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來到閣樓祭壇上,祭壇中有着強大的力量。
江左低頭查看,發現祭壇中有個水池,而水池裡有顆眼珠子,而力量的源頭正是這個眼珠子。
江左看着它,它同樣看着江左。
“感覺有點眼熟呀。”看着眼珠子,江左不由的說道。
而後他問詠犀:“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詠犀耿直道:“身爲食物,你能知道主人家有什麼東西嗎?能知道姓都不容易的。”
江左點點頭,也是,身爲食物貌似也就被吃的作用。
這時候這眼睛在不停的眨眼(力量眼皮),貌似要把眼睛裡面東西射出來。
江左毫不猶豫的拿出寒月,接着刺了過去。
鏘~
江左愣了下,發現寒月居然刺不進去。
等級高了都這麼霸道了?
隨後江左開始後退,不退不行,擋住寒月的並不都是眼珠子本身的力量,裡面的力量也已經出來一點了。
雖然不多,但是還是不適合硬碰硬。
江左對詠犀道:“去,咬碎它。”
“我沒嘴。”
“那就踩爆它。”
詠犀無奈,只能上去,它很懷疑被爆的會不會是它。
只是詠犀剛剛上去,天上就出現了極大的扭曲。
隨後一道黑光照耀而下,剛剛好把祭壇給照到了。
原本即將破眼而出的力量,一下子得到了牽引。
江左立即道:“快點,不然你死定了。”
此時巨大的力量涌了出來,詠犀就差腿軟給跪了,這得多少階的力量啊。
要死,肯定要死。
可是退一步立馬就死。
詠犀硬着頭皮來到了祭壇跟前,隨後一腳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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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在外部的五個魔修,突然感覺到了一陣吸引。
他們震驚的發現,自己還沒到進去的時候,可裡面的東西卻在吸引着他們的祭壇。
“什麼情況?”
“不知道,好像是那東西需要我們的祭壇。”
“前面兩撥人在搞鬼?不是說他們找不到嗎?”
“別慌,指不定沒事。”
“破開了,要進去了,注意些,額,我力量不太受控制,你們呢?”這個人懵逼了。
“一樣,感覺藥丸。”
“你們有遺言嗎?”
“有啊,可是沒空說了,啊啊啊啊。”
這一刻這五個人連同祭壇直接跌進洞府內部。
而他們所跌入的地方,剛剛好是江左所在的祭壇上。
當他們五個跌下來的瞬間,詠犀就一腳踩上了眼珠子。
轟!!!
巨大的爆炸將所有人爆飛,那五個人基本吸收了全部傷害。
他們各自被爆飛,不知生死,反正是動不了了。
而詠犀同樣被炸飛。
至於江左早就躲的遠遠的了。
這時候黑霧將祭壇籠罩,黑霧快速成型,像犬,背有翅膀。
眼珠子正在它身上游動。
不過看到它這個樣子江左就認出來了。
兇獸渾沌。
“原來你是被困在這裡呀,我還以爲你是後來盤踞在這裡。”江左認識它。
或者說上一世認識,那時候江左來過天雲山脈,他就是在這裡見到渾沌的。
那時候江左看它挺能打的,就把它抓回去養了。
一開始他還指望渾沌能幫忙擋九汐幾天,讓他清閒一下。
然而沒多久渾沌就倒戈了。
沒用的玩意,要不是後來沒空,江左鐵定會把他找出來,然後宰了它。
不過現在也不遲,上一世本來還可以算了,但是這次,居然把他吃的弄掉了。
這比背叛他還要可恨(畢竟以前也沒怎麼指望過它)。
之後江左來到詠犀身邊,這時候詠犀在裝死。
不過江左也不在意,直接收了萬物切割。
然後走向渾沌,這個渾沌不過只有一絲力量罷了,剛剛再那麼一爆,江左可以利用它還沒醒過來,直接先弄死它。
江左過來了,渾沌雖然沒有徹底清醒,但是還是能感覺到有威脅過來。
眼珠子直接對上了江左。
而在這個時候,江左快速偏離原來的位置。
他用了最快的速度,隨後他還是把盾拿了出來。
甚至戰靈碑都被放大拿了出來,隨即擋在前面。
很快,巨大的光芒橫掃而過,而江左就在光芒邊緣。
戰靈碑直接被掃飛,而後縮小圍繞着江左自轉加公轉。
之後江左頂着盾同樣被掃飛,不過江左藉助了這擊飛的力量,脫離了攻擊範圍。
但是他雙臂直接受傷了。
對方攻擊太強了,要不是這個盾夠強,他就可能飛灰湮滅。
“變弱了還這麼強,呵呵。”江左沒在意自己的傷勢,他這次非要弄爆這個眼珠子不可。
在一擊之後,渾沌的身影瞬間變大了一倍,如果是別人可能要慌了,然而江左知道,這是渾沌的特性。
身爲分身,它攻擊一次威勢就會變大一次,而實際攻擊則降低一個等級。
也就是說,剛剛的一擊有五階的實力,現在就只有四階了。
而底線就是二階。
只要到了二階,江左就能靠近它了。
不過尋常修士就算能靠近也沒用,他的身體是實打實的力量,這是一種怪異的自保。
一擊不行,大部分力量直接轉移自保,這也是爲什麼一擊等級會低於一擊的原因。
而這種自保極有可能是爲本體自保用的。
殺不死敵人,就直接防禦,接着打打掩護。
聊勝於無嘛。
所以江左只要再躲開一次攻擊,幾乎就不會有危險了。
調整好狀態,江左又一次靠近渾沌,越靠近他就越安全。
很快渾沌的眼睛又一次閃出詭異的光芒。
而江左同樣提前離開了原地,這次它連盾都沒有拿出來。
靠的夠近對別人來說或許不是好事,但是對他來說絕對是好事。
要躲開近距離攻擊,他決會不會失敗。
當光芒退卻,渾沌的身形又一次壯大,特別的高。
在逃命的西門吹火他們已然可以看到感受到了。
“破曉道友不會有事吧?剛剛那麼強大的攻擊,沒五階說不過去吧?”鍾易陽道。
“不知道,但是我們不能停,再快點。不過破曉道友無法用常理度之,我們還是擔心自己吧。”西門吹火道。
他非常有逃命的經驗,自然看得出在破曉眼裡,沒有絲毫的畏懼以及慌亂。
所以問題應該不大,除非破曉是裝的。
而這時候一道瘋狂的笑聲傳了過來,是直接傳到腦中的:“哈哈哈,我自由了,我自由了,我又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