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京城建造可真是太漂亮了,我日後可要在這裡多轉轉!”
“我要去逛窯.子,我長那麼大隻住過窯.子,還沒逛過呢!”
“我要去將京城的美味吃一遍。”
“我要給楊辰生孩子。”
“……”
楊辰和這些姑娘們推開大門,走進這院內,迎面便是撲來一陣灰塵,嗆的楊辰和這些姑娘們一鼻子灰,咳咳聲不斷入耳,這讓楊辰和這些姑娘站在院子裡,一個個大眼瞪小眼起來。
“這……這院子也太髒了!”
楊辰暗暗苦笑,想來這院子萬仁杰少有十多年沒住過了,又沒人進來,不髒纔怪。
“這可咋辦?”
秋老鴇扁起袖子,瞪了這些姑娘們一眼:“還能咋辦?都幹活吧!李月華,你領着幾個姑娘把這院子屋內打掃乾淨。馬翠,你和楊辰帶着幾個姑娘出去購置點傢俱。咱有這麼多銀子,夠花的。”
秋老鴇掐着腰指揮着,一時間,這些姑娘們就忙碌起來。
“你擦牆!”
“這窗子也擦擦。”
“牛花,你領着幾個姑娘去買點菜去,回來做頓好菜好飯,今個秋姨我想喝湯,給我煲那個什麼老母雞湯!”
這院子裡和屋內可以說是空空如也,除了一些朽掉的凳子桌子和廚房外,其他的半點東西都沒,可是忙壞了楊辰和這些姑娘們。
打掃,做飯,購置傢俱器材,總歸是人多力量大,近五十個人,一番忙碌,其樂融融。
慕朝歌也是不閒着,扁起袖子就展現出了她那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的氣魄。
一眼瞧去,只見慕朝歌她手裡那鋒利的匕首,上下一劃,便那柴木劈成了兩半,其他的姑娘連忙將柴木塊扔進爐子裡,馬翠扭着腰肢就將菜放進了鍋裡,拿着那木鏟子就是一頓亂捅。
“讓一讓!”楊辰扯着嗓子喊出聲,搬着木板牀就進入了屋內。
一旁閒着的姑娘拿着手帕緊跟在楊辰身後,嬌聲喊道:“楊辰,你慢點,我幫你擦擦汗!”
“你瞧你身上都髒了,我幫你擦擦!”
“楊辰,累了吧,來,親一個。”
楊辰下意識的轉過腦袋,迎面而來的便是一張紅脣,朝着他的嘴巴上便是親了一口。
“愣啥,看你幹活累了,賞你的,覺得不夠再親一口?”那姑娘嬌笑道。
楊辰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板着牀就進了屋內。
四十六個姑娘外加老鴇,單單搬牀都把他累的夠嗆,好在銀兩足夠,這些傢俱加起來花銷也就七八十兩銀子而已。
屋子並不算大,所以這些牀得拼湊到一起,勉勉強強,還是能將他們這一大家子裝下的。
忙碌了一大半天,一直到夜晚,蠟燭燃亮,桌子擺齊,一羣姑娘和楊辰圍成一團。馬翠帶着幾個姑娘端着盤子,嘴裡喊着:“發包子了,你一個,你一個,我一個。楊辰,你三個!”
“我吃半個就夠了,多發給楊辰點,他可是咱家唯一的男人,苦力活可都指望他呢。”
“我也吃半個,楊辰底下的給你了!”
“還有丸子,你兩個,你兩個,楊辰五個……”
“這丸子我吃一個就夠了,吃不下,楊辰,給你了!”
楊辰大口的吃着飯菜和包子,感受着溫馨和嬉笑的一幕。
這院子不大。
可卻其樂融融。
是啊。
這纔是家的感覺。
醉月樓那時是如此。
現在也一樣是如此!
家,不是房子。
而是人!
“慕姑娘,你一個女孩子吃那麼多幹啥。”
慕姑娘撅着小嘴:“這包子太好吃了,還有,我乾的也多,柴全是我劈的。”
“慕姑娘,今天咱倆躺一塊,我教教你什麼叫觀音坐蓮!”
“慕姑娘,信不信我用這手指頭,讓你感受一下什麼叫神仙生活?放心,美着呢。”
“上會我和顧月青幹這事兒,顧月青那一個叫啊,街坊鄰居全聽到了。”
顧月青羞的面紅耳赤:“呸,哪裡有這事兒,我那是不讓你摸才叫的。”
“慕姑娘說她沒行過房事,下面肯定緊着呢,用一根手指頭就夠了,不能用兩根了。”
“……”
慕朝歌知道,她進狼窩了,她一雙大眼睛看着顧月青:“青姑娘,今晚咱倆躺一塊去。”
“好。”顧月青想都不想,她可不想跟其他姑娘睡一塊。
這院子畢竟不大,這些姑娘們需要三三兩兩的擠在一起睡。
以前不一樣,醉月樓大,她顧月青都是單獨自己一個人睡的。
後來那些姑娘們要和她一起睡,她也沒怎麼想就答應了,結果呢?這些姑娘半夜就用手指頭往她下面扣,還朝她身上一頓亂摸,跟自己沒有似的。
最關鍵的是,哪個黃花大閨女能容得人這麼摸?
顧月青笑盈盈的道:“正好我還想跟慕姑娘你學學那劈材的本領呢,我以前拿斧頭劈材,老是劈不準,累的滿頭大汗還不成呢。可沒慕姑娘你手藝活那麼好。”
“慕姑娘,你怎麼能和小青躺一塊呢?她活可沒我好。”
“……”
議論之時,馬翠突然叫嚷着說道:“不公平,不公平,憑啥楊辰單獨躺一個屋,我抗議,我得和楊辰躺一塊去!”
楊辰剛吃飽飯,最後的包子嚥進嘴裡,聽到這,咕咚嚥了口口水:“我牀小!”
“沒事,我吃的瘦!”馬翠笑盈盈的道。
……
楊辰當然嚴守貞操,將馬翠拒絕門外。
夜深,這些姑娘在這個新家內安置下來。楊辰也躺在了牀上,打算入眠,只是這剛想睡,便聽在了牆另外一邊的議論聲。
“我給你說,等哪天我找到機會,我就用觀音坐蓮坐楊辰去。”
“咋樣,我這技術比以前強多了吧。”
“月華,你的****讓我咬一口。”
“去一邊去,我的留着讓楊辰咬呢。”
“那我摸下總成吧,你看看你,長那麼大,還不讓人摸了。”
聽到這,楊辰深吸了一口氣。
這隔音效果,特麼的也太差了點吧。
想到這,他輕輕咳咳了兩聲,表示他能聽到。
結果誰知道,他這咳嗽聲下去,那邊的姑娘們非但沒收斂,反而更加肆無忌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