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辰費了好大的力氣,纔將這匹黑馬給折服,他騎着這匹黑馬,徑直朝黑鷹堂趕去了。
外邊的事情解決了,那裡有關心自己的家人,楊辰要第一時間見到她們。
黑鷹堂的巷子路口,一名女子默默的站立在那裡,楊辰老遠便是瞧見了她的身影。
萬明月站立在那裡,不停地觀看着遠方,期盼着楊辰能夠早日歸來。
楊辰胯下的黑馬縱奔而來,奔至那萬明月的身前,卻是忽然停了下來,楊辰翻身下馬,瞧着萬明月略顯疲憊的臉色,笑道:“明月,我回來了。”
萬明月立刻撲進了楊辰的懷中,她閉着眼睛,享受着楊辰寬闊而又溫暖的胸膛,這是一種倚靠。
這樣的感覺,真好。
“我已經殺了馬長河,裁決軍奉我爲首。”楊辰說道:“馬長河的同黨,想必會被寧王給清除,京城的危機,算是徹底的解除了。”
萬明月卻是抱着楊辰,什麼話都不說。
楊辰一怔,忽然才明白,萬明月要聽的不是楊辰口中所說的好消息,她能靠在楊辰的胸膛之上,這便是最好的消息了。
“明月啊,你還是回房等吧,在這外邊……”李月華的聲音剛剛響起,卻是擡眼一瞧,看到萬明月正躺在楊辰的懷中,李月華驚喜的說道:“楊辰?你回來了?”
“李姐姐,恭喜你,日後又可以享受榮華富貴了。”楊辰說道。
“什麼意思?”李月華尚未回過神來,她說道:“楊辰啊,這京城還是太危險了,既然你帶兵把東阿給趕走了,咱們不如重新回廖城吧?那裡纔沒人敢欺負咱們。”
“李姐姐,你放心,今後便是在這京城當中,也沒有人敢欺負我們的。”楊辰大笑道,他正想與萬明月說幾句話,卻是發現,萬明月在其懷中,已經沉沉睡去。
“明月這姑娘睡着了?”李月華瞧了一眼,嘆道:“明月的性子可真倔強啊,自從你昨日離開了黑鷹堂之後,她便是站在這裡,說是一定要等你回來,我讓她回房休息,她也不肯。”
聽到這裡,楊辰的眼中升起一股無限的柔意,他將萬明月給抱了起來,說道:“李姐姐,咱們回去再說吧。”
李月華正想入內的時候,才瞧到楊辰身後的這匹黑馬,便是問道:“這馬你從哪裡弄來的?看着不錯呀。”
連李月華都看得出來,這匹馬不錯,顯然護國法師替自己準備這匹馬的時候,是下了不少苦功夫的。
以護國法師的毒辣眼光,他挑準的東西,自然是不會太差,至於這護國法師的目的,那就不得而知了,難道是因爲自己得了裁決軍,他開始巴結討好自己?
這絕對不是護國法師會去做的事。
“這馬,是別人送給我的。”楊辰說道:“李姐姐,咱們收拾收拾,可以重新回楊府居住了。”
“真的嗎?”李月華驚喜的問道,雖然黑鷹堂之內,不缺房間,可週圍來來往往的許多黑鷹堂的守衛,讓她們感覺束手束腳的,遠沒有在楊府來的自由痛快。
在楊府,她們可以肆無忌憚的做她們想做的事情,可是在這裡,卻是要顧忌這周圍的守衛。
“我何時敢欺騙李姐姐?”楊辰淡淡一笑,抱着萬明月就朝裡邊趕去。
衆人聽說了楊辰的歸來,都是趕來相見,楊辰與衆姑娘打過招呼之後,便是抱着萬明月,將其安放在牀上好好的休息,自己則是坐在牀邊,陪着萬明月。
齊仁杰與張如風得知楊辰歸來,均是大喜,不管如何,只要有楊辰在,黑鷹堂纔有繼續發展下去的潛力,京城雖然危險,可黑鷹堂的佔據點,卻不止京城一處。
只是他們想要參拜楊辰的時候,卻是被衆姑娘給攔在了外邊,那羣姑娘說楊辰忙着給他們生個大胖小子出來玩,沒空理會這些臭男人,這讓張如風與齊仁杰均是感覺無語。
第二日一大早,楊辰早早的就起了牀,他推門想外出練幾招覆水劍法的時候,卻是瞧見李月華跟馬翠兩個人偷偷摸摸的躲在外邊。
“你們幹什麼?”楊辰好奇的問道。
“辰啊,昨晚怎麼樣?”李月華問道。
“還不錯。”楊辰回答道。
“不會是你洞找錯了吧?”馬翠搭腔道:“怎麼我們在外邊,都沒有聽到明月叫呢?按你這體力,不應該啊。”
“叫什麼?”楊辰一時之間還沒有反應過來。
“你肯定是洞找錯了。”李月華說道:“來姐姐的房間,姐姐教你找到正確的洞。”
“洞?叫?”楊辰臉色一陣尷尬:“你們想到哪裡去了?明月太累了,我只是坐在牀邊陪了她一夜而已。”
“什麼?”李月華跟馬翠都是大失所望:“你們兩個好不容易有單獨的時間共處一室,怎麼可以不做點什麼呢?辰啊,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楊辰一陣無語,他說道:“兩位姐姐,你們還是早日收拾一番,咱們今日便是重新入住楊府吧。”
李月華與馬翠昨天偷聽了一夜了,也感覺有些疲憊,便是答應了楊辰,趕回了自己的房間去收拾東西了。
楊辰想起京城的危機解除了,而自己重新掌握了裁決軍,必定要去裁決軍走一遭的,若是自己不露面的話,恐怕無法征服這些軍中的鐵漢子的。
而秦染霜雖然身份被恢復了,可弘武帝終究是死了,兇手是誰,至今未能查出,一個國家不可一日無主,相信秦染霜也會盡快安排一個新的皇帝登基,重新打理朝政纔是。
有寧王在其身邊幫秦染霜,這些事,自也不必楊辰去操心,他一路走到了忠義廳,瞧見齊仁杰正在安排守衛這些事宜。
“堂主。”見了楊辰,齊仁杰不禁笑道:“據潛伏在外的探子回報,堂主昨日在那皇朝大殿之上,一刀斬殺馬長河,當真是大快人心啊。”
“咱們在外邊還有探子?”楊辰疑惑道。
齊仁杰一陣尷尬,只好說道:“這事在京城都傳開了,隨便一打聽便是知道。”
“這麼快?”楊辰完全沒有料想到。
“堂主,你倒是不必擔心,馬長河這幾個月來所做的事,想必京城當中,沒有人會不恨他的。”齊仁杰說道:“堂主你倒是得了不少的人心,若是此刻振臂一呼,想必天下豪傑均會響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