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好像是早就丈量好的一般,當氓站定在了離着他的對手,不過是隻有十來步遠的距離時,一曲BGM剛好是徹底的結束了。
‘吧嗒’的一聲輕響下,是宋勇趕緊按下了停止鍵。
話說,不按也不行啦!
要是不趕緊按下停止鍵的話,那麼就直接循環到下一曲了;那樣的結果,估計氓在這一分鐘之內養出的強大氣勢,就會是瞬間破功了。
想想也是,要是在《常回家看看》的音樂中砍人的話,那也不能夠啊!
沒有多餘的更多廢話,很快這場單挑就此的拉開了帷幕。
在骸猛然的一聲、猶如野獸般的嚎叫聲中,他雙手揮舞着骨槍,搶先衝向了自己的對手發起了攻擊。
主要是骸早就知道了,灰兔部落的這些傢伙們套路太多。
那種大箱子裡的古怪聲音,雖然已經是停下了,但是並不代表着對方的接下來的時間裡,就沒有其他的騷操作。
他可是從斷牙部落的殘餘戰士嘴裡,早早的就聽說過了那啥戰舞的存在。
所以,趁着對方沒有機會開始跳戰舞,提前的發動攻擊纔是正理。
抱着這種想法,骸爆發出了自己的最快速度,幾步就衝到了對方的身前;然後雙手所緊握住了的骨槍的槍柄,就這麼全力的捅了出去。
在心中莫名的壓力之下,骸居然是爆發出了驚人的狀態。
他對着氓的咽喉要害,所刺出的這一槍那是又快、又急;可以說是完美、甚至是爆發一般的一槍,發揮出了骸的最大的個人實力。
當在壓力下,刺出了讓自己都感到了驚豔的一槍之後,連骸都忍不住狂喜了起來。
他甚至都在心中酣暢的想到:去你的血影狂刀,看你怎麼躲老子的這一槍怎。
因爲在他的預計之中,只要氓一開始躲閃他的這一槍攻擊,那麼接下來的時間裡,就將陷入他一系列兇狠的追殺。
直到氓這個對手,徹底的倒在他的槍下,他纔會是收手。
然而如果他的對手氓,也就是那個號稱着血影狂刀的貨色,能聽到對手的心聲的話,一定會滿是詫異的反問:
“特麼!我爲什麼要躲。”
只見氓面對着刺向了自己咽喉的骨槍,不但是沒有任何後退和躲閃的意思,反而是猛然的一個跳起之後,直接用穿戴這防刺服的胸口迎向了對手的鋒利槍尖。
與之同時,他的雙手交叉着下垂之後,飛快的抽出了自己別在了腰帶上的雙刀。
他腰間的雙刀,早在上午休息的時候,就讓這貨拿着磨刀石重新的打磨過一次;不管是殺豬刀、還是西瓜刀,刀刃上都叫一個異常的鋒利。
所以他在抽刀的那一個動作下,在鋒利的刀刃拉動的同時,一個不小心就將腰間的獸皮腰帶給割斷了。
在這一刻,他應該強烈的感謝一下他們的勇哥。
因爲是勇哥發了他一條緊身的打底褲,現在讓他緊緊的勒住了下半身。
不然的話,要是換成他們之前的那種獸皮裙之類的裝扮,現在隨着腰帶的斷裂,那種獸皮羣就此滑落的景象一定是很美、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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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說起來有些囉嗦,事實上是兩人交手之後;幾乎只是在眨巴眼的時間裡,骸的骨槍就刺中了對手。
可惜的是他刺中的位置,並不是骸所希望的喉嚨要害。
更可惜的是,這一槍在刺中了氓身上那種黑色的古怪衣物後,鋒利的槍尖再也無法能夠深入半點。
哪怕在他這一記全力的猛刺之下,中槍的氓在瞬間整張大臉都有些發青了。
那是被槍尖上攜帶的強大撞擊力,刺中了胸口之後痛成這個樣子的。
痛、那也是着實痛的厲害,但是想讓氓退出戰鬥,那也完全是不夠看;‘啊~’在劇痛中,氓如同受傷的大牲口一般,嘴裡如此的嚎叫了起來。
在嚎叫的同時,右手上殺傷力最大的殺豬刀,對着骸的天靈蓋就是這麼的劈了下來。
電光火石間,骸驚恐的發現以對方粗壯手臂的長度,再加上了這把刀的長度,全完能夠得着自己的天靈蓋。
他可是沒有任何的想法,想要用自己的天靈蓋來嘗試一下,是否能接住對方的武器,
慌亂之下,他只能向後猛然的仰着頭,躲過了這兇狠的一刀。
沒有砍中天靈蓋的殺豬刀,餘勢未消的繼續向下,剁向了骸抓住了骨槍的雙手;無奈之下,骸只能是又鬆掉了手上的骨槍。
最終,當跳起來的氓雙腳落地時,骸失去了他最拿手的骨槍。
趁你病、要你命,又是在一聲的爆喝之下,手舞着雙刀的氓貼身劈砍了過來。
骸在這一刻非常清楚,正常情況之下他應該是向後狂退,躲開對方的攻擊纔是正理;問題是那樣的話,除了讓自己顯得無比狼狽之餘,最後還是會落敗。
身爲韌骨巫手下的圖騰戰士,寧可戰死也不能如此狼狽的落敗。
想到這裡之後,骸抽出了腰間最後的一件武器,一把大約十幾公分長的骨質匕首,合身對着氓迎了上去。
他只能希望,在自己倒下之下能給對手留下足夠的傷口,來顯示着韌骨部落戰士的不屈。
甚至,在骸的心中還有着最後的一點幻想,萬一對手畏懼這樣以傷換傷的戰鬥方式,他還有着轉敗爲勝的翻盤機會。
然而,所有反派的最終失敗,都是因爲他們心裡的戲份太多了一些。
可憐的骸根本就不知道,獲得了赤柏覡回禮後,手頭有着好些瓶秘製巫藥的宋勇,在開戰前就交代了氓和翎:
“放手去幹他們,只要沒死在場上,我就能保證你們死不了。”
當一、兩分鐘之後,滿是是血的骸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時候,氓這貨根本不顧手臂上的多處傷口,舉起了手中滿是血跡的殺豬刀。
嘴裡瘋狂的咆哮着:“再來啊、我就問還有誰?”
在一幕的情形,深深的印刻在了很多在場的吃瓜羣衆心中。
也是從這一天開始,血影狂刀氓的這個名號,逐漸在雷野澤的西南區域,一衆原始人土著心中成爲了一個傳奇……
生死不知的骸,被兩名韌骨部落的獵手拖了下去。
雖然在第一時間裡,韌骨巫就皺着自己秀氣的眉頭,分別給骸在傷口上敷上了一些油膩膩的藥膏,還有喂下了巫藥。
但是他身上的傷勢看起來相當恐怖,能不能救下來還真是尚未可知。
一時間,原本還是一臉牛逼哄哄的韌骨部落上下,臉色非常的難看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忽然響起‘我來’;算是迴應了剛纔氓嘴裡的那句,‘還有誰’的牛逼宣言。
衆人聞言看去,只見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緩緩的從韌骨部落的人羣中走了出來。
看到了這人的打扮後,不知道多少人是忽然就倒吸了一口涼氣,主要是他的腰間的獸皮上,可是插着四把雪亮的骨質長刀。
光是這個打扮,在場的吃瓜羣衆們就知道,這是韌骨部落公認最強的勇士,圖騰戰士骱出戰了。
現在這個什麼勞子血影狂刀,已然是雙手的手臂上多處受傷的狀況下。
遇上了這位韌骨部落的第一勇士,雙方的勝負到底如何,還真說不清楚。
問題是宋勇除非腦袋抽筋,纔會讓負傷的氓繼續打下去;而對手帶着四把骨刀的造型,更是沒辦法給他造成半點壓力。
就好像現代位面的倭國武士一樣,歷史上也有很多帶着好些把武士刀上戰場的。
不過那只是因爲他們的武士刀雖然鋒利,但是一點都不夠結實的原因;帶的少了怕打上了一會,手頭就沒有傢伙使用了而已。
所以,怕他個毛線。
爲此,宋勇總算是大聲的吆喝了起來:“氓給我退下,翎給我上~”
聞言之後,火熱出爐的血影狂刀:氓,則是狠狠的瞪了骱一眼;這纔是帶着勝利者的高傲,得意洋洋的返回了自家的營地之中。
在這一刻裡,這個來自於火兔部落的漢子,那是數萬人眼中那顆最亮眼的明星……