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帆若即若離的跟着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往一道偏僻的小巷內走去。
走至小巷,發現是個死衚衕,那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已是消失不見。
突然,一道怒喝聲從背後傳來,“小子,你是活膩了嗎?敢擋我們毒龍幫的路?”
徐帆悠悠轉過身來,面前已是站了十幾號左青龍,右白虎,手提刀棍的混混,站在最前方的混混滿臉橫肉,手持砍刀,一頭紅髮,兇態畢露。
“哦?你們是毒龍幫的人?”徐帆望着那位領頭的紅髮混混,漫不經心道。
很明顯,徐帆沒有將這些人放在眼裡,十幾個小混混罷了,彈指可滅。
站在最前方的紅毛混混滿眼的兇光,面色猙獰,擡起巴掌便是要朝着徐帆的臉上扇去,“媽了個巴子的,敢這麼跟老子說話?”
找死!
徐帆眼中寒光一閃,右手如閃電般擡起,反手朝着紅毛混混的臉上抽去。
“啪!”
紅毛混混的手掌離徐帆還有三寸的距離,整個人卻已是高高飛去,凌空轉了幾拳,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沒了聲息。
十幾名提着砍刀的混混心中一顫,這是多大的力量?能直接把人給抽飛了?
秒殺!
望着面前面露懼色的十幾名混混,徐帆根本就提不起精神來,正如之前所說,這羣混混在徐帆面前,就如同蒼蠅一般,彈指可滅。
就在徐帆打算將面前的十幾名混混盡數放倒,然後叩問一翻之時,紅髮混混卻是發出一聲悶哼,悠悠轉醒,緊接着捂着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
“媽了個巴子的,敢打我?給我上!弄死他!”
十幾名混混咬了咬牙,緊了緊手中的砍刀,彷彿突然有了底氣般,齊齊朝着徐帆衝去。
小巷本來就不寬,只能容下兩三個人並排通過,十幾號混混只能同時把兩三把刀遞到徐帆面前。
這對於徐帆來說,無疑大大降低了遊戲的難度,同時也大大降低了遊戲的樂趣。
不過半分鐘的時間,十幾號混混已是躺在地上,抱着胸口哀嚎痛哭。
徐帆拍了拍手掌,打了個哈欠。
對於一名地階高手而言,這十幾號混混,簡直是一羣在向着少林寺衝鋒的幼兒園小朋友!
紅髮混混呆呆的望着滿地打滾哀嚎的馬仔,滿臉的難以置信。
這怎麼可能?像是在拍電影一樣,隨便幾下,一羣彪形大漢,就全部躺下了?電影裡也得打個幾分鐘啊!
徐帆打着哈欠,懶洋洋的朝着紅髮混混走去,紅髮混混終於是回過神來,渾身顫抖着,“噗通”一聲跪倒在徐帆面前。
“大爺,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別跟小的一般見識,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該死,該死”
紅毛混混一邊求饒,一邊扇着自己的臉,黝黑的手掌拍在肥胖的臉頰上,啪啪作響。
徐帆懶得跟這麼一個上不了檯面的混混廢話,走到紅毛混混跟前,直接開口道,“說吧,爲什麼跟着我?”
紅毛混混停下了不停扇在自己臉上的手掌,卑微開口道,“爺,誤會!天大的誤會!我們不是跟您,我們是在跟那個老不死的啊!”
徐帆一腳踹在了紅毛混混臉上,紅毛混混直接飛出七八米遠,而後重重的撞在一面牆上,發出一聲巨響,方纔停了下來。
紅毛混混“哇”的一下吐出一口鮮血,然而還沒有鬆上口氣,徐帆冰冷的聲音已是傳來,“我讓你停下來了?繼續扇耳光!”
紅毛混混渾身一顫,咬了咬牙,忍着劇痛,飛快的爬到徐帆面前,一邊掄起自己黝黑的手掌,扇着自己耳光,一邊含糊不清的跟徐帆解釋道,“爺,誤會,我們毒龍幫下了嚴令,要對付華強武館的那位,上面的命令,我們做小弟的哪裡敢違抗?我們真的不是要對付您啊!”
徐帆心中一動,難道這毒龍幫的老大,就是左華的仇家?
想到這裡,徐帆當即冷着臉向紅毛混混問道,“上面?就是老大的意思了?你們的老大今年多少歲了?”
紅毛混混扇着自己耳光,低頭想了想,報出了一個不太確切的歲數,“爺,我們老大看樣子大概是三十歲到四十歲之間,真實的歲數我們毒龍幫誰也不敢去問啊”
徐帆皺起了眉頭,三十來歲,與左華差了足足一輩還要多,應該與左華結不上仇啊
左華當年應該也是個風雲人物,一把風雨棍耍得風生水起,肯定不會與一個小輩結仇。看來,中間一定是有些東西,是自己不知道的!
不過,這種東西,像紅毛混混這種上不了檯面的人物,知道的可能性已經是微乎其微了。
看到徐帆沉思的樣子,紅毛混混終於壯起了膽子,一邊扇着自己耳光,一邊朝着徐帆道,“爺,今天這場事是天大的誤會啊,我們毒龍幫老大,名字叫毒牙,最喜歡結交英雄,爺您只要放我一馬,我一定在老大面前爲您說說話,老大一高興”
紅毛混混的心思其實很簡單,一是拍一拍徐帆的馬屁,二是拿出自己老大的名頭,告誡一下徐帆,差不多就得了。畢竟,這裡可是毒龍幫的地盤。
紅毛混混並非大膽之人,能讓紅毛混混壯着膽子說出這句話的原因也很簡單,太疼了!一直扇自己耳光,臉腫得比饅頭都要高了!稍微碰一下都是鑽心的疼,更何況一直拍在上面呢?
只不過,紅毛混混的馬屁,卻是拍在了馬蹄子上。
徐帆是什麼人物?豈會將一個毒龍幫放在眼裡?
徐帆當即用一腳踹出,不僅打斷了紅毛混混的話,更是直接將紅毛混混踹飛了七八米遠。
轉過身,徐帆冷冷的丟下了一句話,“你們老大?他算個什麼東西?想要見我?可以,讓他跪在華強武館門口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