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在排量是5.4L,整車重量達到了三噸多的福特F-150面前。
車齡上最少都是十幾年的柴油版捷達,在噸位和動力、還有堅固程度上,對比起來就是一個十足的弟弟。
而在路燈的照映之中,一臉都是紅彤彤臉色的張伯兩人,應該是之前剛喝了不少。
也估計正是在酒精的刺激之下,這位平時對着誰都是和和氣氣的土大款、兼房東老闆,已經是將大皮卡車的油門也踩到了底部。
所以,在一陣‘咯吱、咯吱’的鋼鐵扭曲聲中,可憐的捷達車的車身,在迅速的扭曲、變形之中。
最終,在‘轟~’的一聲巨響之下。
一路上在地面上,摩擦出了數道、有着嚴重焦臭味輪胎痕跡的捷達車,生生被裝進了路口的一間店面後,纔是徹底的停了下來。
神奇的是,這間白天經營着電腦耗材的店面中,老闆居然還沒有在裡間睡下。
此時,正坐在了店面中的電腦前,看着電影的時候打算娛樂一下;然後當店面的卷閘門‘轟’的一下被撞爛,一輛捷達車被撞進來之後。
貌似還是單身狗的店老闆,渾身就是一個哆嗦……
不得不說,這些做盡了壞事的人*販子們,對於在個人保命這一方面,那是有着驚人一般的天賦和反應。
當車子被攔腰撞上的那一刻,他們就在本能的反應中,間自己的身體蜷縮了起來,護住了自己身上要害的位置。
再加上他們早就捆好的安全帶,在這樣的撞擊下,居然沒有遭到太嚴重的傷害。
雖說在碎裂的車玻璃飛濺下,他們被扎的渾身是血,但都是一些不算嚴重的皮外傷,不怎麼形容他們的行動。
所以當福特F-150,徹底停下、熄火後,帶着一臉酒意的張伯和李志新大叔,雙雙從車上跳下車的時候。
司機和侏儒兩人,也是從變形不是那麼嚴重的另一邊車門下了車。
哪怕在這次的撞擊下,司機也是被磕破了腦袋,侏儒差點沒安全帶勒暈了過去;他們兩人下車時,也沒有忘記帶上了扳手和彈簧刀這些傢伙。
看着眼前的一臉醉意的老頭和大叔,長的跟狗熊一樣的司機,眼中滿是惡毒和殺意。
至於拿着彈簧刀的侏儒,還有店面更深處,那位連褲子都沒有提上去的單身狗店老闆,基本上是被雙方都無視了。
問題是,面對着比自己高出了一個多腦袋,體重差不多是兩個自己那麼多的對手;此刻乾瘦的張伯,那是一臉的不以爲意。
他帶着滿嘴的酒氣,大聲的吆喝了起來:
“老班長,你去看看那店裡面的那些靚仔和靚女們,現在都怎麼樣了?這裡兩個吊*毛的話,就交給我好了。”
可惜的是,張伯他雄心勃勃的表現,卻是被一臉淡定了陳戴雲大叔給擋了回去,根本連展現一下的機會都沒有。
陳戴雲在輕輕的一握拳頭下,雙手的指骨就是一陣的爆響。
他嘴裡淡淡的說到:“別鬧了!剛纔喝多了之後你就交底了,當年你就是一個後勤部門餵豬的;還是讓我這種偵察兵,給你演練一下什麼叫做空手捕俘。”
說完之後,陳戴雲這位中年大叔如同一頭敏捷的獵豹一樣,向着司機就衝了進去。
對着當頭砸了下來的大號扳手,他後發先至的叼住了司機的手腕,反手一扭之手,司機那隻拿着扳手的胳膊,就發生了嚴重的扭曲和變形。
不出意外的話,這支毛茸茸的胳膊基本上算是費了。
實際上,看到眼前這大哭小叫的一幕,表面上還算平靜的陳戴雲大叔,心中已經是動了真怒。
現在他出手之後,那可是半點都沒有留手。
因此,接着他一記兇狠膝撞上去,頂在了司機的小腹之後,這個牛高馬大的司機,就如同是一頭大蝦一樣的躺在了地上。
除了本能的全身抽搐,再也沒有了其他的動作。
而到了這個時候,侏儒手裡拿着的鋒利匕首,纔是對着背身向着他的陳戴雲捅了過去。
侏儒人沒有多高,但是這一記捅出的匕首卻是兇狠無比,徑直是對着陳戴雲腰部的致命位置捅了過去。
陳戴雲連頭都沒有回,一腿反踹過去後正中了侏儒的胸口。
下一秒的時間裡,不過是六、七歲年紀大小的侏儒。
那個小小的身軀在這一腳下倒飛出了老遠,直到重重的撞到了一側的牆壁,纔是停住了飛行後,像是年畫一樣的滑落了下來。
稍後,原本就是有點搖搖欲醉的那一面側牆,在‘轟’的一聲中終於倒塌了。
而看傻了眼了那位單身狗老闆,也在連番巨大的刺激下眼睛一翻,整個人被嚇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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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分別拖着司機和侏儒,陳戴雲從店裡面走了出來。
這纔是大聲的詢問了起來:“大家都怎麼樣了?棍子、阿曉你們大家都沒事吧,有人記得報*警了沒有。”
到了這個時候,場面上依然還有點亂糟糟的。
那是在察覺一切都安全了下來之後,阿曉一把摟住了棍子,就這麼大口的親了上去;她臉上的眼淚和鼻涕,頓時就是糊了棍子一臉。
問題是棍子貌似不怎麼介意這點小事,而是連渾身抖僵硬了起來
而天知道爲什麼!在這樣的連番變故下,還有如此喧鬧的環境中,小林這小子還是睡的很香,甚至在嘴裡還打起了小呼嚕。
同時,江哥一臉尷尬被哭的正厲害的小娟反摟着,嘴裡在低聲安慰着妹子什麼。
主要是,在剛纔的事情陡然發生的時候,李志新爲了自己更快的逃命,結果將擋在身前的小娟直接是推到在了地上。
這樣的一幕,可是給小娟這個辣妹子嚇壞了。
更遠的地方,則是跑遠了的小華等兩個服務員,正一邊罵着李志新,一邊三人一起緩緩的走了回來。
連續發生的巨大動靜,也將周圍的街坊們都吵醒了。
只是在這麼激烈的場面下,沒有人敢出門幫忙和湊熱鬧;不過倒是有很多人幫忙打了報*警電話後,拿着手機在起勁的拍攝着。
他們真正敢出門的時候,起碼是要等到數分鐘之後,局子裡來人的才行。
只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瘋狂的聲音大叫了起來:
“把那兩個人放開,還有把皮卡車的鑰匙也交出來;我們只想就此離開,今後也永遠都不會再來深城了。”
聞着聲音看了過去,大家才發現那位相貌平平無奇的貼膜店老闆,端着一把短短的噴子,不知道從哪裡衝了出來,已經是近身到了十幾步之外。
說是噴子,並不是說這就是一把電影和遊戲中,用來打殭屍的那種散彈*槍。
而是一把手工打造出來,裝滿了火藥和鐵砂子的鳥*槍。
問題是就算是這玩意,真要被在如此近的位置被開上一槍,那種整整一個巨大扇面的鐵砂子,也只會是一個殘酷的下場。
就連牛叉的前偵察兵陳戴雲大叔,被這玩意指着也不敢有更多的動作。
他微微的張開了自己的雙手,表示着自己沒有任何多餘的想法;同時嘴裡吩咐的起來:“老張,把車鑰匙給他。”
張伯倒是在酒精的刺激下,躍躍欲試打算做點什麼。
絲毫沒有想起要是自己因此而掛了,他那麼些棟的出租房和家產,到時會便宜的誰。
只是最終被陳戴雲這個老班長,狠狠的瞪了一眼之後,有點心不甘情不願的扔出了自己的車鑰匙。
面對着扔過來的車鑰匙,貼膜店老闆緊張的臉上,總算是出現了一絲的放鬆。
他空手了一支右手,向着空中的車鑰匙伸了出去。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一道白光‘唰’的一下從陳戴雲的腰間飛了過來;接着就是白光準確無比的,命中了貼膜店老闆拿着噴子的右手。
到了這個時候,大家才發現是一把彈簧刀,插在了貼膜店老闆的右手上。
彈簧刀直接洞穿了這隻右手,估計是好了之後,這位老闆也無法繼續的給人手機貼膜了。
那是在極短的時間裡,抓住了機會的陳戴雲大叔,將侏儒的那把匕首,當成飛刀扔了出去。
‘啪嗒~’一下中,噴子被掉在了地上。
然後,在這些撞擊中,噴子上的扳機被鬆動了。
在鬆動後的扳機撞擊下,噴子響起之後射出的一管子鐵砂,射了那位躺在地上的司機一邊臉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