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鬆開。”女孩撅起了小嘴,伸出小腳要踢這男子。
但這男子當即便是摔倒,“哎呦,哎呦,痛死我了,我這腳,估計被你踢斷了。”男子慘叫起來,一個勁的在地上扭動着,渾然不介意這骯髒的地面。
一站在一邊看着的中年男子笑出了聲,旋即走上了前,惡狠狠道:“喂,小妞,你踢傷人了,在我的地面上也敢動粗。”
女孩哪見過這場面,被嚇得退後了幾步,只是腦中昏昏沉沉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而這時,那在地面上打滾的男子忽的大喊道:“熊哥,不關她的事,是我摔的。”
“哦,那你小子悠着點。”那“熊哥”猙獰的笑了幾聲,旋即離開。
“沒事吧,你?”女孩趕緊扶起了那男子,經這麼一鬧,這女孩心裡對這男子的印象好了不少。
欲擒故縱,社會上的混混慣用手法,對於不經世事的女孩子最爲管用了。
男子笑了笑,趁機攬住了女孩,嘴裡哼哼道:“沒事,沒事,不過你踢我這麼疼,陪我喝杯酒吧!就一杯好了。”聽其語氣,生怕女孩不同意一般。
女孩猶豫起來,不過對於酒她從未喝過,倒是想試試,不由的,點了下頭。
男子見狀,不由的大喜,只要肯喝下一杯酒,這事兒就成了大半了。當即,這男子便喊了一杯這不正規酒吧中最好的烈酒。
女孩接過了酒杯,以爲是飲料,一口喝了小半杯,但被嗆的連聲咳嗽。這時候,攬着女孩的男子猛地抓住了酒吧,強行給女孩灌了下去。
一杯烈酒喝下去,女孩咳嗽起來,但白皙的面頰卻是紅潤起來。
烈酒下肚,便是昏昏沉沉,到時候想怎麼來都成。等到開房之後,男子只要說自己肯負責,或者任由女孩打罵,這女孩十有會被泡上。
這種手法,在道上可謂是百試百靈,少有失手的時候。不僅僅是身體上爽了一次,更是泡到了一個漂亮的女孩。
玩膩之後,分手就是了。一般來說,家境一般的漂亮女孩,學習成績一般,又不好學的,十有是被這麼泡上手的。
“滾開。”突然,一略顯陰冷的男子聲音傳來,旋即男子還沒反應過來,便被一巴掌抽到在地。
摔倒在地,這男子當即大怒,咆哮道:“他媽的哪個後孃養的東西偷襲老子,兄弟們,動手。”
只是話音剛落,這男子便被一腳踢飛了,砸在了一桌子上。當即,這張玻璃桌面的桌子粉碎,幾根鋼柱更是直接插進了這男子體內。
一時間,酒吧中除了搖滾樂外,便是隻有那男子若有如無的喘息聲。但顯然,這男子活不成了,先不說其體內的一絲聖力正在粉碎他的大腦,那幾根鋼柱直接插穿了他的內臟。
心肺裂,大腦碎,無藥可救,無人可醫。
“怎麼喝這麼多酒?”葉知秋眉頭皺起的看着懷中的女孩,女孩卻是笑嘻嘻的看着他,“猥瑣大叔,你來了呀!酒好好哦,你要不要?”說着,這女孩整個人軟在了葉知秋懷中,一副昏昏欲睡的俏皮模樣。
“喂喂,你家在哪裡?”葉知秋忙問道,只是迴應葉知秋的是均勻的呼吸聲。
“葉知秋,你他媽的的找死嗎?敢在老子的地盤上動手。”這時,那“熊哥”跑到了距離葉知秋不過一丈處,咆哮出聲。同時,一拳頭砸過來。
打人先打膽!拳頭打向人的面孔,往往能給人極大的氣勢,使得被攻擊的人膽氣下降。社會上混事的人,大多明白這個道理,更別說在社會上混了不少年的“熊哥”了。
葉知秋眉頭一挑,伸手一甩。擋下了這一拳,隨即反手壓下,劃手成掌,猛地扭轉手臂,拍在這男子胸口上。
一聲脆響,“熊哥”胸膛下陷,身體更是往後急退了數步。一口鮮血噴出,“熊哥”的面目猙獰起來,但身體卻是搖晃起來。
“叭~”這“熊哥”腳步一個不穩,重重的摔倒在地。
感覺到這“熊哥”的生命氣息斷絕了,葉知秋嘴角勾起一絲笑意,這是他從劉芸記憶中得到的一套拳術,一套真正的拳術。
現在的武術,大多都只是養生,或者好看的花架子。打鬥之時,戰力低的可憐。因此,練習跆拳道、日本劍道的流行了起來。
而真正的武術只有軍隊中國纔有流傳,那纔是本來的武術。一術在身,揮拳而動,拳拳要人命。
以葉知秋聖力貫體後施展出來的拳術,完全就是殺人戰技。
“這個世界上總有那麼多的垃圾,也有那麼多的衛生死角,我上一次動手你們竟然沒事,也算你們運氣。”葉知秋冷冷的看着酒吧中的人,“你們的爸媽養育你們雖然不容易,但是你們既然成爲了垃圾,那麼也就不必活下來了。”
這個酒吧他來打過工,對於其中的黑幕,知道三四成。那趙毅知道他打工被扣錢的事,估計也是與這酒吧的背後老闆認識。
“媽的,爲熊哥、譚三報仇,看了這小子,學點武功就來踢場子,你他媽的以爲你是武林高手啊,小說看多了吧!”一人咆哮出聲,也不顧葉知秋正抱着一個女孩,手中的砍刀直接掄出。
這是一柄只有刀鋒,尖頭不鋒利的砍刀。社會上的混混打架,這種刀是通用的。刀鋒只能用來砍人,尖頭沒有卻是捅不死人。
畢竟,街頭打架,只有人受傷,無人死亡。在法律中,那是打架鬥毆的罪。而一旦死人了,事情就大了,那可是要挨槍子的。
伸手虛劃,葉知秋抓住了這柄砍刀,隨手一捏,一柄鋼鐵砍刀竟然直接粉碎。旋即屈指一彈,頓時整個酒吧內的場景輪換,出現在了一座大殿之中。
一時間,驚恐的女子尖叫聲響起。而一個個故作鎮定的男子,則是面色煞白,雙腿顫慄。
突然間,大殿內金色的火焰涌起。
酒吧中,葉知秋望着空蕩蕩的酒吧,朝着那監視器笑了笑,便抱起女孩,離開了這裡。
不久後,酒吧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