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哥!你一定要想辦法將可憐的拓給救回來啊~”
1號木屋之外,拓家裡那個叫做瑕,體重最少都是二百來斤重的壯碩婦人,正在那裡哭天搶地的乾嚎着。
很是讓木屋中的宋勇頭昏腦漲之餘,不管是做什麼都沒有了心思。
與之同時,尖利的哭喊聲在村子裡傳出了老遠,算是引起了所有人的關注。
原本在平時因爲廣場舞那種極佳的娛樂活動,也不是天天都能舉行的原因,讓一衆土包子們晚上有些無聊。
這些好了,這樣突發的事件成爲了所有人打發時間的最好消遣。
一時間以1號木屋爲中心,那可是圍上了最好數百號人,對着癱坐在地上的暇指指點點,好不熱鬧。
甚至,還有些人吃着秋天中美味的野果,臉上滿是說不出的興奮。
而可憐的小青年,在這樣持續的噪音轟炸之下,他都不好擺出了灰兔覡大人的派頭,加上幾個人將這個二百來斤的婦人給叉遠一點。
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不管是不是因爲拓的作死,纔是造成了這一切的慘劇,怎麼說人家的男人都指不定早就喪生魚腹之中,現在連骨頭都沉入了湖底了。
發生了這樣的悲慘事件,哭一下也是可以理解的……
話說!當宋勇從趕回來報信的澈嘴裡,聽到了拓等人作死一般的行爲,目前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之後。
心繫羣衆的勇哥大人,就連忙騎上了共享單車,一路瘋狂的踩着腳蹬子,來到了大湖的湖岸邊上。
問題是就算他來到了岸邊,結果也沒有半點的不同。
到了那個時候,太陽已經是快要落山了;就算到了那個時候,在倒映着金色夕陽的湖面之上,他依然沒辦法看到拓等人返回的身影。
毫無疑問!這些傢伙一定是目光所不能及的湖面上,遭遇了某些未知的狀況。
很大的一番機率之下,這些他們乘坐的木筏怕是是回不來了。
所謂不做就不會死!對於拓這貨作死一般的行爲,所帶來的嚴重後果,宋勇認爲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不管是好、是壞,都需要他自己承擔。
不然了?難道他還能不顧即將黑下來的天色,以及黑夜中更加危險的環境,打着手電筒大晚上的下水去找人?
不可能,也是不存在的嘛!
頂多明天一大早的時間裡,讓捕魚隊的其他人結伴去尋找一下;能夠找回來自然是更好,找不回來也就這樣了。
至於他自己,明天上午準備一下回去的物資,中午就直接回去了。
因爲在二十幾天之後,他可是需要過來待上最少一個月的時間。
哪怕兩個位面之間那一比七的時間流速,也代表着他最少有着將近五天的時間,不能待在宋記大排檔中坐鎮。
不好好的安排一下,他哪裡是能夠放心這麼做。
可惜的是,宋勇安排好的這一切,都在拓家的婦人暇的撒潑下,一切都成爲了泡影。
主要是暇守在了1號木屋的門口哭了半天,發現沒有取得半點的效果之後,她圓滾滾的臉上升起了決然的表情。
看來,她這是要使出最後的辦法了。
“勇哥、我知道你能聽得見,那麼我現在告訴你、你贏了!你不是喜歡我很久了嗎?只要你明天答應我去救一次拓,不管能不能將人找回來,我都答應跟着你。”
‘噓~’巨大的噓聲,在暇的聲音落下後升起。
這樣的噓聲並不是對於暇的鄙視,而是一衆圍觀的貨色們,在聽到了這樣一個勁爆的大瓜後,所表達內心激動的獨特方式。
一時間所有人的臉上,都是那種異常古怪的表情。
因爲他們從來沒有想到過,他們那位至高無上、享受着所有人敬仰和愛戴的勇哥大人,口味居然是這麼重。
不過話又說回來,暇其實也真是一個不錯的婦人。
你看,那水桶一般的腰肢,那寬大的肩膀和後背,墩子一樣粗大的手臂和大腿,一看就是一個好生養的婦人。
只要是賣力起播種,一年生一胎娃娃那都是基本操作。
而且以暇這個婦人這麼強壯的體格,到了挑大糞去澆灌穀物的時候,那也絕對是一把幹活的好手。
挑着兩大桶的大糞,她不但能走、搞不好還能跑。
綜合以上的種種考慮,似乎勇哥的口味也不是那麼的重嘛!問題是,面對着暇這麼大膽的告白,勇哥會怎麼做了?
勇哥怎麼做?可憐的小青年現在特麼都快瘋掉了。
原本待在了房間裡裝死的宋勇,正在啃了一包方便麪之後,喝着涼開水解渴。
沒辦法!被暇那個婦人用撒潑打滾一般的方式,堵在了門口之後,他那是連今天晚上的晚飯都沒好意思出去吃。
好在房間中,還有着足夠的方便麪,讓他和梔兩人能填飽一下肚子。
但是,曾經還算是溫馨的小木屋中,隨着暇這麼一句石破天驚一般的話一出口,宋勇‘噗呲~’的一下中,將坐在了對面的梔噴了一臉。
我去!暇這個二百來斤的女同志,她是有着多麼瘋狂的自信心,纔是能說出這樣有底氣的話來。
而無關無辜之中,就被噴了一臉水的梔,眼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宋勇非常清楚,梔這樣前所未有的軟弱表現,並非是自己噴了她一臉的水,以這妹子對自己的百依百順,噴點水又算什麼?
就是噴點別的,估計也不會有任何的怨言。
問題是,暇嘴裡那一句‘你不是喜歡我很久了嗎’的瞎話,貌似對這個妹子造成了暴擊一般的傷害。
“梔,你聽我解釋。”眼見情況不對勁的宋勇努力的解釋了起來。
可是不能他解釋出什麼,梔一下子就轉過了身去,並且是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一幅什麼都不想聽的樣子。
而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又傳來了暇那娘們的聲音:“勇哥~”
在這一個宋勇那是出離的憤怒了起來,他站起來了之後一把拉開了房門,就打算扯着嗓子開始一番自己最拿手的跳着腳罵街。
可惜的是,他纔是一從房間中冒頭。
立刻就在數百雙吃瓜羣衆玩味的眼神下,心中的那些憤怒的火焰,就像是潮水一般的消散了下去。
最終,這貨計劃中的跳着腳罵街,變成了嘴裡弱弱的來上了一句:
“行了!我明天一大早就去找人,一定將你們家的拓給找回來行了吧?不過你放心,我不用你跟你我,你還是好好的跟着你們家的拓吧。”
然後,神奇的一幕發生了。
只見暇那婦人在‘哦~’的一聲之後,立刻就收住了自己的哭鬧,就像是有着一個開關在控制着的一樣。
至於她一臉的鼻涕和眼淚,也是在她撈起了下襬的獸皮抹了一把後,全部的消散無蹤。
又露出了一張,肥嘟嘟、圓滾滾的胖臉。
似乎到了這個時候,暇這婦人也感到了一絲的不好意思。
爲此,她鄭重的對着宋勇,那是堅定的保證了起來:“勇哥你放心,我答應了你的事情一定會做到了。”
尿都快嚇出來的宋勇:“別呀!千萬不要醬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