天才橫空出世,啊,那說的就是您。我還專門看了您的比賽錄像。您真的是很厲害。”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這話還是讓我們的歡喜哥非常受用的。
“還有,我也是歡喜哥親衛隊的一員。”野澤香惠子這話大是出人意料:“今天,我終於能夠見到活的了。”
“噗”。
歡喜哥差點一口噴了出來。
什麼叫終於能見到活的了?
“香惠子,你的這話說的不對。”野澤武之笑道:“應該是終於能夠見到活生生的您了。”
“是的,終於能夠見到活生生的您了。”
兩個年輕人聊得還是比較投緣的。
香惠子真的對游泳非常感興趣,可是我們歡喜哥齷齪的腦袋裡,爲什麼一直在轉着那幾個字呢?
島國愛情動作片……
朱國旭和野澤武之那裡聊的就廣了,從生意居然漸漸能聊到了古典文學上。
尤其是《三國演習》,野澤武之特別感興趣,經常能夠說出一些非常專業的話來。
有的時候朱國旭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比如什麼蜀國之所以失敗,其實是被經濟拖垮的之類。
甚至還從三國時候的經濟狀況,引用到了現在的經濟狀況。
“雷先生,您對三國時期的文化政治經濟有什麼看法?”野澤武之忽然把這話題扔給了歡喜哥。
歡喜哥一怔?什麼看法?三英戰呂布?趙子龍七進七出?
這和文化政治經濟都沒有關係吧?
可是決不能掉了自己國家的志氣,尤其是在一個日本美女面前……
野澤武之看了一下表,拿出了一盒藥,吃下一顆:“很對不起,我有胃病,到了時間必須吃藥。”
歡喜哥忽然計上心來。
“野澤先生。對於三國時期的文化政治經濟,我有很多的看法。”能夠這麼厚顏無恥的也只有我們的歡喜哥了:“但是在此之前,我必須要先問你一個問題。”
野澤武之臉帶微笑:“好的。”
自己對於三國的歷史,已經在業餘時間做了非常多的研究,這個年輕人,有什麼可以難倒自己的呢?
不管是正史還是野史。自己都能夠信手拈來。
“野澤先生,我們都知道諸葛亮在死前,認爲魏延要造反。”歡喜哥不慌不忙地問道:“他安排馬岱去殺魏延。那麼問題來了,馬岱在蜀國,無論是武力還是統帥都不是一流的,諸葛亮爲什麼一定要安排馬岱去殺魏延呢?”
野澤武之怔在了那裡。
還從來沒有人會提過這個問題,甚至都沒有人想過這個問題。
是啊,爲什麼諸葛亮要安排馬岱去殺魏延呢?
朱國旭想了半天,也實在想不出爲什麼。
“是因爲……馬岱是忠誠的……”好半天。野澤武之才遲疑着說道。
歡喜哥連連搖頭:“不是,當時諸葛亮身邊的忠誠之士很多。”
“是因爲馬岱熟知魏延的弱點。”
“錯,馬岱和魏延共事的時候很少。”
“馬岱具有不怕死,願意犧牲的精神。”
“錯,錯,錯,諸葛亮身邊的敢死之士太多太多了。”
野澤武之一口氣回答了七八個答案,但都被歡喜哥否決了。
到了後來。野澤武之自己都放棄了:“雷歡喜先生,我實在不知道了。請問爲什麼諸葛亮一定要安排馬岱去殺魏延?”
哼哼,這麼高深的問題你難道能回答出?
這可是你家歡喜哥機緣巧合,得蒙上天眷顧纔得到的答案。
歡喜哥端起咖啡小喝一口……真特麼的難喝……臉上帶出神秘莫測微笑,讓人根本無法摸到他的底牌。
大凡高人隱士,莫不如此。
野澤武之無限期待。
野澤香惠子露出崇拜。
朱國旭好奇不已。
歡喜哥伸出一根手指……爲什麼要伸出一根手指?鬼才知道,反正電影電視裡高人說出答案都是這麼做的……
然後他緩緩問道:“野澤先生。馬岱字什麼?”
這個問題可難不倒野澤武之:“字丁琳。”
歡喜哥淡淡一笑:“那不就得了?馬岱字丁琳……馬丁琳專治魏延……”
“噗”——
野澤香惠子本來正端着咖啡一邊細品一邊認真聽着。
此時答案一出,一口咖啡噴出。
香惠子趕緊憋着笑站起:“對不起,對不起,失禮了。”
野澤武之和朱國旭礙於身份,也是強行忍着笑。野澤武之忍得辛苦。連聲咳嗽。
“歡喜,這,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朱國旭笑着說道:“你這都從哪裡學來的?”
“無他,刻苦鑽研爾。”若無其事的歡喜哥繼續一派高人作風。
“你大概是看到了我正好在吃嗎丁啉胃藥治療胃炎想起的吧?”野澤武之忍笑忍得時間長了,嘴角都有一些抽搐:“雷先生,您的反應真的是太快了。看到藥就能想起這個笑話……您是一個非常非常有趣的人……”
“歡喜哥。”野澤香惠子身爲歡喜哥親衛隊的成員,當然知道“歡喜哥”這個赫赫有名的稱呼:“您太有趣了,相信這次坐班機和您在一起一定是一次非常有趣的旅途。請問您坐的是頭等艙嗎?”
你給我買頭等艙啊?你家歡喜哥坐的那可是經濟艙。
安妮本來是想幫自己買頭等艙的,可是左書記坐的都是經濟艙,自己怎麼可以搞特殊。
一聽歡喜哥坐的是經濟艙,野澤香惠子很是有一些不甘心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