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證據,吳雨萱也不好說陳金山父子的不對,她替徐帆想了一會,便出主意,道:“徐帆,要不你養幾條狼狗吧,放在後山,也能避免這種情況再次發生。”
“嘿嘿,雨萱,徐帆他養了呢,喏,足足養了七隻!只不過,哈哈,就是有些小!”
沒等徐帆回答,一旁的陳小軍便譏諷地插起了嘴來。
“這”
吳雨萱順着陳小軍目光,往屋子裡望去,只見七隻小巧的狗狗艱難地從門檻內爬了出來
這七隻小狗的確是萌萌噠,只不過,想要依靠它們來看守後山果園,未免也太勉強了吧?
頓時吳雨萱有些不解地看着徐帆,她實在是不明白,徐帆是怎麼想的。
她不明白,但陳金山父子卻清楚得很。
徐帆將錢全部投在了他家後山的果園子裡,沒錢了,所以只能夠買得起七隻奶狗!
陳金山眯着眼,打量着這七隻普通不已的小狗,心中估摸,自己一腳都能踢死一片了!這徐帆,還想靠它們來看山?
“哈哈,徐帆,有意思啊?你這是沒錢買狗了,還是被人給騙了啊?叔看你這七隻狗,不像狼狗,倒挺像是咱們下河村的土狗啊?”
陳金山調侃了一句,若不是擔心徐帆今晚會在山上守着,就這七隻小狗,他今晚就打算繼續搞破壞了!
陳小軍跟着笑了笑,說道:“徐帆,你前幾天不還挺拽嗎?有錢,牛逼,咋了?現在連條大狼狗也養不起了,要不,我把我家旺財借給你,幫你看山?”
“你兩少說兩句!”
陳金山父子擺明了在熱嘲熱諷,吳雨萱當下就喝斥了一句!免得當場鬧起來。
她安慰地看了徐帆一眼,說道:“徐帆,你要是有什麼困難,你就和我說,我一定幫你!”
上次徐帆幫父親看病,還沒正式謝過他,吳雨萱心中下定決心,若是徐帆缺錢,她傾家蕩產,也要幫他。
徐帆淡淡地搖了搖頭,微笑道:“雨萱,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這事就不說了,沒啥意思。”
“反正我就這個態度,要是那幫人還敢來鬧事,我徐帆,絕對饒不了他們!”
似乎是感受到主人的怒氣,七隻葫蘆娃這會在徐帆腳邊,衝着陳金山父子兩汪汪叫了起來。
但可惜的是,它們長得實在是太萌了,絲毫沒有威脅性可言。
等送走了吳雨萱三人之後,徐帆蹲下身來,摸了摸這七隻小狗的腦袋,苦笑道:“葫蘆兄弟,你們可都看到了啊,記住了,給我爭口氣,別光顧着賣萌!”
緊跟着,徐帆便往下河村衛生所趕了去。
這會王守財一家子已經在衛生所等了很長一段時間了。
王守財近段時間,老實了不少,對徐帆,那更是恭恭敬敬,這會徐帆走進衛生所,便訕笑着打算和徐帆搭茬。
徐帆擺了擺手,沒興趣和他來這套,和許秋雅打了聲招呼之後,便往病牀上躺着的王八兩走了過去。
掏出銀針,便給王八兩鍼灸了起來。
近段時間,徐帆也沒放下對青囊卷的研習,這會鍼灸的手法熟練了不少。
他一邊給王八兩用素問九針的手法鍼灸着,一邊給一旁虛心看着的許秋雅講解着鍼灸手法需要注意的地方。
這些內容,全是青囊捲上記載的一些精要,對於服用過開靈散的徐帆來說,淺顯易懂,只不過,許秋雅聽着,卻是有些迷糊。
索性她也懶得再認真聽了,在一旁坐着,一手託着腮幫,饒是好看地打量着這會認真施針的徐帆,梨渦淺笑的,也不知心中在想些什麼。
很快,施針完畢,王守財給完診費,便領着人離開了。
許秋雅則是脫下了白大褂,拿起了掛在一旁的包包,徐帆忍不住問道:“許大,哦,秋雅,你這是要幹嘛去呢?”
“衛生所有些藥快用完了,我得去縣裡拿才行。”
“要不我送你去吧?”
許秋雅說着已經穿好了高跟鞋,徐帆起身,準備開自己的小三輪送她上縣城去,只不過,直接被她給按了下來。
許秋雅很是好看地白了徐帆一眼,嗔道:“不行,人家還想着你替我看一會呢,乖,你在這待着,待會要是有誰病了,你就幫忙看看,先走了哦。”
許秋雅說完直接就溜了,徐帆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只得老老實實在衛生所待着,給許秋雅代起班來。
“嗯?”
沒坐多久,只聽得外面一陣腳步聲響起。
腳步聲很輕,甚至有些徘徊,在門口猶豫了好一會才走進來。
“徐,徐帆?你咋在這?”
對方打開大門,看到坐在裡面的徐帆不住一愣!
“素娥姐?”
徐帆看清走進來的邱素娥,也是一愣。
邱素娥今天穿着一身碎花長裙,顯得端莊大方,徐帆目光在她那兩條光潔的藕臂上看了幾眼後,才發現,她的臉色,似乎不大好看。
“素娥姐,你怎麼了?”
徐帆站定起來,迎面走了過來,邱素娥看着,心臟頓時砰砰砰亂跳起來。
“徐,徐帆,許大夫不在啊,那,那我先回去了。”
她扭捏地說了一句,就準備逃離這裡,可這時候,嬌柔的小手,被徐帆一把給抓住了。
“素娥姐,你先坐下,讓我幫你看看先,你放心,我醫術不比許大夫差的。”
“這”
邱素娥有些臉紅地看着自己那隻被徐帆緊緊抓住的手,有些猶豫,但現在身子實在有些難受,咬着嘴脣便點了點頭。
“那行,徐帆,你,你幫姐看看吧”
當下,邱素娥跟着徐帆,便坐了下來。
她扭扭捏捏的,也不說話,徐帆看着不住有些着急,問道:“素娥姐,你到底是啥毛病,你得和我說啊”
徐帆對青囊卷的研習,還沒到一眼就能看出病症來的境界。
邱素娥要不說,那自己咋治病呢?
邱素娥搖頭,說道:“我也不是什麼病”
“那你說說,你都是哪不舒服?”
徐帆這麼一問,邱素娥更加臉紅了,但在徐帆的直視下,她還是說出了口。
如若蚊吶般
“我胸口有些悶,然,然後下面也有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