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這是打算去哪兒?”
看着白纖羽從宮裡回來後又換上了朱雀使的衣飾,陳牧很是納悶。
不是說好了一起做運動嗎?
這是準備放他鴿子?
陳某人的弟弟頓時有些不高興了。
女人用手帕輕輕擦拭着銀白朱雀面具,冷澈的眼波里浮現幾分無奈道:“太后交待了我一個任務,讓我去驛館會見南乾國使團,可能下午纔回來。”
“去見使團?”陳牧皺起蠶眉。
這次南乾國的使團是爲了和親而來,欲與大炎結盟抵禦外敵。
而結親的對象便是南乾國太子與大炎舞衣郡主。
雖然南乾國與大炎的關係一向和睦,但自從許貴妃死後,兩國基本很少來往,關係也開始疏遠。
此次突然結親,顯然南乾國那邊遇到了麻煩。
“這太后有病吧,這種事情不應該是朝中鴻臚寺的官員去嗎?派你去抓人不成?”陳牧很不滿。
白纖羽嘆了口氣:“太后這麼做自然有她的道理,並非是故意刁難。而且這次太后所透露出的信息,明顯對夫君你是有利的,說明太后還是想要重用你。”
“重用我是肯定的,我這種人才損失了纔會後悔。”
陳牧很自戀的說道。
白纖羽莞爾一笑,踮起腳尖在男人臉上親了一下:“我夫君自然是天底下最優秀的男人,所以夫君在家裡要好好休息,千萬別到處亂跑,乖乖等妾身回來。”
“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陳牧提議道。
沒有女人在家,必然閒的蛋疼。
白纖羽搖頭:“太后特意囑咐我不許帶你去,生怕你又在使團面前惹出什麼事端來,這可關係到兩國外交。所以,我的好夫君乖乖在家等着便是,妾身會盡快回來的。”
靠!
陳牧很無語。
這太后屬實是在噁心人。
陳牧將朱雀面具輕輕戴在女人臉上,摟住了對方纖柔的小腰:“讓爲夫乾等着也行,但娘子回來後得好好補償我。”
面具下的俏臉一紅,女人嬌嗔道:“補償就補償,本來……本來我們就要……”
“我的意思是,咱們順便加點小劇情遊戲什麼的。”
然而男人話音剛落,白纖羽便一口回絕:“不行!我纔不會跟你……跟你玩那種,噁心死人了!”
想起野外樹林那一幕回憶,女人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但與此同時,內心卻莫名升起一縷燥熱。
她連忙用力甩了甩螓首,將這荒唐的念頭拋甩出去,板着臉冷聲道:“如果憋不住,就去跟你的其他小老婆去玩遊戲,反正我這裡不行!如果你敢強迫我,我……你一輩子別想碰我!”
“好,好,我不玩。”
聽女人不想是在開玩笑,陳牧連忙苦笑着擺手。
自家娘子哪裡都好,就是太傳統了,完全放不開。
浪費了好皮囊啊。
陳牧說道:“那我就多吃點補身子的東西,等娘子回來好好正常交流,爭取先把娃懷上。”
白纖羽紅着臉沒有說話,整理了一下男人的衣襟,再三叮囑他不許外出後,便匆匆離開了院子。
隨着妻子離開,院內空蕩蕩的,很是寂寞。
陳牧哼着小曲兒到廚房熱了點肉湯,又去書房將最近的情報信息重新認真整理了一番,便開始無聊等待。
習慣了身邊有女人,一時很難適應。
本想着出去找少司命解悶,但想到自己答應了娘子的承諾不能食言,只好忍了下來,繼續等待。
可惜葫蘆七妖也不在,跑去找白雪兒公主了,不然還可以打牌娛樂。
“噹噹噹……”
就在陳牧思考做點什麼打發時間的時候,敲門聲卻突兀響起。
“是青蘿她們回來了?”
陳牧愣了愣,將院門打開,映入眼簾的卻是那對熟悉的王屋與太行,承載了太多美好回憶。
女人豔斂媚光的眸子笑盈盈的盯着陳牧:“我還以爲你不在家呢。”
女人穿着一件大紅裙衫,彷彿一團冶豔的紅雲,又不失上位者的貴族氣質,給了男人足夠的驚豔感。
“我現在嚴重懷疑,你在監視我。”陳牧一臉嚴肅。
夏姑娘秀眉一蹙,還未開口辯解便被男人突然一把抱在了懷裡,隨後水潤的紅脣被男人噙住,氣力失了一半。
暗中的護衛無奈一嘆。
本來她就不想讓太后來見這個男人,可女人卻執意要出宮。
無奈便做了約定,只與陳牧聊天,不做別的。
來的路上時太后興致勃勃的立下承諾,說絕不會讓男人佔她一點便宜,結果這纔剛見面兩人就親上了。
啪!
院門被陳牧一腳關上。
暈暈乎乎中,待陳牧分開脣瓣,太后才發現自己竟在對方半抱半移之下來到了屋內。
“你……你先鬆開我。”
太后強行從男人懷裡掙脫出來,紅着臉理了理略顯散亂的髮絲,喘着氣不滿道。“我只是跟你過來聊聊天,你別一見面就動手動腳。”
“沒辦法,實在是對我的寶貝兒思念得緊。”
不顧對方掙扎,陳牧又抱住了女人。
男人內心一陣舒坦。
夏姑娘的到來簡直就是炎熱夏季送來的一抹冰涼,非常解渴!
娘子說不讓外出偷腥,但沒說不能吃送上門的甜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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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爲要很久才能見到你。”陳牧附到女人耳旁,吹了口熱氣,笑着說道。“害我這幾天做夢都是你,你是不是故意跑到夢裡來折磨我,好讓我一輩子也忘不了你……”
隨着男人極爲俗套卻大膽的情話不斷衝擊女人的心靈,掙扎的氣力漸漸小了下來。
女人的手臂,也不知不覺間環抱在了男人的腰間。
夏姑娘脣角咬着一抹歡喜與羞澀,感覺渾身酥麻,好似永遠要與男人抱在一起,不由吐露出自己的心聲:“哀……妾身也想你,也一直夢見過你。”
“那夢裡,我能幾次?”陳牧笑容不懷好意。
起初夏姑娘沒反應過來,但看到男人眼裡藏匿着的壞笑後,微微一怔,隨即紅透了俏臉:“纔不是……那種夢!”
只是這辯解,多少有點心虛。
對女人頗爲了解的陳牧脣角一勾,忽然想起剛纔與娘子的對話,腦中有了一個想法。
他挑起夏姑娘精巧的下巴,聲線極其溫柔帶着幾分誘導:“寶貝兒,正巧我有個遊戲想跟你玩玩,你能配合嗎?”
遊戲?
女人有些疑惑。
但處於男人溫柔與再見喜悅氛圍中的她並沒有多想,點了點玉首說道:“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