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進到了正堂,就看到桌子上,擺滿了菜,我想當年太后也是這種規格吧。
然後爹給我夾了一筷子,之後就看到我爹左一塊,右一塊地堆滿了蕪淳的碗裡。
我吃着菜都有點懷疑我看書裡的爹是不是這個爹了,而且說有潔癖的蕪淳也沒拒絕!!!
這終究是三個人的地方,是我不配擁有姓名了麼?
突然我就想到什麼,就問爹:“爹,有水嗎,好渴啊!”
爹連忙坐起,奔去裡屋了。
我看爹走了,坐到蕪淳旁邊,看到他碗裡吃了一半米飯,還有一半整整齊齊的堆着菜。
呼了一口氣,拍着胸脯說:“還好,還好,你還是你,沒變”
蕪淳蹙起眉頭看向我問:“還好什麼,變什麼?”
我說:“還好你沒變,剛剛看你把我爹夾得東西都收下,沒因此發脾氣,我還以爲你變了一個人呢”
蕪淳放下筷子,一隻手撐着臉說:“安心,我沒變,我知道你爹沒有什麼惡意,所以我接受了,只是由於潔癖我實在是沒有辦法,所以只能吃一半的米飯。”
我一臉欣慰地說:“其實你有時候也蠻好的麼,就是不要老嚇唬人就好了。”
蕪淳又一臉嚴肅的看向我,我以爲是我說錯了,立馬道歉的舉起大拇指說:“你特別好,真的特別好,簡直仙境第一好”
蕪淳有點開心又有點傲嬌的說:“我知道”
我心裡白了他一眼,你可真‘好’!
蕪淳又問道:“剛剛在門口聽你爹說了一個墨染,墨染是誰,很厲害嗎,他厲害還是我厲害?”
我殷勤的說道:“當然是你啊”,我舉起大拇指說:“你是這個”,又舉起小拇指說:“他最多是這個,這怎麼能和你比”
蕪淳嘴角往上提了一下又裝作不在意的說:“是麼,那他也還行,畢竟能和本座在一隻手上”
我諂媚的跟着說:“是是是,他還行”
蕪淳突然生氣說:“不,他不行”
我只好又說:“是是是,他不行,您最行了,他可不能一打十還毫髮未損。”
這時,爹從外面拿了水進來,就看到他倆靠得特別近,而且還在說話,開心了起來,這才應該是他女婿,那個什麼墨染一邊去!
開心的說:“熙兒,喝點溫水,蕪淳要不要也喝一點潤潤嗓子?”
我們異口同聲的說:“喝”,這時爹像磕到了一樣,笑的更大聲了。
我們說完,看着對方。我尷尬的眨了眨眼睛,頭低下去喝水了,總感覺這水有點甜。
我又偷偷摸摸的逆着視線看他,他也在慢慢喝水。
爹這時候就開始問:“蕪淳現如今可有婚配啊,家從何方啊,有親人嗎”
我面露難色,拉住爹的手臂往下,想讓他不要再說了。
可是爹哪裡明白,他以爲是熙兒害羞了,就把手放到她的手背上拍了拍,意思讓他放心。
我心如死灰,人間不值得。
蕪淳放下茶杯說:“尚無婚配,並無心上人,無家無親,到是有很多手下,只不過不在這”
我一想這,心疼起蕪淳起來,但不過也對,要是有親人,怕是要被殺死吧,就憑他這毀天滅地的能力,誰能容得下他,其實蕪淳沒親人也好,至少沒有軟肋,但他人很好,畢竟沒有抵抗我爹,對忠心之人應當很好。
我以爲爹看他這條件,會放棄這個念頭,他現在就是一個啥也沒有的窮光蛋,誰回想把自己的女兒嫁他。
結果就聽到爹說:“那敢情好啊,熙兒怎麼樣,不用你的聘禮,我用暮城陪嫁,怎麼樣?”
蕪淳沒說話,似乎在思考。
我立馬阻止:“爹,你瞎說什麼,蕪淳是我師父,一日爲師,終生爲父,怎麼能這樣,不行的不行的”
聽到我阻止,蕪淳有點莫名生氣,右手緊握着說:“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